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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rch, 2011

最近的活

想著我一身肥膘,都算賤肉。我很有減肥的決心,意志上也能配合的。到底我的肉賤不賤?最原始的肉是在巴黎吃回來的呀?現在都是無怨無悔的。 每年這個時候都有朋友從各地來香港,好像總能找到一些派對去社交一下。於我來說是看人的好地方,我這種無求無動機的人,都不過是騙騙幾杯水酒,看到與會眾俠客談生意談合作談計劃,我記起了我是仙女,原來最不食人間煙火的是我,可是仙女落腳最後可能會很低。我不忘記我是仙女便成了。自己默默的在在自己的事,一個人很艱難,不過非常的快樂,因為不用說狗屁話,幹狗屁事。 還是我不思進取? 在派對上遇上可愛的人,一個馬來西亞導演,他和我的台灣朋友很熟,就是中學生攪過聯校活動後交了朋友那種感覺,成年後還能做這樣的一個人,一定是內心很乾淨的。他還是喜歡吃的,喜歡喝酒的,喜歡廟街的,極為可愛。 家中神婆拿我磨刀,努力解我的命,流年運程各樣各樣。我認為算命這回事不能盡信,不過我喜歡聽到性格分析這一欄,看到自己的缺點,知道了,便想想怎改吧。總想做個能給人溫暖給人希望的人。 老忘記服鐵丸,老是倦得頭昏卻不睏時,才醒起我的鐵丸。貧血是一種病,鐵丸是一種藥。我老看輕鐵丸不把它當做一種藥,也不把貧血當是一種病,是不對的。 在洽談一個工作,是仙女重回人間腳踏實地的第一份工啊,雖然既辛苦又受氣也沒甚麼創意可言,不過,未來老闆是個有視野敢擔當的人,也許我是選老闆不是選工作。那天和她說到日本地震,她說,很多基督徒都忘記了,信仰是幫助我們怎樣面對和經歷苦難,而不是免我們受苦。我怕很快會忘記,所以要好好記住,若能得到這份工都得好好感恩,感謝人家給我的機會。 我不會放棄電影,也不能不愛電影啊,好像TT當年對海藻說:「你唔使驚,我會返來搵你架。」 讀中學時候,一個基督徒生物老師說過兩句話:「神造人是很奇妙的。」每個身體構造都是有功效並能互相配合,極細微的失靈便會生各種奇奇怪怪的病。另一句話是:「能量不滅。」即是,宇宙間所有能量永生不滅,現在消失了的不過是轉化以另一種能量形式出現。能量不滅,真是一句很玄的話,活過的人,死了的靈魂會是一種能量嗎?核電也是以死亡製造能源的一種,把放射性元素激活至不穩定狀態。所有元素都有半衰期,是一百萬年的長,可是核電用的元素半衰期是那麼的短暫,死的壯烈發最毒的電。好好的讀中學,其實已經知道很多。 我是邁克的忠實讀者,非常羨慕他這樣生吞活剝的把男色寫的這樣活靈活現。即是:

有關淫婦

《金瓶梅》中潘金蓮勾引武松,喊了十一個叔叔,最後才喊了一個「你」,真是有鋪排夾入肉兼非常的肉緊。 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叔...你。 不受用的男人只覺煩厭吧。 十一個中都沒有一個受用?最初,最初的一句,都有少少少少暈浪吧?潘金蓮是太喉擒,若果她嘆慢板,慢慢的去勾引武松,一面扮賢良淑德一面又在家中四處亂晾褻衣,全身包到密密實實可是在最不經意處咋咋啼啼露下腳趾或股隙,肯定水到渠成。 若你夠老你便明白在情慾世界中,受用性最高的不是肉體而是慾望。 是呀,淫婦不一定是美女可是一定是聰明女人。 呀,無人話勾引了武松不可再勾西門慶啊,這才是淫婦本色。 從來淫婦的故事都好看,哎哎喲,不要以為淫婦都是天生手到拿來的啊,淫婦是經過無數失敗中不輕言放棄的可憐女子吧,如果天賜我神奇力量包保我一出手都像蜘蛛精一樣把唐僧綁到手,我一定決心做淫婦。淫婦在我的字典中絕對是一個尊貴無比的名詞,淫婦不一定好性,淫婦對自己美貌有無比信心好勝心強,小心她把你上勾後她一腿把你伸進血池地獄。 我以為,一個成功的淫婦在事業愛情上都會成功的,因為她聰明醒目狡黠有慧根貪腥愛嚐鮮,不滿足雙腿密密劈回來已成獵物的胯下之男,很明白事業和愛情雙線應同步發展。 想太多做不做,便不是淫婦這塊料,淫婦豈是獲聘任為淫婦的?淫婦是《紅玫瑰與白玫瑰》中佟振保剛搬進嬌蕊家中在她剛洗過澡的浴室中那開不熱的熱水:「有一根熱的芯子,一寸寸都是活的」。身為淫婦是身不由己的,由苛爾蒙主牢,是的,你可以說是像一個由老二主牢行為命運的男人,不過淫婦的平均收場總是好一點。 淫婦會忠心嗎?我苦苦思索,不見得淫婦不能專一,可以一邊專一一邊勾引「新男人」,兩者同時進行。 恨恨的你不知道我多想做淫婦,可惜不夠好勝又不夠熱情,換言之是懶,於是唯有在看到淫婦的故事時非常的快樂。 若果有人認為我所做過的任何行為是淫婦,那真是太感謝抬舉,做一個不入流的淫婦都好。

小隨筆

晚上睡的時候,抱著太陽味不濃的棉被,我對自己笑了。我那麼喜歡我的孤獨,就像一道法國菜蔬凝膠一樣。凝膠該怎翻呢?叫果凍,有時不一定是水果味的,比如說是豬皮凍,又如解剖牛眼時兩種不同軟硬度的晶體,眼球外的軟體和對焦的硬體,可是叫晶體便會誤以為是結晶,那便像寶石一樣透明剛硬了。我咬了一口我的孤獨,像一隻嬰兒的手臂,中間有椰菜花西蘭花甜豆的爽脆清甜,那是乾乾淨淨的。 前一陣子膝蓋有點發軟發酸,妹妹說我可能是尿酸過高,因為有一個朋友以前也是這樣,結果得戒酒。我去看中醫,不要問我為甚麼不看西醫,我也不知道。中醫師揉搓了我兩邊膝蓋說:「小姐,你的工作很操勞的?你膝蓋的軟骨勞損得七七八八了。」他勸我找一份坐著辦的工。我問:「那勞損了有救嗎?」他說軟骨磨蝕了便不會再生。我聽了「只是」軟骨磨損而不是尿酸過高,居然是非常的歡喜。情況就如在狗屎和雞糞中必要選一樣來吃,我情願是雞糞也不想是狗屎,膝蓋勞損了,那我以後儘量便不長時間站立,可是尿酸過高我便不能吃香喝辣了。可見我的心還是貪吃的。而且,據說醫學昌明,膝蓋勞損甚至是不用開刀,只打一針便有解救,等我慢慢了解一下吧。 有關我的貪吃,經已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長了一身肥膘還不知死,看到美食或是不太美的食都不顧後果的吃。夏天快來了我得做點功夫啊! 今天上崇拜時感覺很好,認為把很多慾望放下了很好。可是,當前排有兩個女孩一邊唱歌一邊舉起手顛動時,我的脾氣又來了。據一些資深信徒朋友說,有一種教會是鼓勵信徒在聚會中張開雙手接受神的祝福,可是大部份正統和保守的教會都不鼓勵,認為這樣會把邪靈都接收。我修行不夠,可是,在我看來,她們這樣和去黃大仙是無分別的,她們若真的認為這樣可得保佑,便該去黃大仙。可是我又憑甚麼去判斷誰該去黃大仙誰上教會?我這樣的討厭,討厭得要馬上轉座位,不能再看到這兩個女孩顛動雙手。神,我是在學習的,我不擔心祢不原諒我,我只擔心我這樣的狷介自傷心智。 當我自認為感覺良好時,神行動的很快,每次都馬上找機會給我跌倒,讓我看到自己的醜惡和不足,我認為沒有比擁抱自己的黑暗更好的事,我看到我的缺陷,並且知道承認,也許我現在不能馬上改好,可是我知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