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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14

有關暴力

13號過去兩天,前天戴耀廷分享了一條片,是黃浩銘阻止示威者以 鐵馬撞擊立法會大門,戴耀廷對黃浩銘的行為予以肯定並讚揚,因為 他阻止暴力。 我好像覺得,他阻止撞門的一下,我就是站在攝影機後面的。因為現 場很亂,我幾道門都去過,不能肯定這一次是不是我見的那一次,但 肯定的是,當時有一個很有可疑的男人在煽動。這個人是我5時許一 進場就注意到的,因為他太不像示威者,我覺得他是「鬼」,他似差 佬多D。在組織撞門前,這個人講粗口煽動人,馬上有其他示威者喝 令他收聲。 不過,這不是我最想說的,我想說的,是有關暴力。 當我在現場看到有人阻止撞門,其實我是放心的,因為我也很怕一旦 萬一衝了進去,情況難以收拾。可是,我認為撞門是應該的,假如不 是立法會受衝擊,會議會中止嗎?我很相信,當晚若通過議案,現場 的暴力肯定馬上升級,相信已衝進立法會。 我當然明白戴耀廷這種階層的人,我出身的階層這種人還會少嗎?那 天晚上我有懦弱時 刻,我同自己講,我是來拍片的,我不敢站得太前,因為我深知我不 夠那些攝記爭位,我估量,如果衝門成功我都不一定夠膽馬上衝過去 拍,不過在場幾十個攝記一定蜂擁而上。後來看到人家拍的片,我便 很後悔為甚麼不站前一點。而我的伙伴後來就覺得她有點太前。 那天晚上我不害怕,因為我相信警察相信示威者,他們都是我見過有 認知的人種,我認為他們不會傷害我,假如我受傷都只會是意外。就 算兩次防暴警察出動我都沒太害怕。 看著警察的眼我知道他們不會對我開鎗,看著示威者我知道他們行動 時會顧及我的安全,這是我對他們最基本的信任。 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到了臨界點,我可以相信的警察,會不會有一 天成了國家暴力手。 我不認同暴力,不過,我只是想忠實的說,那天晚上如果沒有衝擊立 法會大門的「暴力」,這次行動早就收皮了。現在,可以定性算是「 階段性成功」吧。

還是影展或甚麼的?

昨晚睡的不好。本來要做的事,現在越做目標越不明確,到底我是在做甚麼? 於是提醒自己,要冷靜,我只是拍片的,其餘的事我不會。 今日見男主角們,有甚麼比一個老女人見兩個年輕卜卜脆的男主角更令人快樂?聊了半天,很累,回家倒頭便睡。 瀕醒時,夢見你。這次我們去京都。大概我是餓的,夢中不斷我想吃,可是總吃不好。大概我不需要做愛,已經不想這些。你在遠遠的,不知是不是去找你,我和另一些人,到了一個滿是鏡子滿鋪紫色地氈的戲院。 然後看不到你,然後,就醒了。 下次,還要是這些影展或甚麼的才見到你?我知道我不會找你。

物理。治療

同爸爸,我親愛的爸爸去做物理治療。 我很親愛我的爸爸卻不能討他的歡心,即是,不能逗他開懷,明明我是娛樂女皇小諧星可是沒能力令他歡懷,即是無野啦。 反而,何姑娘,親愛的何姑娘,卻永遠有法子令我爸爸動起來。我心中不知幾感激何姑娘。爸爸是一個很細心的男人,我說錯了何姑娘的姓,他馬上更正,是「何」姑娘。 縱使他很在意自己的病。 伊利沙白醫院,大運動場,第一次和爸爸去,他的老了的小三角眼睛,居然還四處溜躂,他說,我在看人生百態。 唉唉,這不是我嗎,我原以為我的文學基因從祖父來,原來也是爸爸,他看人的眼神,不是我就從來不知道自己目不轉睛看人那種討厭相?可是爸爸是一個慈愛的人,他沒我那種討人厭氣息。 人生百態,小女孩,全身不能動,父母每次在旁看守。壯男,頭蓋開了一道痕,我馬上想起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不是很廉宜嗎?讓別人的不幸成為你的安慰? 他同何姑娘講,我想做眼部運動,她說:呢D我唔識呀。 即是,如果我不是爸爸的女兒,我會反眼。 可是,後來爸爸,縱使他的眼多不好,他都看到,我的腳趾尾受傷了,是的,一雙太久沒穿的高跟鞋。 都知道,身為爸爸愛的女兒,那種感受,就像一身穿披彩虹棉花糖,於是有異於常人的堅強或憨癡啦。

台灣威

見了兩個好久不見的朋友,分別有點關心的問:你最近在做甚麼? 啊,怎麼了,我消失了嗎?我健在吧? 是的,我都不肯定在做著些甚麼,自制能力貫徹的差,任由自己迷失,卻永遠不夠勇氣沉到底被人憐憫。 昨天去了試酒會,難得見有一隻有結構的白酒,邀我去而自己去不到的朋友笑說,你就是喜歡這些。 是啊,白酒結甚麼構,人生結甚麼構,對於不應講求結構的事,有了好像很奇妙。 大家都在講幾時再聚做甚麼,喝甚麼酒吃甚麼,我說我會做很好吃的蟲草花杞子椰油蒜頭茄子欖菜飯,大家又不忘老套的感恩,說活到這個年紀還有工作很好。朋友是醫生,說可以特惠幫我做「鞏固」的手腳,我已在盤算做甚麼不做甚麼。 其實我大概已經不管我的皮相,而這個夏天這樣清淨的熱,我們不是很好的一起再過一個暑假?我就常常重設時序,自己過完了的暑假又叫一些人和我一起再過一次暑假,熾烈的,恆光的,細慢的。 大概我願我沒傷害任何人,而,好了,就是傷了都是紙劃痕的細有點癢就算了,我從來沒相信我有甚麼能力,最嚴重那次據說有個男人因為我信了基督教,我真心認為這是很差的事,因為,要信絕對不要拖我落水,我認為主流教會是近乎邪惡的偏執。 昨天試了一些義大利酒,舌頭不聽使喚不知好歹,鼻子覺是好的。售貨員說多好多好,我就只能靠想像。面對我這個沒購買能力的顧客,他坐下吃了一塊小麵包,從早到晚,他吃了早餐就沒吃過甚麼了。有一瓶瓶子很美麗的白酒,他說,下班了喝很舒服,我說,那我先要找一份工作。 我桃花命?沒有打長工的命?桃花命有男人包都好,可是原來做電影算是桃花這種我想退貨囉。而,不過桃花以這種方呈現,那算是最高尚的吧? 一次在我當證婚人的婚筵,遇上朋友和她大量的哥哥,她哥哥說要送我一瓶台灣威士忌。後來,原來哥哥買了,卻一直被她扣留。當然我很感動,萍水相逢說說而 已,不過,那是一個男人買給我的嗎,身為一個女人怎都得拿回來。我問,你幾時還我,她蠱惑的說,昨天試酒會你不是拿了一瓶白酒了嗎?嗯,看來,要把人家哥哥送的台灣威拿到手,是要有點手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