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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11

鋒冷

看到他獨自走在街上,手中拿著一瓶水,不是酒,是綠色蓋子的那種水。臉上是一種近乎殘酷的鋒利,奇怪沒如想像般再見生厭惡,卻如看著一個陌生人,他的鋒銳冰冷我半點不害怕。沒悲喜沒高低,我滿滿的只是能量,於是身體反應比感覺快,視之為反射動作。 我說,我剛看到你,他說,那麼巧。 他的話和他的人是兩個人。 我很震動因為覺得太好玩?認為一切能發生的結局都是我能承受的,就像賽車至極速的瘋狂。 如果我夠蒼涼我會以為看到我的角色從故事中活生生的出來了。 如果我是創造者我不會創造這個角色。 如果我是改編者我會留著這一臉的冰冷。

不過是生日

想想,已經不打算告訴你我生日,已經把希望降至低到不可以再低的地方,你都不可以令我生日過的好一點,這樣的情人,除了愛來供奉上神檯,的確是沒有用的。

走不下去

你不給我走下去,好吧,我們便走不下去了。 這是你想的,那好吧。 第一次愛你後想哭,不過我的眼淚不會廉價的掉。 等著一個人的愛而幸福是高難度動作,世界這樣大沒有你我還是會過的很好,把你放到一個瓶子裡,在最深最深的夜,拿出來看看就好了。 我都想攪清楚我愛的是我的愛還是我的執拗。 我都記不清你的樣子,大概我是不夠愛你。 我是在愛我自己的執著。

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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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談的這個戀愛很煩。 啊,不過,我有那一次是不煩的呢?痛苦是我靈魂的小點心,假如談戀愛都不痛苦那戀愛來幹嗎? 親友的反應奇怪,明明知道他不是好傢伙,都居然勸我:他叫你去你便去,不要太壓抑。 甚麼?一般的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啊,一般的劇本是,他們都該勸我死心的啊。 我的親友太了解我,知道我太執拗,叫我不必太計較。 有的人說,你不要浪費生命,浪費時間。 可是,沒遇上他的生命,都一樣是浪費。 一個老浪子,也許有些事他忘記了,也不需要了。 有些敏感他遺失了?可是,他是我遇過最細緻的愛人,他用細緻回應我的癡傻。  

嗜痛者

我的腳長的小,每每走路多了腳掌酸疼時,便很幸福的想,我是美人魚,為了愛人生出了腳,在世間每走一步都忍耐著無比痛楚。 喜歡痛苦喜歡傷痛,吾道不孤,史上嗜痛者多不勝數,我一定沒資格排頭十名。在苦海游泳是我的心靈運動。不過學會給自己找個底線,總不能無窮的自我沉溺。

可以嗎?

不肥,可以嗎? 你不和我玩腦遊戲,可以嗎? 不Hea,可以嗎? 繼續愛你,可以嗎? 我是絕對給你自由的,你也給我自由,可以嗎? 我是自由的,可以嗎? 我明白你的軟弱,可以嗎? 我,控制我的軟弱,可以嗎? 我的大腿粗了,不粗,可以嗎? 我,隨心,可以嗎? 我,堅強,可以嗎? 到底這麼多的可以嗎,而我最想的,不過是我的大腿不要那麼粗,可以嗎?

藍腦

終於可以冷靜下來,除了愛情,還有其他。 感覺上,神給我安排的比我自己想像的更精采。最近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我自覺是最好的,是我幻想不到的好,有些沒期待過的機遇,不知是禍是福,不過,既然是神安排的,將來的考驗是我承受得起的,是一個學習,那我便不害怕。 有點羞愧的想到,我口口聲聲說愛我的愛人,到底我能為他做甚麼?付出到甚麼地步都不計算?我有底線沒有?我的愛好像一個空闊的口號,一點不實在。這樣都算愛?我的愛這樣泛濫?我不怕痛不過怕嚇怕你。 看看我形同虛廢的身軀,居然還有人會相信我的能力,我看著那些人,心中苦笑,你們看不到我心靈殘廢了嗎?我還有能力付出嗎? 到底我的冬眠要多久才醒過來?我的五石散呢?

戰爭比愛重要

好吧,既然是這樣,我覺得鬥贏你比愛你重要。 不是我不喜歡輸,不過,據我的經驗,這個時候屈服沒好結果。 到現在,我發現我可以不愛你的了,這不正是你想的嗎?既然你想,我便照做,是的,我聽話,我輸,好嗎? 想想就算一輩子不再見你,也不是辨不到的事,那,大概就算我 贏了。 我們平手,都好。

既下定決心去愛你,我便得和自己,和神做個約定。 要愛人,先要愛自己,要把自己放在前面才能好好愛你。 不嫉妒,這是我的死穴,我只能說是盡量努力。 任何時候如果你不給我尊嚴我便得馬上告辭。 我不能令你覺得我煩擾,不能死纏。 努力上進,做一個配得上你的人。 明天會見你,戴個帽子好嗎? 這個時候我畢生首次多謝我的前度,謝謝他給我的訓練我現在才懂得怎去處理你愛你。 阿們!

醒覺

終於明白我不能這樣單純弱智的愛。 我太快,我可以慢下來嗎? 謝謝你讓我好好學習,謝謝你讓我發燒幫我退燒。我想想我愛你大概只有一個原因,因為你的能量太強。謝謝你讓冷漠的我都看到自己的熱情。 我不會成為你想塑造的愛人,你也不會是我想的那一種。我是有準備給你許多許多年的時間,也許到死。 最後,謝謝你,我終於向命運低頭,承認自己是一個女人,也接受做一個女人的身分。 最最後,謝謝你,戀愛減肥法真是最有效的,縱使你的身體不完美,我都想我的很完美,在你面前。

愛與崇拜與其他

原來我是應當崇拜你的,可是我崇拜不來。 不是不知到你有多厲害,而是我未了解你的厲害,我不過因為想愛你多於崇拜你,於是把你放在愛的神龕上,而不是崇拜的神壇上,不知有沒有把你的自我擦傷,也許你情願我崇拜你而不是愛你。 可是,不擦傷你你怎會覺得我可愛?你是這樣的嗎? 已經連續第十五天,天天的每一刻都在想你,你會知道還是不知道?據說是不能讓你知道的,所以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很好,我沒有傷心不安,我很篤定,很冷靜,在等你出招。 據說愛情當中是沒有輸贏的,我太幼稚我不知道,我不過不要再受苦,而已。

戀愛與高潮

原來,這兩件事到臨的時候,你是不會不知道的。 我們都忘記了,真正的戀愛,讓人呼吸困難五內翻騰茶飯不思痙攣抽搐,當你未試過,你不知道有這種戀愛的存在,正如你未嘗過高潮,你還會猶猶豫豫自己是否已經經歷過而未察覺。 真正的戀愛與高潮是不容你猶疑的,是真實的,是有硬度的,是悲壯地帶強勁殺傷力的,高潮與戀愛都不容你否認他們的存在。

愛鈍感

最近遲鈍了許多,不敏感了許多,蠢了很多。 想想,痛苦都好,輕輕輕輕的和自己說,啊我居然在戀愛了,還是和一個既聰明又危險會處理我的人。

退燒.不退燒

好像退燒了,感覺上,沒有你日子仍會過的好。 明白原來我一直太幼稚不懂談戀愛。 謝謝你,和我走了一個星期,教會我怎樣「談」戀愛,怎樣調情,讓我覺得我的幽默可愛不無聊,有你的回應我的笑話不落空。 謝謝你,讓我學會控制自己,控制你,控制關係不走的太快太錯。 謝謝你,讓我覺得你重視我。 謝謝你,讓我快樂的飛了好一會,發燒了好一會。 我有沒有讓你發燒般快樂?大概不是我該費心的事。 我當然想你都一樣愛我,可是「想」這樣已經是一個地獄。 而我,是不會讓你知道我曾經這樣瘋狂的愛你的。 而我,居然胡言亂語得和你說,在做一個女人和得到所謂幸福當中,我一定是選擇當一個女人。 而我,是沒有說謊的。

最新匯報

一輪角力,終於我們今晚「飲野」。 到最後他送我走,怎麼我覺得我輸了? 慢著,為甚麼一定要定輸贏?因為我一直輸得太多?還是我未識玩這個遊戲? 慢著,我雖然不諳熟,不過,以我的聰明,我知道大概他是怎樣的人,不是表面的那一種。 回到家中,我領略到我未輸到盡,因為我還有身體。 目下要做的,便是忍耐。 怎麼我覺得找到了一個暗黑同謀?

瘋狂絕望戀愛120+小時

上星期四,我終於向自己承認,我愛上他了。 星期六,我決定我不止是愛上他,而是瘋狂的愛上他,恨不得馬上緊緊緊緊的抱著他,親吻他,就算腳趾都好。 嘩,我是說,瘋狂愛上一個人。 即是,上一次我瘋狂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我只有26歲。事隔多年,我居然還有能力去瘋狂愛上一個人。 上一次,我和那個人糾纏了十幾年,這一次,我會長大嗎?我會逃過大難嗎? 就好像《仙樂飄飄處處聞》那個女主角愛上男人,她去問修女:我該怎辦?修女大概是教她跟心意而行吧。 因為我一直太笨,戀愛經驗出奇的少,受傷經驗出奇的多,我實在不知怎辨。 請教了ABC君,再游了泳,心情便出奇的好了,認為我不再愛這個人。 謝謝大家,有女性角度,有男人角度,還有出塵的觀點,我想起貝扥魯奇的十分大師,你以為過了十幾年,原來只是十分鐘。當然煉獄一秒都嫌長。 後來,到了夠夜的時候,收到他的短訊,解釋他為甚麼非得要這麼夜才能見我,馬上,我認為我可以再親吻他的腳趾。 感覺上,我再走進地獄。 第一次走進地獄,完全不知道地獄的境界長闊高,不害怕。現在走過了,不知䁱不 䁱 太危險時找退路。明明是兩個人走進去的地方,怎麼最後想出來的時候只有孤絕的一個人?

天使

原來一直自己和自己說話,現在怎麼不需要自囈了? 狂人君問我寫的時候是不是沒過慮,我就是後悔太多認識的人會看,我太過慮了,對自己不真誠的文字,寫來幹嗎? 最近忙,算是瞎忙,想太多無無聊聊的事,反而自己支月薪的工作倒沒花太多時間去做好,想想是不對,於是今天努力。 想得太多居然額角好像突了一點。 壽星公是想得太多於是突額? 昨晚一個演員朋友怎也要纏著我說話,他不是香港長大的,所以人比較真誠。原來他想說他現在和一個女明星拍拖,還上了爛鬼雜誌頭版,問我看到沒有。天,我怎會看?最後原來是想聽我意見,他事業現在有兩條出路,不知選那一條路。 啊很感謝我這種閒人都有人信呢。 可是到了最後,是他在宗教上輔導了我,重新教我思考神的愛,很美麗的事;到最後他都不忘提醒我神的愛,覺得這是這晚的重點,而不是他的事。 神怎麼祢派這樣好的人來和我說話,當然我知道這種人有個名號:天使。

自囈

天氣這樣冷卻不能睡,也不想洗熱水澡,這麼夜又不能練琴。 難得我想練。 無緣無故我喜歡的那些不安和淡淡的哀愁又上來。 若果能像月經一樣準時來回,都好。 本來是好地地的呀,在攪我的手作仔,為我的片做宣傳照,做的挺快樂的,傳給一個專業的朋友看,他還大大的稱讚我,還肯為我做海報。 我應當是快樂的。 不洗澡是想知道我自己的氣味。 最近不用香水,因為我想知道自己的氣味。人家用我還不高興,因為破壞了那個環境應有的氣味,即是,每個空間應有的自然氣味。即是,坑渠邊上該有坑渠味,百老匯影院有發霉地氈的味,廚房有油煙味,牛雜檔有五香騷味,你說在這些地方若有一個塗了 Angel 或 Chanel Chance 香水的女人,或 CK 的 Eternity 的男人經過,真的很煞風景。 我的氣味,不會是一塊醃肉,風乾的臘鴨,乳酪,花?還是帶點爽身粉的柔和溫暖?或是酸的像酸奶?我喜歡我不清爽帶點人氣的酸或腐,是人氣。

小小的快樂與驕傲

我視我獨自一人推動我的短片為"Dob"石仔。 最初覺得好孤獨,好可憐,最近習慣了視之為便飯。 有人邀我參加影展,有些有點曖昧,最後好像要我老人家拿出近千元港元才得參加。另一個,我細心看看,好像是真的,不用參賽費,而且,居然是廣告界的影展。 我,自問,不是攪影像的人,他們居然誠邀我參展,我還遲鈍到問人要不要參選費,因為真的不認識。 是有一點歡喜的。

約會男孩子

知道的人總會說,你約會的不是男孩子啦,是男人。 是嗎? 我不過是把一直沒做好的事做好。 不是不忿的問題,不過如果有些事,就像工作考試一樣,是可以學怎樣做好一點的,為甚麼不學呢?不可以因為牽涉感情自己樣貌身材性格,於是便很畏怯不去學好。 為甚麼工作考試成績好便得世人讚賞,可是異性緣好便分分鐘被譏為隨便? 學習總是令人興奮的。

心之保鮮

最近看到一個朋友面書上的照片,啊她明明是比我年輕,怎麼這麼早便放棄自己? 她的追求者一直很多很多,而當中很多很多都是已婚男人,她很妥協的,對命運,對不平等關係。 是的,不是這樣說的嗎?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有人埋身便拍拍拖不是很好?可是,一個人戀愛的次數一旦太多,是看得出的,心中的滄桑是看的出來的吧? 雖然戀愛幾多次受傷的那下都一樣的死去活來。 我雖懶到極至,懶到連信都不想拆的地步,可是仍不肯放棄自己,每天照鏡還是覺得我很美。

冶遊

冶遊不同嫖,不花錢。花的是力氣與心機。 這是我對冶遊的定義,從前的男人冶遊是花錢的,不過,樂趣依然是在於不花錢的那個部份,那是對個人吸引力的考驗。 為甚麼現在的人都不寫這些?從小看這些粉紅色文字長大,後來慢慢這個世界沒落了,情色不過時,性沒有過時,怎麼便不說了?是新保守主義抬頭?還是我們太忙太懶? 很坦白的說,我是冶遊的,還有冶遊的姐妹淘,都是比我年輕很多的小妹妹,看到她們一出動便像鮮花吸引狂蜂浪蝶,我覺得好好玩。玩得最高明的是邦邦小姐,男孩子都喜歡她,摟著她的腰,可是他們別想在她身上佔到甚麼便宜,她是最聰明的。 她的聰明源於潔身自愛,你或會問,潔身自愛都冶遊?我會答,潔身自愛都敵不過寂寞。 聰明的都知道,所有熱情不過這一晚,所有渴念不過這一晚。 邦邦小姐說的,歡場無真愛,她從來不和這些男人來往。 我這種大女人都需要「關注」,原來我都「不過」是一個女人,有人搭訕我很虛榮,為我的色相而驕傲。我很為自己的膚淺而內疚,我的價值不止我的皮相,可是我卻那麼看重我的皮相,所以我大概沒甚麼資格去談女性主義。 這個週末邦邦小姐約我去麗思嘉爾酒店喝酒,那是全城最高的酒吧Ozone,排了近30分鐘才得上樓,老實說Ozone這個名字極爛,像油尖旺的𡃁仔劈場。場面是可以的,都是錢堆砌,不過真的不覺有甚麼特別的格調,最特別的是地理位置上的高,原來這樣高,透視真的不同,這是我從未見過的高,是日本動漫太空場面的那種高,不合比例的傾斜。越來越覺得,出外吃飯喝酒,吃的喝的不是飯菜酒,而是那個地方的人的氣質。在巴黎貴價一點的地方客人的氣質便不一樣,我付的除了酒水食物價錢,還有那份氣氛,還有看人的入場費。這個地方的人不美,沒有格調沒有氣質,連浮誇的銅臭都沒有,平庸的有點窒息。唯二兩個好看一點的女孩,都有雞味;和我們一起排隊搭電梯的那個歐洲男人看來不錯,可是帶著一個似在灣仔酒吧上班的菲律賓女人,不禁令人大倒胃口。對不起,也許那個女人很良善很有智慧,不過我們萍水相逢粗野的就只能是這樣算計看人。這個地方有的是錢,沒有的是品味。 99的人好看太多太多了,真的沒有在本地的酒吧見過比99更好看的人。 我說的好看,不光是用錢堆砌出來的樣貌,還有是錢堆砌不來的本質。 謝謝吧聽達先生,我們的酒喝光了他還為我添,是額外的啊,他們打烊時用一個銅製的金屬器材,把一塊如水晶的冰壓成一個球。在沖繩酒吧拍過戲

過日子

現在過的日子便是過日子的了。 能靜靜的過日子很好。 慶幸感謝我的工作,讓我能貧血、能學小提琴、能發獃、能減肥。 最喜歡週末做牛油煎蛋做早餐。 今天中午在琴室遇上室主姐姐,年輕美麗的小姐居然說年紀大了不能玩通宵。我很訝異,週末玩到凌晨時份是我的常餐,她這麼年輕便宣佈退役?我這樣懶都居然這樣能玩,我自己都覺驚訝,都是給愛爾蘭人教壞的。同事春情小妹給我拍的照片,呀,我第一次看到,原來我是這樣性感嫵媚的(她很體貼,不好的她都刪掉不曝光),我的性感不是市面有售的那種,是罕見不商業化的,不枉我努力花錢在臉上。那天努力做了兩個小時運動,翌日早上起來看到不一樣的臉。看到自己身體的改變是多麼奇妙的一件事?最近還痴心的想,也許我還能當媽媽。對於自己的年齡都抓不好感覺,有些事以為太老去做,有些事卻做的太早,到底甚麼年齡做甚麼事,在我們這個世代都是那麼迷失,沒有一本手冊,沒有聖經。 是的,我決定讓身體做主,既然我的理性管不好自己,不如退位讓賢。 還是,乾脆承認我不肯長大不肯老便算。

絮聒

尋找完美的睫毛膏,在我這種眼油旺盛的人來說,是沒有的嗎?老是脫的一塌糊塗,除了個別牌子,否則都是難逃掉落到眼下成熊貓的命運。總有的,總有的,不過,不甘心只有一個牌子吧。 身體的疼痛在投訴我不寵壞她,莫奈何,我是對你好。 到底我現下都是一個小小的部門主管,今天下班帶著我部門的幾朵小花齊齊下班,能準時下班,據說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事。在電梯中遇上集團老闆,算是都市奇緣。我看到尼泊爾保鑣提著的公事包上有一條薄荷醇萬。對不起我職業病發,眼睛太愛克士光了。 我終於明白,我的硬件是好的,可惜一直沒好好用,我的軟件卻不成,但凡被我有一點吸引的男人,不到半天大概都發現,他們是和一個男人在聊天,那是不是很倒胃口?偏偏我是不肯「裝」一個女人的,是呀,不妥協,一直都大概不會。 別誤會我不是堅強,甚麼女人要似返個女人,妖,那麼,男人有似返個男人嗎?活在世間便是接受新時代的挑戰,時代造就了我,便是有我們這種女人的存在空間。我又不是甚麼怪胎,老實說。 不過,看到我同部門的小花那麼柔情似水含情默默,的確很誘人,我不排除我學到少少得閒拿出來用。 今天晚上很浮躁,沒耐性事事,可到底都換了床鋪,是呀,過了端午。 我的嘴巴這樣冷,這樣濕,會怎樣去吻?TT小時候,有一次不知甚麼事嚇壞了,還被要求要吻姨媽,嘴巴濕濕冷冷的,好可憐。

怎樣去愛?

今天晚上做瑜伽,是因為想對我的身體宣告:我對你是有要求的。 我愧對我的身體,不讓她吃得飽,不讓她得到擁抱,讓她寂寞,有時想,乾脆讓身體做主,在世俗人眼中看來或會更幸福,縱使我的寂寞是那麼的高貴。 我親愛的肉身,我的手我的腿我的肥肚腩,我對你是有要求的,不過我會讓你多做主,可以的話,會靜下來聽聽你想怎樣。 我的身體對我又有甚麼要求呢?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在我熟睡時,身體有叛逆我之所以成為我的那些無謂價值觀嗎? 我決定不再裝快樂,不裝正面,反正我再負面都不會自殺,都會比很多人更正面的活下去,我對生命的熱情巨大的讓我躁狂,我不快樂不是罪,不正面不是罪,我為甚麼要裝快樂?我不是不快樂不過我沒有太快樂,平凡的大多數不就是這樣活著的嗎?我口出狂言又如何?我自言自語發夢囈不礙著誰。 對自己忠誠便是愛自己的第一步。

留得殘荷聽雨聲

最近懶得驚人,甚麼地方都不想去,甚麼都不想做,大概金城武約我都不會出去。 (話時話,我真的相信我是間接推過他約我喝酒的,讓我這樣相信沾沾自喜吧。) 有甚麼能推動我?大概只有我的美貌,上個星期去過一趟銅鑼灣,只是為了買護膚品,於是發現我人工太低,女人年紀越大便應賺越多的錢,因為實在需錢維修。 下個星期的計畫便是下班後去練瑜伽和游泳,希望多運動人不這樣懶。 我選擇不幸福是對生命的報復?還是妥協?還是恐懼對幸福的渴求只會把我燃燒成灰燼? 一個對幸福有盼望的人是對未來生活有憧憬的人,我好像懶得沒憧憬,也怕得不敢想太多。 也許我不是報復,我只是怕,因為渴念幸福而受過的懲罰令我不想再想。 說的這樣灰,可是,一個人的灰度是帶層次的,說不定我明天馬上便好起來。 留得殘荷聽雨聲,荷花落盡了,乾硬了的荷葉有了雨便是樂器。 喝著檸檬梳打水,聽著氣泡輕輕大大小小的爆裂,有金屬的清脆,有塵俗繁華的喧囂,喝上一杯,便是一場盛會。

我愛你,不過...

一個好朋友好久沒聊天,想找我說說近況。 對不起,我永遠愛你,不過,最近在沉,不想溝通不想當啦啦隊不想扮快樂。 希望你明白。 我永遠愛你,不過我要靜靜沉溺。

黑色蕾絲內褲

一個識於微時的朋友,最近老把一些看來不怎吸引未成氣候的「夢導演」推給我。我大概都是其一個「夢想當導演」的人,實在沒甚麼心思去幫這些實習導演,要湊仔我得閒都先湊大自己個仔。慢著,那即是說,若我有黑星商人基因,應開一家公司專接這種生意,把各式各樣片種做好一個個預算計畫,快快手手先把顧問費收了再算。 算了,要騙人這種事不是我幹的,對我來說很費勁。多麼想天生是大話精,起碼我會有趣得多。 因為怕萬一錯失了幫大導演於微時的機會,網上見到A君,便打聽一下。那個「夢導演」自稱和A君見過面。 唔,我是用了一點小計謀的,我說:「聽說你最近在幫某某#1和某某#2啊。」他馬上很有反應,說我為甚麼要幫某某#2。 看我奸計得逞了。 某某#2是他的競爭對手吧,反正我認識某某#2多年,到處聽來都是一個手段狠辣卻不大務實做事的人。從A君似非情願的透露, 某某#2最近很活躍,他則不怎順暢。A君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啊,雖然他不喜歡我,可是他到底是一個好人,我是很感謝他曾經讓我心跳,也不後悔曾經喜歡他。 長小智慧之後便知道,不是每一個你喜歡的人都喜歡你,人家不喜歡你不一定是你不好,也許他剛受傷了,不想再跑,也許他只喜歡看A片不想要真正的女朋友,無論是甚麼理由,如果你用了方法對方知道了不反應,那你便只能默默的存感激之情:「啊他讓我心跳過!」然後祝福他會得到幸福。 現在看到他不順心,我有點心痛呀,他人那麼老實, 某某#2又如狼似虎,真怕他中招。他是有點糊里糊塗,不過人那麼好,不會出事的,我只能幼稚的相信他人善天不欺。 我說了一些有趣的話逗他笑了,我想,在他眼中既然我不是一個可愛的女人,那做到一個有趣的女人都好。到最後收線,我嘆息,真的從來沒直接告訴他很喜歡他,不過似乎又真的不用說了。 上星期有一天趕著去跑馬地在的士上,飛馳在東區走廊上看到極為清澄的夜景,很久沒見過這樣晴朗的夜空,好像一切都很清楚,我就分明覺得心是清的空的,沒有再愛著掛著誰了。本來以為越過情慾的控制非常快樂,是一個境界,可是到底又有點失落。兩個月前和朋友的朋友吃飯飲酒,她說到她的愛活---是這樣說的,How's your love life?她說沒有男朋友可是有性伴,我拚命說:「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不是這樣的人」,因為,我很害怕自己一天就變成這樣的人。 大概沒有人會明白我這種戀愛狂,我是無時無刻都渴望燃燒

一個女人

在上班那區的鄰里午飯時間浮游,偶遇一個師奶。師奶約五十幾歲,還是打扮的嬌俏,皮膚是用慣了SKll的那種薄、透、人工化,身上具體穿戴著甚麼珠寶想不起了,不過看出是神氣的。她穿著貼身的衣服,整個胸廓出來了,還有她圓圓的肚子。因為她一身的神氣,她的肚子一點都不礙眼,彷彿就像她的第三性徵一樣,嬌於人前。 我一向有跳想病,忍得我的只有少數人,只有親友吧。我明,不愛我怎忍我?我愛的幾難忍我都不以為在忍。 我的思緒一跳跳去英瑪褒曼的"Fanny and Alexander"中,有個肥嬸嬸,當她丈夫和她做愛時,她高貴的嬌矜的把裙子撩起,伏在床上,丈夫由身後抽插,她臉上盡是榮光,不是滿足沒有興奮,可是臉上是聖潔的和虛榮的光。當世界人上有一個人得不得到性滿足居然是和你有關時,那是很大的責任啊,而你為著令他滿足而自豪,那都算是愛。 那個SKll師奶,很明顯是一個令丈夫滿足的女人,也被老公寵著的女人,臉上才有這種神情,那不是幾多珠寶能堆砌出來的嬌氣,那是一種被寵壞的嬌氣,那是愛。 話時話,董建華夫人臉上是有這種嬌氣的,可以看出夫妻感情很好。 當,你的愛人認你只在你身上才能得到「法定不罪咎」的性滿足時,恭喜你,你上了神檯。

疲不能興玉蒲團

據說影評人翁子光和蕭若元因《3D肉蒲團》的影評打了一場筆戰,蕭侮辱翁的戲只收到三萬幾,又說他的影評無人看得明。 我努力找了一下,兩篇文章都找不到,那只有隨心直說了。 據說翁說 《3D肉蒲團》不尊重女性,我嚇了一跳,為甚麼我身為女性觀眾卻絕沒有這個感覺呢?當然我不是一般女性,沒有太多女性角度。「揸波」(對不起這樣粗俗可是不這樣說不傳神)是不尊重女性嗎?《色戒》也有呀,很多藝術電影都有這種場面,我沒覺得 《3D肉蒲團》有特別不尊重女性,女主角們沒特別被剝削之處,相對麥氏電影中女性那種被侮辱的尺度, 《3D肉蒲團》中的女角們實在沒有太卑賤。即是,如果男人一看到女性被「揸波」便覺她被侮辱,那是不是變相閹割女性享受性愛的慾望? 又即是,你吃一碟叉雞飯,你會想到要尊重那塊雞和 叉燒嗎?又比如,你不會上妓院去找一個聖潔的處女當老婆吧?那為甚麼大家想到要求這個班底、這種牌面都清清楚楚標明是甚麼貨色的電影「尊重女性」呢?你是不是行錯「定」? 基本上這齣電影不是不尊重女性,而是不尊重「人」和「性」。秉承80年代電影的傳統,再加上同出一系的 麥氏精神,男的仆街女的賤格,每一個角色的出發點極低層次的自私,可是又有小人物的肌理,大概就是金瓶梅的世界,中國舊小說的情懷。「這電影的主角是知識分子呀」,看到中途心中有點訝然我有這個醒覺,因為看這類電影實在不需想太多。就像80年代港產片,無論律師、醫生、指揮家出場說話都像旺角小混混;未央生說自己是雅士,可是,太文雅目標受眾會怎樣?你敢把他拍的很儒雅?我以為監製們是太看扁香港人了,今時今日我們的寬厚了許多,畢竟行古惑都是已過時的一種職業,這個界別的人早早已不是英雄典範,沒有必要把所有人都拍成那個世界的人。我不排除監製們和導演壓根沒想過角色處理。 好了,入戲肉,夠色情嗎?基本上能展示的都展示了,能幹的都幹了,可是怎麼我覺得大家都像色慾疲勞一樣,從鏡頭到演員,沒有誰對性真的感興趣?就像上班打卡一樣,大家打了卡便做愛,夠鐘便收工。很懷念8 1/2,男男女女行出來,個個都有一種淫慾的氣色,他們對性的熱情自心底出發,誠心渴求,至死不休。居然我覺得最可愛的是雷凱欣舞動長鞭,她的表情很生鬼啊! 紅爆網上的一篇影評垢病電影血腥比性更重,我以為,拍色情實在太難,因為大家都疲不能興,那不如還是打打殺殺吧,相對色情,港人拍暴力實在太熟手了。 製作上面是認真的,

也許,我就是在曠野在叢林在荒原的獸,一旦停下來一旦順服了,不久便會老死。

玻璃罐卡夫奇妙醬

極為無聊翻看不熟的朋友面書照片,不意看到一罐玻璃罐的卡夫奇妙醬。突然一陣傷感翻過重重心障浮了出來。 為甚麼呢? 呀是這樣的,小時候姑姐輟學不讀書,找了一份工廠工,她為了每天早上要吃美味西式的早餐才上班,於是買了一堆很西式的食物,還有一些極為無聊的煮食器材,例如一個像火鉗的夾子,可是末端是一個巴掌大圓形的盒子,把麪包放進去合上再火上烤烤就成了吐司。 那年代不是家家都有吐司爐。 那個時候輟學去做工廠女工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反正不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這樣慘的事。 和姑姐去逛超市是非常快樂的事,那麼多洋雜貨,好像吃著栗米片你便會是一個幸福的小孩,吃吐司也是很神氣的。 回家時黃昏時份,我一踏入家門我母親便刮了我一巴掌。 我認為她打我是因為不喜歡我和姑姐出街,從前她們是不和的。 不過,表面上看來她打我是因為我把一隻手錶摔破了。那隻手錶對一個小學五年級的女孩來說是太大,那根本是一隻成人男裝錶,不知誰買的給了我,那當然是會甩掉摔破。 那次買的那堆早餐材料,當中便有 一罐玻璃罐的卡夫奇妙醬。 長大後,姑姐這種對食的追求變本加厲,一次妹妹看到她連煎日本蛋捲的小煎鑊都有,大為驚訝。是的,她家中甚麼煮食器材俱備,不過好像不至於有 Kitchen Aid。 明明認定自己是非常幸福的,怎麼這種小事往往在最不經意處浮面? 我不怕,我不是說要擁抱黑暗嗎?黑暗女王。

有點低

怎麼無緣無故的有點低? 是我的月經嗎?我不是很喜歡我的流血不止?我那麼嗜血。 好像沒原因,那都好,好像回到少女時代,幻想一天自己怎被愛情折磨得死去活來,享受這種自虐的痛感。幻想的痛苦從來是我的小點心,滋養著我的靈魂。 TT第一次搭飛機,當飛機起飛後一會,他覺得玩夠了,便說:「夠了。」即是他可以下飛機了。可是,像搭上了一班飛機,被愛情折磨這回事,都是不達目的地不能停下來的。 我深感慶幸我已達標,最好一輩子不要再起飛。 不是說不再戀愛,而是當我會處理我的感覺,那真是神給我最大的恩賜。 活到不再相信奇蹟,對生命殘餘的熱情還有多少我自己也摸不到底。 我分明的感到我未死,我拖著一猶有餘溫的屍體,四處找一副合身的棺木,可是卻生怕一天復活卻被釘的死死的在棺木中。 最恐怖的是我不知道我的熱情是不是家屬謝禮死的直直,還是只是冬眠一下,像切爾諾諾核電廠的核心,被石棺埋著也漏幅射。

性癖好

妹妹去了靜修十天,回來後要補習一下城中8掛,問我誰是潘霜霜。 既然我心愛的邁克都寫過了,我也不怕踹多一腳了。 林峰先生喜歡潘小姐甚麼呢?難道是她性格溫柔大方秀外慧中?不外乎是喜歡她奶大、熱,還有「索」。 「索」這個字真好,廣東話感冒了流鼻水或鼻血時,縮著鼻子把鼻涕吸回去,叫「索」。看潘小姐的姿態,除了巨乳,確是有點「索」,那管她整容幾多次,反正整個人行出來就是「索」。 香港媒體中呈現的道德觀一直都令人作嘔,潘小姐可能在寫一篇相關論文,於是犧牲自己來引蛇出洞,又一次證明香港媒體的偽謬。 即是,我不明白為甚麼公眾或媒體要林峰先生裝處男?為甚麼所有未婚演員明星要裝處男處女?連劉德華結了婚都要向公眾表歉意,為甚麼媒體要假設大眾只喜歡處男處女,或者當藝人也要守著貞節無瑕的肉體?為甚麼成50歲的劉先生都想觀眾「誤會」他是處男?我們有這樣「盟塞」嗎?還是被媒體冤枉了?難道成千上萬的婦女晚晚綺夢著劉先生林先生的時候,是想著怎樣教他們做愛? 至於那個妖精甜心潘小姐, 她的巨乳和豐臀這幾天不斷疲勞轟炸香港市民,你肯賣就最好,那麼落落大方,我也放肆的看,做一個好色的女人最好,男女均可肆無忌憚的看...我是專業的。小姐的臀不是很俏啊,有點方型。可是據說方型的大後方是福相,旺夫,林先生你真識貨,一夜情貨色也旺夫。 有本雜誌封面是:潘霜霜大爆林峰性癖好,第一次約會即上床。 唉! 香港的教育在很多方面都出現了斷層,年輕的記者們,你們大概沒讀過太多色情文學,我是看劉以鬯寫的低溫色情小說,以至南宮博的硬心古裝色情小說大的。你們到底明不明甚麼叫性癖好?第一次約會上床這是叫「喉擒」,一點都不變態,不是很多男人都是這樣的嗎?性癖好若不具變態淫虐氣味便枉稱為性癖好。滴蠟綁手綁腳是小菜幾碟,請你們看看麥當雄葉子媚版《玉蒲團》。我不敢看那本雜誌,怕看了大失所望,怕用盡幻想力都投影不出林先生床戰潘小姐的雄姿姣態,害我深閨中心生怨懟碎咬銀牙就不好啦。

嫉惡如仇

很多人以為電影圈品流複雜,龍蛇混雜,可是,我得告訴你,在這個圈中,我真遇過奸險的人,一個都沒有,小奸小壞是有的,可是打從心眼裏爛掉的人,真是一個都沒有。 反而是中年讀書,在學校遇上一個美國來的學生,那人交往幾下便知道心術不正。平時對討厭的人,我不會有好面色,可是,自我防衛機能告訴我,這種人不能得罪。於是見了面還是笑哈哈打招呼,然後馬上離開。 惹不起,躲的過。 去年幫一個朋友做製片,拍一個短片,他聘用的攝影師,說是APA高材生,留學波蘭。一交手,唔,淫邪之輩,這種人,放在身邊等如害自己,那個導演還要為這個人拍一個紀錄片,導演老婆說他們在波蘭怎樣去高級飯店吃飯不用付錢,都是因為這個奸邪小子的本事。我當時說:任何人因為這樣邪惡的人而得著甚麼好處都不是值得高興的。 後來這個奸人又做了些甚麼,我的朋友向我訴苦,可是其實我真的不想聽了。聽說這個人身世坎坷,現在歪了的鼻子是童年時被後父打歪的。我不以為這是邪惡的理由,我極不同情的想,為甚麼他後父沒把他給打死?起碼這個世界少一個壞人。童年不幸是長大作姦犯科的理由嗎? 這種奸邪的人能橫行下去嗎?當然他們的演技是頂級的,不過,若我在電影圈沒見過這種人能生存下來,那麼,奸邪或許會為你打開第一扇門,可是,同樣的奸邪只會把你留在地獄。 給自己也給各位,如果在工作上遇上不滿的人,退一步想:我們只是合不來,至少這個人還不是凶險奸邪的,這樣大家是還有合作的餘地的。 奇怪,所有最邪惡的人,都是在讀書時遇上的,或是正在讀書的人,可是邪惡凶險是不為現實世界所容的。 這樣凶險的人,一輩子只遇上四個,算是少的了,阿門。

最近的活

想著我一身肥膘,都算賤肉。我很有減肥的決心,意志上也能配合的。到底我的肉賤不賤?最原始的肉是在巴黎吃回來的呀?現在都是無怨無悔的。 每年這個時候都有朋友從各地來香港,好像總能找到一些派對去社交一下。於我來說是看人的好地方,我這種無求無動機的人,都不過是騙騙幾杯水酒,看到與會眾俠客談生意談合作談計劃,我記起了我是仙女,原來最不食人間煙火的是我,可是仙女落腳最後可能會很低。我不忘記我是仙女便成了。自己默默的在在自己的事,一個人很艱難,不過非常的快樂,因為不用說狗屁話,幹狗屁事。 還是我不思進取? 在派對上遇上可愛的人,一個馬來西亞導演,他和我的台灣朋友很熟,就是中學生攪過聯校活動後交了朋友那種感覺,成年後還能做這樣的一個人,一定是內心很乾淨的。他還是喜歡吃的,喜歡喝酒的,喜歡廟街的,極為可愛。 家中神婆拿我磨刀,努力解我的命,流年運程各樣各樣。我認為算命這回事不能盡信,不過我喜歡聽到性格分析這一欄,看到自己的缺點,知道了,便想想怎改吧。總想做個能給人溫暖給人希望的人。 老忘記服鐵丸,老是倦得頭昏卻不睏時,才醒起我的鐵丸。貧血是一種病,鐵丸是一種藥。我老看輕鐵丸不把它當做一種藥,也不把貧血當是一種病,是不對的。 在洽談一個工作,是仙女重回人間腳踏實地的第一份工啊,雖然既辛苦又受氣也沒甚麼創意可言,不過,未來老闆是個有視野敢擔當的人,也許我是選老闆不是選工作。那天和她說到日本地震,她說,很多基督徒都忘記了,信仰是幫助我們怎樣面對和經歷苦難,而不是免我們受苦。我怕很快會忘記,所以要好好記住,若能得到這份工都得好好感恩,感謝人家給我的機會。 我不會放棄電影,也不能不愛電影啊,好像TT當年對海藻說:「你唔使驚,我會返來搵你架。」 讀中學時候,一個基督徒生物老師說過兩句話:「神造人是很奇妙的。」每個身體構造都是有功效並能互相配合,極細微的失靈便會生各種奇奇怪怪的病。另一句話是:「能量不滅。」即是,宇宙間所有能量永生不滅,現在消失了的不過是轉化以另一種能量形式出現。能量不滅,真是一句很玄的話,活過的人,死了的靈魂會是一種能量嗎?核電也是以死亡製造能源的一種,把放射性元素激活至不穩定狀態。所有元素都有半衰期,是一百萬年的長,可是核電用的元素半衰期是那麼的短暫,死的壯烈發最毒的電。好好的讀中學,其實已經知道很多。 我是邁克的忠實讀者,非常羨慕他這樣生吞活剝的把男色寫的這樣活靈活現。即是:

有關淫婦

《金瓶梅》中潘金蓮勾引武松,喊了十一個叔叔,最後才喊了一個「你」,真是有鋪排夾入肉兼非常的肉緊。 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你。 不受用的男人只覺煩厭吧。 十一個中都沒有一個受用?最初,最初的一句,都有少少少少暈浪吧?潘金蓮是太喉擒,若果她嘆慢板,慢慢的去勾引武松,一面扮賢良淑德一面又在家中四處亂晾褻衣,全身包到密密實實可是在最不經意處咋咋啼啼露下腳趾或股隙,肯定水到渠成。 若你夠老你便明白在情慾世界中,受用性最高的不是肉體而是慾望。 是呀,淫婦不一定是美女可是一定是聰明女人。 呀,無人話勾引了武松不可再勾西門慶啊,這才是淫婦本色。 從來淫婦的故事都好看,哎哎喲,不要以為淫婦都是天生手到拿來的啊,淫婦是經過無數失敗中不輕言放棄的可憐女子吧,如果天賜我神奇力量包保我一出手都像蜘蛛精一樣把唐僧綁到手,我一定決心做淫婦。淫婦在我的字典中絕對是一個尊貴無比的名詞,淫婦不一定好性,淫婦對自己美貌有無比信心好勝心強,小心她把你上勾後她一腿把你伸進血池地獄。 我以為,一個成功的淫婦在事業愛情上都會成功的,因為她聰明醒目狡黠有慧根貪腥愛嚐鮮,不滿足雙腿密密劈回來已成獵物的胯下之男,很明白事業和愛情雙線應同步發展。 想太多做不做,便不是淫婦這塊料,淫婦豈是獲聘任為淫婦的?淫婦是《紅玫瑰與白玫瑰》中佟振保剛搬進嬌蕊家中在她剛洗過澡的浴室中那開不熱的熱水:「有一根熱的芯子,一寸寸都是活的」。身為淫婦是身不由己的,由苛爾蒙主牢,是的,你可以說是像一個由老二主牢行為命運的男人,不過淫婦的平均收場總是好一點。 淫婦會忠心嗎?我苦苦思索,不見得淫婦不能專一,可以一邊專一一邊勾引「新男人」,兩者同時進行。 恨恨的你不知道我多想做淫婦,可惜不夠好勝又不夠熱情,換言之是懶,於是唯有在看到淫婦的故事時非常的快樂。 若果有人認為我所做過的任何行為是淫婦,那真是太感謝抬舉,做一個不入流的淫婦都好。

小隨筆

晚上睡的時候,抱著太陽味不濃的棉被,我對自己笑了。我那麼喜歡我的孤獨,就像一道法國菜蔬凝膠一樣。凝膠該怎翻呢?叫果凍,有時不一定是水果味的,比如說是豬皮凍,又如解剖牛眼時兩種不同軟硬度的晶體,眼球外的軟體和對焦的硬體,可是叫晶體便會誤以為是結晶,那便像寶石一樣透明剛硬了。我咬了一口我的孤獨,像一隻嬰兒的手臂,中間有椰菜花西蘭花甜豆的爽脆清甜,那是乾乾淨淨的。 前一陣子膝蓋有點發軟發酸,妹妹說我可能是尿酸過高,因為有一個朋友以前也是這樣,結果得戒酒。我去看中醫,不要問我為甚麼不看西醫,我也不知道。中醫師揉搓了我兩邊膝蓋說:「小姐,你的工作很操勞的?你膝蓋的軟骨勞損得七七八八了。」他勸我找一份坐著辦的工。我問:「那勞損了有救嗎?」他說軟骨磨蝕了便不會再生。我聽了「只是」軟骨磨損而不是尿酸過高,居然是非常的歡喜。情況就如在狗屎和雞糞中必要選一樣來吃,我情願是雞糞也不想是狗屎,膝蓋勞損了,那我以後儘量便不長時間站立,可是尿酸過高我便不能吃香喝辣了。可見我的心還是貪吃的。而且,據說醫學昌明,膝蓋勞損甚至是不用開刀,只打一針便有解救,等我慢慢了解一下吧。 有關我的貪吃,經已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長了一身肥膘還不知死,看到美食或是不太美的食都不顧後果的吃。夏天快來了我得做點功夫啊! 今天上崇拜時感覺很好,認為把很多慾望放下了很好。可是,當前排有兩個女孩一邊唱歌一邊舉起手顛動時,我的脾氣又來了。據一些資深信徒朋友說,有一種教會是鼓勵信徒在聚會中張開雙手接受神的祝福,可是大部份正統和保守的教會都不鼓勵,認為這樣會把邪靈都接收。我修行不夠,可是,在我看來,她們這樣和去黃大仙是無分別的,她們若真的認為這樣可得保佑,便該去黃大仙。可是我又憑甚麼去判斷誰該去黃大仙誰上教會?我這樣的討厭,討厭得要馬上轉座位,不能再看到這兩個女孩顛動雙手。神,我是在學習的,我不擔心祢不原諒我,我只擔心我這樣的狷介自傷心智。 當我自認為感覺良好時,神行動的很快,每次都馬上找機會給我跌倒,讓我看到自己的醜惡和不足,我認為沒有比擁抱自己的黑暗更好的事,我看到我的缺陷,並且知道承認,也許我現在不能馬上改好,可是我知道了,那

你可以不愛仆街

一天,和表妹說起兩個幫過我們拍錄像的男人,一個據她的形容是「屋村佬」,氣質略「地」;另一個曾放洋,拿出來的器材和相貌都得體大方。一段日子過去了,那個外貌大方得體的到了交貨日不交貨,每次找他都說:「呀我剛想找你,快完工了...」然後是一些藉口。 我說,是呀,那個「屋村佬」,雖然賣相不及另一個大方得體,可是,反反覆覆來來回回,怎煩他都不怕煩幫我做到客戶收貨為止,他是一個會和你走到底的人。 說時,一位正受感情折磨的女親友也同桌喝茶,聽到這句,我覺得她楞了一下。 在這個時代,有人肯陪你走到底,是一樁驚天地泣鬼神般感動的事。 一個女朋友問我,到底喜歡怎樣的男人,我說以前喜歡仆街。是的,一直都喜歡仆街。可是,仆街是不會陪你走到底的,那看你要的是甚麼,要花花花花一直花到底,還是老了有人為你煮一杯熱可可,或者你做好的飯有人回家吃? 如果你遇見的所有男人都是仆街,那麼,請你不要再怪仆街,請你檢討一下,你為甚麼只挑仆街來愛?如果不是你挑的是仆街走過來勾引你,那都算是你的錯,你得好好反省。我那個專惹仆街的女友說:「我只喜歡這類人,其他的男人很悶。」其實這也沒甚麼大不了,可是她的人生目標是結婚生子。等一個仆街和你結婚生子,還要明知他在外面輕風作浪招蜂惹蝶?我年紀大了,有時間在家玩 Restaurant City 好過。 我承認我從前在戀愛中最想得到的是痛苦,那種被愛情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痛,甜密幸福不是我的目標,有誰會明白我這種愛情狂?好了,當仆街不是我預期的那種高級有情調的卑劣,而是很現實的仆街就是仆街,我終於受夠了,也感謝我遇過的仆街給我這樣好的愛的教育,讓我成長。我雖是愛情狂可是我不多情,我抖落一身灰塵,把命仔撿回來, 改行不再喜歡仆街了。我身心都準備幸福的,我和自己說,也向神表明心迹,發誓我不再愛仆街。 (可是,玩弄仆街是可以的,我不排除我已練就了玩弄仆街的本事,不過,這個可能性極低) 一個女友曾經和一個男人有婚外情,她說:「我很清楚我不愛仆街的,就算那個男人有老婆,他都不是一個仆街。」她到現在一點都不恨那個男人。那人我認識,真的不是一個仆街,縱使他的行為有點仆街,可是他的為人真的不是。 就是這樣,就算命運播弄大家最後沒好結果不能在一起,可是和一個「好人」戀愛,最後再怎樣你也無悔無恨,就是這樣,你可以不愛仆街。 ps1 : 千萬別被外表蒙騙,沒有人告訴你仆街是不悶的和好玩的。 ps2

一些性幻想

有個朋友曾經和一個薄有名氣的已婚「公眾學者」擘腿十年,(擘腿是這樣用的嗎?我極愛這詞,繪聲繪影)那個男人我路過遇上都覺得極為「花」,個人或個底。朋友說:他床上好得㗎。於是,從此無論在電視上,網路上,報章上見到這位學者的照片或名字,他說甚麼我都聽不進去,只是想到他的性能力。好可憐啊,怎會因為一個男人的性能力而忽略他的文采呢?我是說他好可憐呀。 一次和朋友講起 Freddie Mercury,她說一想起他光脫脫抱著另一個男人便反胃。我想到這個情景也忍不住大笑。他慣常台上穿的緊身衣,他身材你不想留意都看得一清三楚,他「肉騰騰毛神神」的抱著另一個恐怕只會更「肉騰騰毛神神」的猛男的影像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我都未幻想到有所動作便不可以再想下去了,因為實在沒有胃口,也太核突。如果兩個俊男的性愛場面我會接受到嗎?我是性別歧視還是相貌 歧視?我得檢視一下,我都攪不清。 不是吧?這就是我暫時所有的性幻想?實在太不汁液豐盛了。你就當我不坦白吧。 為我的短片做後期音效,想加一個性高潮的聲音,我以為那應該是一個近乎瘋狂的尖叫,可是如果只是這樣又太普通了,結果我倒抽一口氣,效果不是很突出,不過太概有點反諷的意味。 極為無聊在家看收費頻道,Steve Martin 的 "The Lonely Guy",我當然以為是很好看的。一個個人寂寞的男人在紐約的天台高呼心中女人的名字:卡露蓮,愛麗斯,依芙琳,很有幾米的意境。女主角說:「我結了6次婚都不知道性高潮是怎樣的。」Steve說:「那以後你一有高潮我便告訴你。」結果他神經質的「呀」:「有一個了!」「噢」「又一個了」。後來,他一打噴嚏她便來了。非常的可愛。 因為妹妹未看 Thirst,我又再看了半次,女主角這個角色真的很難。導演編劇根本不打算讓她討好你,她就是這樣自私小資小農,那又如何?我們不是都這樣默默的自私的生活著?為了生存,甚麼謊話都編得出來;我最愛的那場戲,是她自揭陰謀,在男人前面說出死鬼老公根本從沒打過她,可是她一直自製證據把自己彫塑成一個被虐妻子的角色,去聳恿男主角把弱能老公殺死。眼看會被男主角狠狠修理,她蠢得在中風植物人奶奶前面編撰謊言,說自己怎被迫害,男主角坐在一旁默默看她的愚昧自私奸詐刁頑,可是還是愛著她包容著。他愛的不光是她,這一刻,他擁抱的是人性中不能刪除的陰暗,因為更黑暗的,他都見過。呀,這和性有甚麼關係呢?大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這是林夕寫在看《紅樓夢》後多年的感喟。 他說中學時代看《紅樓夢》,不明白當中人物為甚麼就那麼易死,因為在其他舊小說,死一個人是一件很嚴重的事。到年紀大了,他明白了《紅樓夢》,「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絕頂聰明絕頂敏感的人,往往都是孽障最重的人,乖戾孤僻,成就也往往不大,渡邊淳一說的「鈍感力」,就是說不敏感的人的優勢。 「鈍感力」是一種叫人不易受傷害的能力,成功的人往往都有這種保護自己的能力。 極度敏感是極度的討厭,怎可以又敏感又不受傷害?這是一個有趣的課題,我都在學習,能忘記的便忘記,讓無聊如泡泡糖般易接受易於沉迷的美好事物填塞我如廢墟的腦袋,到需要敏感時才打開我敏感門。 黛玉極為狷介孤僻,她是我的朋友,我總以為我是明白她的,黛玉應是天蠍座。 情深都不時髦不流行了,慧?現在興低能粗鄙,誰還有空去慧黠? 看看這年代最紅的女星,你便知道這是一個甚麼年代,黛玉若生而為今天的人,恐怕自殺了十次,要不便是吸毒麻醉自己,還有一條出路,患抑鬱症。

0310am

凌晨三點十分,不能睡也無心幹別的事,網上也沒甚麼好玩的,於是去洗了個很熱的熱水澡,然後洗澡盆,然後吃海鹽牛油吐司。 怎麼過年就這樣悶? 最近怎麼會自言自語一邊走路一邊唱歌? 今天買了花,從九龍塘走路過去花墟買的花,從早到晚收到爸爸的三個電話,都是叫我不要多買,可見,買花已是我管的事。今年買的不盡責,隨意買了便算,插出來的花都不堂皇,算是清淡的美。因為懶散了,近年都不插花了,因為花淍要收拾太麻煩。 最近走路會喘氣,呀我便這樣衰老了?是的,便是這樣我決定多走點路。 家中的酒又喝光了,一個人不想喝紅酒,那麼冷喝啤酒很凍。 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我便喝著冰冷啤酒,也許一會看看電視新聞,然後試試睡去。

嘴巴笑到上耳朵

咧嘴大笑都不足形容這種狀態,於是我說,我嘴巴笑到上耳朵。 最近我笑到這樣的是因為: 朋友叫我在巴黎為她買Chanel袋,我心中咕噥,一早不叫,待我的行程去到最後最想要自己時間時才叫,心中極為不爽。若果一早叫我做我是不會太反感的,其實我討厭突發事件。可是我這個人就是這點最賤,明明心生怨忿可是卻好像中了降頭一樣不能不做,一邊怨一邊做,結果問了三家Chanel店都沒有,第一家說沒有時,我的嘴巴已經笑得上耳朵,在第三家店排隊等入店時,同行的朋友都買好了東西要走,見我還在排隊,我馬上說:「走啦,好呀!!」其實這家應該有貨,不過我覺得我已經盡了責。太開心了,不用攪退稅不用帶。 當這次行程其他過鏡的遊客漸次淡出後,我一個人走在大街小巷,走走走一直走下去從來都是我旅遊的主題,少了那些無謂人打擾,終於可以一個人,走在巴黎的街上,我的嘴巴笑到上耳朵。這次旅程最遺憾之處是,一個人的時間太不夠。 第二次去Marias時,有雪粉翻飛,第一次去的時候也有呢,怎麼就這樣巧?我笑了,這是Marias和我打招呼呢。上次因是午飯時間不肯讓我入門只喝不吃的cafe,這次終於去了。一眼我便知這是我的店,我便對自己說,我要在這兒喝一杯熱巧克力,結果他家的熱巧克力真的極為好喝,幸虧我喝上了,個人認為比Angelina的好。甜點看來都豐腴肥美,可是塊頭太大,我一個人不敢吃,怕吃了一天都不能再吃別的東西了。結賬時,看到櫃台上有張曼玉的照片,伙計說,當張曼玉在巴黎時,她常到這裏,他問,現在張小姐到那去了?很懷念她的呢。回到香港我同朋友說起這家店,當然不是因為張曼玉也來才是好,我們比張曼玉更有型。我的朋友很謙虛說她不敢這樣說,可是我明明就是覺得她比張曼玉更有型。 蜜蜂小姐見我對前度這樣怨懟,想勸諫我,她說她對前度是怎樣的和解了,因為將來可能有值得利用的地方。朋友們,這便是天蠍女和獅子女的分別,你們以為天蠍女毒,可是,獅子女的心計才絕呢,最近看到一樁事,覺得當事人雖是合適的人選,可是心計卻不是不有點深的啊。我這種典型天蠍女,還是行先死先,幹不了大事的啊。想到蜜蜂小姐,覺得朋友便該是這樣,互相借鑒互相較正,有這樣的朋友真好啊,走在巴黎的街上想著我這個親愛的朋友,我的嘴巴又笑到上耳朵。

愛上朱栢謙

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很好,若你不期盼有結局,那是太美妙的一件事。 據一個朋友說演戲家族的《一屋寶貝》很好看,我回來後還來得及看最後一場,幾個星期前便約好了表弟一起看。 沒有限制的時間表最難訂,我一生 不是 都在制訂時間表混飯吃的嗎? 其實我情願你告訴我限制在那,死線在那,那我還好辦事。 去的時候混雜,回來的時候也猶疑,不如晚幾天回來,巴黎實在捨不得,我的一個朋友說的,那是一個待半年的地方。 回來只有兩件事,第一,有心人幫我攪了個首映,不好意思人人為我來了我自己不來,第二,訂了票看《一屋寶貝》。不好意思到處惹人一起來看,唯有自己家人,表弟是看戲的伙伴,一個月前早約了他。 只是聽說好看,如果不好看我都怕有負表弟。 一開場的歌便很動人,歌和詞都很好,這是我看過各方面都配合得最好的音樂劇。是的,我見識少,另一個我看到流淚的現場表演,是Michael Crawford 的 "Tell Me on a Sunday",他唱的幾乎掉淚,我也聽得幾乎掉眼淚。 《一屋寶貝》這個戲是講生離死別的,我們都忘記了我們曾經是嬰兒,來自正常家庭的,都飽嚐滿被寵愛的滋味,我們都忘記了父母曾經多麼愛我們,當我們已不再需要他們的懷抱時,我們便忘了他們的愛。要和親人別離從來不易,有兩場戲我感動得幾乎掉眼淚,表弟也哽咽了,原來大家為著不同的場次而感動。 劇中所有演員的歌都唱的非常的好,男女主角特別的好。女主角溫卓研嗓子極為甜美,不是小女孩扮小女孩易惹人嫌,可是她卻輕易做好了,都是因為投入,我是絕對相信60歲都能演16歲的,只要你相信。本來不特別覺得男主角做的好,他的唱腔有「學友味」,稍稍有點俗套,可是他唱的這樣好,一路下來,他穩當的唱演下去,到最後離別那場,看出父女二人情感都收不住了,連觀眾都控制不了,現場那麼多的縮著鼻子咳嗽聲,我旁邊的兩個男人都收不住,我都想痛哭,可是,突然我覺得朱栢謙卻冷靜下來,把感情控制得很好,去到最高處卻超然於物外,這也該是這個角色這時的心情,萬般捨不得可是都應去到一個安然的境界,接受現實和至親分離,那確是該要出奇的冷靜與超然,難得朱栢謙這樣年輕卻有這樣的慧根做到了,當然導演和共事者都有功勞。 這個時候,我能不愛上他嗎? 坐在三樓都能感到演員的能量,這是我一直在舞台藝術表演上尋求的滿足,我一直堅信,演得好,感染力到多遠都能感受到,就是聽不懂的語言都會心領神會那種

是這樣的

“又有一位天使從祭壇中出來,是有權柄管火的,向拿著快鐮刀的大聲喊著說:“伸出快鐮刀來收取地上葡萄樹的果子,因為葡萄熟透了。”那天使就把鐮刀扔在地上,收取了地上的葡萄,丟在神忿怒的大酒榨中。” 【啟示錄 14:18-19】 類似地,我們注意到神等了四百年才把以色列人帶到應許之地的原因是: “因為亞摩利人的罪孽還沒有滿盈。” 【創世紀 15:16b】

往前看

赫然發現我的前度居然也正好在巴黎,以前他說過想在巴黎過日子,他終於來了,他是來公幹的。我是在他公司網頁上知道他的行蹤。 我冷靜看看我的內心,我還想不想見他呢?我看到我只想殺死他,如果不是手持殺人凶器那我是沒有必要再見他的了。不是每一個前度我都仇恨,我痛恨這個人是因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極為自私卑劣。於是我反省自己,如果到今天有人還不原諒我對他們曾經的傷害,那不是我做過的傷害,那是我人格卑劣不值原諒。但凡他人格中有1%高尚的地方我都會原諒他的。 有些人不能原諒,只能忘記。 有些錯犯過便不要再犯。 即是不要再愛仆街了,我和自己說。 如果那個人人格沒有值得尊敬之處,那麼多吸引都不該愛。 不愛仆街,不能急,這就是我付上極大痛苦學到的。 於是我便是這樣慢,於是我要時間去感受我是不是真的有點愛,於是我不急。我知道世界不是以我的節奏運行,我知道每個人有不同的節奏,我不是不願意配合不過我極端遲鈍,縱使落得孤身一人這也是無奈何的事,孤單一人總比強求害人害物要好。能再回去最初我都不會做得比較聰明,我本來就是一個不討人喜歡的女人,既然知道便得接受,我受得了我的孤僻,不能要人家無限容忍我。 我也學會了往前看,不執著。 於是,在對面街的芝士佬在我買海鹽牛油時對我盡然燦爛微笑,我照單全收,法國人的戀愛態度挺健康的,我也得學學。 往前看是硬道理。

幸福

去年一年都居然沒有在家吃過火鍋,到了2011才第一次。爸爸說,火鍋來來去去都是那些料,還有甚麼新鮮的東西? 就是沒有啊。 原來TT是很喜歡火鍋的,他一個人大概是吃了三分一的牛肉,吃到冬菇不好吃便投訴:「怎麼這件不好吃?」真是一個食家。他從頭一件一件的吃到底,吃飽了便馬上要玩大富翁。 到爸爸和小孩都吃飽了離了桌,我低聲和妹妹說弟弟的事。 我不能想像弟弟現下所受的苦,一定是十分難過,可是怎難過都得過。 每念至此我很難過,人是不是得自私一點去活過人生的悔疚與陰影?我不知道他現在面對的困境是不是來自他的自私,他非常不捨女兒可是又能怎樣? 飯後妹妹和我收拾,妹夫和TT玩大富翁,同時又和T2玩煮飯仔。T2長大了,不像以前一味的攪破壞,居然能把一碟碟的食物酒水擺放的整齊。前年他生日我給他買了連車軌的車車,就是想他學學建設,時候到了,他現在便會了。 今天晚上我感受到巨大的幸福,縱使我看看我的胸腸,看到了有極大的難過,可是,我還是感到幸福的。

一晚

和 r 約會,很久沒一起出去了。剛巧另一個朋友 e 君看了《挪威的森林》,火得要約我出來細數這部戲的缺失,再加上上海美女 j ,我們便成了一個四人局。 幾個月沒上99了,我和 r 都算是滿心的不得意,大家互相安慰。她慣常的大意,把錢包鑰匙反鎖了在家,於是我請她吃吉野家的壽喜燒牛肉鍋,請她喝酒。 e 君到了,他請我喝酒。 《挪威的森林》小說中的情節,他記得清清楚楚,於是也狠狠地把電影批個體無完膚,他的觀點我拜會了,也說的非常的好。痛罵過後,大家繼續喝酒。 e 君似乎很高興,畢竟 r 與 j 都是漂亮年輕女孩子,我們聊得興高彩烈。我有點倦和有點煩,於是話居然是不多的,可是很高興他們熱烈的聊天,沒冷場我也不用說話,很好。e 君總是對我好的,這是很溫暖的朋友,就算多久不見不連繫可是都是生死之交的那種感覺。假如我沒拍過電影,以我的性格一定不會交上有這種「生死之交」的朋友。其實最我的從影生涯中最凶險的那部電影並沒和 e 君合作,可感覺上他是在的。 走的時候,我堅持搭地鐵,我知道要不是會他打的送我回家的,因為大家都住的近。在地鐵上我胡言亂語說到我對將來的計劃,e 君聽著,還循著我那假大空的想法去發展,真是一個好朋友,我視之為他對我的祝福。說到下次幾時再見,他要去廣西,我說那很遠都不會見了,他說,怎知道?他們這些人,一年到晚往外跑,算是戎馬生涯吧。我是夠了,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拍一些不感動我不感動人的爛片。 酒喝的天一半地一半,非常的不痛快,有緣再喝吧,朋友們。

和我一起去巴黎的那個女孩說要做資料搜集,很煩。我說我煩不到這件事上去,那到底我在煩甚麼呢? 我的親生仔,總想做好一點拿去參展。 說著要在巴黎拍的片,怎拍甚麼角度未想到。帶甚麼器材是準備好,可是老擔心準備的不夠,又未整理好硬碟作儲存片斷。 要交一個德國片的預算,可是我家連計數機都沒有。 在巴黎16天,是有點太長。 怎樣推廣我公司的業務? 呀我還找不找工作? 夠煩了吧。於是連找旅館,買甚麼袋會賺多一點錢這些事我都不想理了。

難呀

呀原來要表現不幼稚不低能,不易呀。

放下了我

「比我聰明的,有權力的,我忌的。」我說我怕的人。 蜜蜂小姐問:「你是說你的男朋友。」 「我怎會怕一個我愛的人?」 「我的男朋友都是這種人。」 女人不都是崇尚權力嗎?我這種奢想著和愛人瞓街的人實在不太明白崇拜權力的女人。 我在竊笑,我不明可是我見的太多。 其實我大概是明白的吧。原始部落不是最強的男人得最多的女人,最多的部下? 我說的是我的老闆們,和我的客戶。 如果愛我應當和我瞓街,不要令我怕。 蜜蜂小姐清清楚楚的說出她被放下那一天的日期,是那一個時辰。 對不起親愛的朋友,你這樣深深的被傷害可是我卻沒法子好好的安慰你,你說你不堅強你一直說我堅強可是我以為你是比我堅強的,你堅強的你的傷痛我忽視了,我不是一個好的安慰者,我沒有在你最需要撫慰時給你鎮痛的支持。 連幾點都記得,你的愛人幾點把你放下,那一定是很大的創痛。 對不起我沒看到。 被放下的感覺不好受。 TT看"Below Eight"時邊哭邊看,我也是。 我們不是一起看的。 我哭是因為想到曾經放下我的人,工作上感情上,啊我都長大了,我明白這種事總會發生,不過也總能哭一場吧。TT看"Below Eight"時哭,她媽說你要哭便不要看下去,閉上眼晴吧。TT裝作閉上眼睛把電影看完。是的,連一隻狗都不能放下,有時人生的行李便是這樣沉重,一旦揹上了便是一輩子不能放下的,如果不可以。 大概TT和我不是因為同樣的原因哭。 我這種極度自私的人都得學會被放下,TT有一天都得學會, 我親愛的 蜜蜂小姐都學會,於是口口聲聲說她不再輕易再愛,可是我總看到她比我勇敢的去愛,比我更活在當下。 我的前弟婦給我發了電郵,請我叫我弟弟不要再騷擾她。我不能想像她曾受或我弟弟現下所受的痛苦。我在祈求智慧我能給她回一個得體有禮具智慧的信。

凌晨兩點

終於決定了出發的日子,可是網上訂機票卻出了意外,我有四張信用卡,四張都訂不到票。 過了有點忙亂的一天。 每個人都有一個能當共犯的朋友,我的共犯朋友是一個比我年輕很多的女孩,學歷不高人卻醒目,一直說她認識很多有錢人。我們一老一少那麼投緣,是她先喜歡我,剛認識便想跟我學習。我這個嫉惡如仇的烈女都還和她來往,我想她總算是一個老實人。我喜歡和她來往的原因,是因為她餓,她渴求錢,我太沒有這種朋友了,我太需要這種朋友處處提醒我,我是需要賺錢的。 我看看我的壞胸腸,我能做到最壞的事是甚麼呢?上次她說過她有沾上邊兒當扯皮條,我都想過,我能扯皮條嗎?我想凡是壞事我都做不來,不是我沒賊性,而是我笨,不是那塊料。 我們決定一起走水貨。 我的原意是賺點小錢幫補旅費,可是她一聽便大感興趣,因為這是她一直都想幹的事,於是我們便去做了一個小時的資料搜集,哦原來是可行的。 我想想我去巴黎還要幹甚麼呢?我想拍片,我要拍一條反旅遊飲食節目的 旅遊飲食片。具體怎樣做我未想到,可是我便買了一部小相機,店家說,拍片不是用這種相機的,不如買攝錄機,我不聽。怎麼我對電子數碼產品的認識這樣低卻能有堅固的想法?像一個娶了不愛的女人的男人,新婚洞房夜便把妻子冷落。相機買了回來,我一放下便踫都不踫了。我知道人劍合一的快樂,不過我對過程一向冷感,我只喜歡結局。看到人家旅遊拍到的好照片,我心中暗暗祈求,請讓我拍到好看的畫面。我是那種看不到好畫面感動畫面,便連相機也懶得拿出來的人。我有我的攝影風格可是得等我看到有感覺的畫面。 即是懶,其實。 有甚麼畫面是不能錯過的呢?靜靜的看都很好,靜靜的感覺最後忘掉那年那日又如何? 16天,這16天在巴黎不是不危險的,我都未做好旅遊計劃,胸腸中有點擔心。 折騰了一晚買了相機回家,難得我決定得到出發日子,網上卻訂不到機票,難免心中忐忑。 終於,在凌晨二時,我決定不再擔憂,聽著陳奕迅,世界還是美好的,於是決定早點睡覺。

蜜糖吐司時的素描

在吐司上塗上蜜糖時,看著窗外,一片看來有我兩雙手掌大的方形紙片兒在樹頂上翻舞,兩邊對角爭持,一來一回的便向上翻去了。 紙片兒翻的很美,姿態優雅;世界很快,它卻慢慢慢慢的在翻。 因為貪懶,不做炒蛋,白烚便算了,可是蛋下滾水時,我不小心把蛋磕裂了一道縫,蛋白像血一樣流溢,不激烈,是慢慢慢慢的滲漏,因為蛋白的緣故,水便不像白開水一樣的乖,水一開便冒泡泡抗議,我得小心照料要不然烚蛋水會滾瀉。 紙片在翻飛覆舞,一直還是向上的,滿有自信滿有姿態,待得回頭去看看蛋,一邊手也不閒著塗我的蜜糖吐司,再看看窗外,樹頂的紙片兒不見了。此時,陽光突然一下猛了。我念到若在拍戲現場,在這個情況下攝影助手便得把光圈調小,好平衡影片中的光暗。 『愛因思坦之夢』開場時主角看著窗外,想著一些許不曾發生的事,想得非常的遠,我們不知道那是一個夢,直到他回到那個窗前。 早餐吃蜜糖吐司咖啡烚蛋,是一輩子都不厭的幸福,儘管有時早上我也想吃一些味道鮮美濃烈的,可是最後怎樣都是吃著同樣的吐司和咖啡,因為不想活出蜜糖吐司的幸福。

尼斯的太陽

朋友問我為甚麼不去其他地方走走,既然都去巴黎了。 是的,為甚麼呢? 因為我想享受只是膩在巴黎的奢侈,然後可以帶點虛榮帶點作狀的說,我厭倦了巴黎。 決心要厭倦一個城市之旅,大概沒有甚麼人以這種出發點去旅遊的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要厭倦巴黎,我只是想極為奢華的想膩得有「夠了」的感覺,想天天聽著一種不懂的語言好讓我生了異化感,進而產生更多的孤獨寂寥。 人越老,連獲得這種我一向手到拿來的感覺都不易,也許我生手了,也許我麻木了。 去南方?為甚麼呢?那便得再做資料搜集,要訂旅館,我懶得連這些都不想做了,更不想看到那些旅遊區在淡季蒼白失血的荒涼。 慢著,我不是說要 孤獨寂寥的嗎?來來回回的反口覆舌你不煩我都煩死了。 我要的,是在射程範圍內能預計的孤獨,太遠太不可知的,我心靈已不夠強壯,承受不了。 非常非常懷念尼斯秋日陽光,那年我去的那天是911翌日,早上花了半天看新聞,得要花好些時間去消化那些爆炸,於是只得約一個小時去石灘上,曬著溫暖輕柔的太陽,太陽很溫柔,因為是秋天,因為是黃昏,也因為省錢,我穿的不是泳裝,而是在巴黎買的內衣,可是,又有誰在意呢?都沒有人看我。石灘上都是上了年紀約50歲上的老人家,也有少量至察覺不出來的遊客。老女人們曬好了穿上連身裙,西裝外套,還有高跟涼鞋。 後來,我在O孃中看到,女主角都是這樣穿的。那些老女人,大概便是女主角那個年紀吧,她們一身鬆弛的皮膚,下垂的胸部,一身的雀斑,很慢很慢的徐徐在日落前穿上衣服,還有一個個身材沒大走樣的老公,或情人陪在身邊,等著她們穿上了回去。 尼斯的陽光便像荔枝和太閘蟹,不時不食,若要再去法國南部,我一定還是只能在秋天的時候回去。

腳趾公

我發現,腳趾冰冷不冰冷,不光是外在條件控制,也由心控制。 昨晚我堅決不讓我的腳趾冰冷,結果便不冷,今天意志不夠堅定,便冷了。

明明,禁煙是為了讓我們這種討厭煙味的人不再吸二手煙,可是,為甚麼越禁我吸的好像越多?從前是在餐廳辨公室吸,現在卻在街上吸,到旺角走一圈,我的頭髮都是煙味,極為的討厭。

膝蓋懷念傷口

左邊膝蓋的痂早就掉下來,可是膝蓋懷念著它的傷口。

寫些甚麼好呢?

聖誕新年都過得十分愉快平安。一號那天家族開大派對,七個孩子從3pm吵到6pm,我們大人則足足吃了3個小時。表弟和我一起買了禮物給每一個小孩,大致他們都很滿意,表妹的小兒子美麗的不得了,覬覦表哥的陀螺,得不到便哭鬧,我把他的彈跳小企鵝上足鍊,跳將起來,大家起哄嘩嘩的,他便破涕為笑了,真好哄騙。不過他後來還是拿著陀螺不肯放手,可見哄騙的效果只是一時的。 2號那天去堔圳吃堂弟的喜酒,一行11人,有老有嫩的,想想都是我家第一次那麼多人一起去堔圳。二叔二嬸非常的高興,兒子結婚了,堂弟今年28歲。二叔拿出講稿給我看,問我寫的怎樣。他以前是教書的,該有點文化。他寫的可以,不過有一兩處缺了名詞,我沒指正。他以潮語致詞,席上3/4都是堂弟的朋友,是一個個獨立的朋友,不是一家人的朋友,他們擺了二十圍酒席,我很驚訝一個人咋能有這麼多朋友,那是150個朋友,我一輩子就沒有這麼多朋友。當然你明白,朋友是朋友,認識的人和朋友是不同的兩回事。 第二天,二叔的興奮情緒還高漲,晚上給我爸打電話,說說婚禮的情況,不知怎的居然還叫我聽電話。平時我和他是沒甚麼好說的。他問我,酒席不好吃吧?我的致詞不怎好吧?新娘「唔大事」吧。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說法,不過之前聽姑姑說過我才能意會。這話即是新娘長的不美。我說沒有,她不錯,最重要是性格好。我是有點奇怪一個家公這樣在意媳婦美不美,腦子馬上轉到封建時代,娶一個女人入門她便成了這家人的財產這種想法上去。他們最在意的,還是兒子媳婦多多生育,務求生越多越好。想起鄉下那一堆堆的孩子,我不能有甚麼好的祝福。最近回鄉,看到他們有人蓋了新款的豪宅,時代不同了,中國是往富裕去走的,可是,一堆堆的孩子總是令我覺得很不妥。 TT一去到婚禮現場便騎劫了人家的迎賓桌,家鄉習俗紅白二事都派糖派煙,TT叫人不要吸煙,對身體不好,結果給教訓,於是他醒目的改口風,叫人:食煙啦!食煙啦!!看到一臉稚氣的TT派煙,覺得這事在香港決不能發生,好好笑。 走的時候,看到鄰桌的一圍,吃剩幾乎是所有菜,那條魚完完整整的死在盆子上,反著眼。一整碟炒飯和伊麵攤著涼了還是滿滿的。人客都不在意食物。時代不同了。 天氣很冷,我的腳趾總是冰冷。 今天早上塗了頸霜,這平日是不塗的。之後一直聞到一陣我喜歡的香味,想不起是甚麼,後來想起原來是頸霜。這玩意買了多時用的卻不多,我買不是為了美頸而是為了這香氣。我的頸是無救的了。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