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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0

壓力紅班

從現在到六月,心情都不會有甚麼好的轉變的了。 幸得還有朋友的安慰。 有個朋友是師奶,不用工作,有甚麼想個人陪伴的,她都可以。 另一個朋友雖然在北京,可是都不忘時時問候,真好。 我那麼討厭都居然還有朋友理我,真好。 為了畢業作品,自己給了自己很多無謂的壓力,其實不做到這個地步都不會死,可是就偏偏很多自我要求。 有些人說會幫我,可是後來感覺他們不是真的能幫到。有些沒想過會怎樣幫的,卻幫的比我預算的多。 不知是不是因為太緊張,昨天左手上生了很多小紅點,也許是壓力瘡,自覺五臟六腑都抽緊了的。 這便是人生,在最不經意處遇上所需要的。我不惱恨那些不能幫忙的,有心說一句會幫忙已經是很好。我也不是友誼小姐,故也不會怨。

最悲哀的愛情故事

最近持續低落,低落的緣故又和之前不同了。 弟弟回加拿大,我們一家都很擔心。 許多年前我和一個上司A說起另一個我的上司B,我說,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怎麼變成這樣,A其實比我還年輕一年,可是比我世故,他說,一個人離婚,難免魂飛魄散。 不知道弟弟將會怎樣,唯有是祈禱。 於是想起一個最悲哀的愛情故事。 約十年前認識D君,他是公子,會吃喝會花錢,可是賺錢的本領也很強。那時他的太太是一個瑞典華僑,不算絕色美女,可是那種一看便覺得很可親很大方,英文說便是graceful的女孩,他們都很年輕,她說:「他一認識我便很快求婚。」這樣好的女孩,當然是要馬上娶過門的。 幾年後,男人開了自己的公司,生意做的很好,可是也離婚了。聽朋友說,他是為了第二個老婆而跟第一個老婆離婚的。又聽說,他第二個老婆很愛他,一見他便飛撲過去叫老公,而,他以前一見第一個老婆便飛撲過去叫老婆的,娶了那麼愛的女人,都會為了一個很愛很愛自己而自己第二愛的女人去離婚。 是這樣的,我過份浪漫的想,這真是一個最悲哀的愛情故事,明明就知道已經找到了一輩子最愛的人,明明就已經在一起,可是卻為了不可避免的誘惑而和畢生至愛永世分離,這比從來都不能在一起,不是更令人午夜夢迴低泣悲切嗎?

自言自語

一天和T2通電話,基本上他都在自言自語,沒前文沒後理,大概我都能理出個思路,小孩子的事,不外乎就是悶,沒有人陪他玩,爸爸媽媽去旅行他們更悶他老人家不快。 沒戰爭沒有人受害沒有人死,可是我就是被他感染的認為他很可憐,小孩子的魅惑在此。 基本上,我很希望我一輩子都能這樣說話,都有人肯用心去理解我,明白我,服侍我。 相信我,世界上所有大導演都是這樣說話的,好像彼得雞啼之前三次不認主,若你要他老人家說三次以上你都不明白,那麼,被判死刑的不是主,是你。 我一輩子沒打過別的工,不過,我想其他的工種的頂級上司都是一樣的。 對不起,我是認為一個大導演的地位比一個股神高的,或許在現世的價值不是這樣想,文化的價值也許在現世沒能得到應得的回報,可是,慢慢的總會知道。

同理心

有一天,我和TTT2,還有最重要他們的媽,看電視,是明珠台的藝術教育節目,介紹各地博物館珍藏。 有一幅畫,士兵進城搶女人,遍地嬰兒,畫的名字是"The Rape of ? " ( 對不起忘記了,真的) T2 問:「做乜野呀?D BB做乜野呀?」 他媽答:「D人要搶走D媽媽。」 怪不得我當不了媽媽,我真的想不到這答案,又或許,當了媽媽才會知道,又,假假地,T2的娘親當年也是一個藝術系女生。 以上答案可任選其一。 還有,同理心,獅子看到獅子被殺會關心,T2看到嬰兒在地上看著媽媽,也會問為甚麼,儘管他如此野性不覊。

虛擬地靠男人

我是Pet Society的死忠粉絲,一天在一個朋友家中發現了一台時空轉移器,便拍了照片。朋友看到了便說,哦,你在我的家,我說,是呀,從沒有朋友有這台機,我想玩時空轉移,因為我不明白為甚麼有人會真金白銀的買這些花錢的玩意。 後來,朋友給我送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禮物,當中包括我很想有的時空轉移器,有樹屋,還有價值連城的點唱機。我暗暗的想,他不會是用外掛程式去騙這些玩意兒的吧?可是我半點不介意。若將來我的男人是個俠盜,劫富來養我我都必不介意。 突然不需用功努力,便得到很多很多,於是我明白被包養的好處,可惜是已經太遲了。 虛擬都好呀。

幾時回來?

A君不在香港。 整整一個星期了,他都不在facebook出現。 我又不是要做甚麼,可是不見了他,有點失落。 又找到新的持久暗戀對像,証明我辦事效率高,那便不會太悶。有個人解解悶兒很好。 都是大陸的防火牆,把我黯然銷魂的愛火都活生生的熄滅了。 PS:回來了。

掃墓

上星期終於回鄉掃了祖父的墓。祖父過身都十五年了,到現在才終於第一次去他的墓前拜祭,可算無心肝。約兩年前我夢見祖父請我飲一種酒,叫「黑鑽」,又很開心的在抽雪茄。醒後上網一查,原來黑鑽是 Piper Heidsieck 最頂級的香檳,想買都不易。後來我回鄉買了一瓶小汽酒一枝雪茄,豈料二叔說,不是祭祀時節不能上山,我便把酒和雪茄留下。這次終於趕上清明,是祭祀時候,我終於可以把一瓶小汽酒和雪茄放在祖父墳前。祖父的墓很開揚,對著遠處的田地和層層疊疊的遠山,或許算是好風水吧。 去年開始,祖母常常見到祖父,請注意,不是夢見,是見到。她說祖父常常來折磨她,又帶她上天堂下地獄,又說他現在知道她年輕時艱苦了。我很無情的想,祖父是一個都算極為自私自我中心的人,那會體諒她辛酸?連我姑姐都認同。過新年的時候,大姑姐聽到祖母的種種幻想,一語中的:「好心阿媽佢咪鬼咁痴情啦」我們真是怎推理都推不到這個正確方向去。 痴情。 原來,老到幾多歲,都想有個痴情的對像。那祖母真的很幸福,這個盲婚啞嫁的男人,感情從來不算好,還拋棄了她好幾次,可是有了幾個孩子,那她便很理直氣壯的可以為他痴情了。姑姐說祖父年輕時是美男子,我總記得他很注重儀容,即是「阿飛正傅」中,最後一場戲梁朝偉梳頭,祖父便是會這樣梳頭的男人,每天出門都必泡一杯很濃很好的茶,喝上幾口才出門。那茶我喝過,至今不忘也不會再喝到的了。有一次我在舊愛家門外偷偷監聽,他出門前在聽一首很好聽的歌。這歌便是那茶,由這樣我便聯想起祖父,他們不完全是同一類人,可是,都是極為自私的。 掃過了墓,我們居然便是把垃圾隨便拋到墳頭以外的地方,中國真自由。 回到香港,同樣是教徒的弟弟把我拉過一旁,問我有沒有上香拜祭,我坦然說有,他說不可以的呀。我突然很中國色彩各教混雜的想,拜一拜祖先,神會原諒我的。 好吧,若不原諒,是不是在天堂的入境証上蓋一隻小黑豬呢?我做過的錯事中,這件不能算最罪惡的吧。

兩個女人

facebook的好處,就是不必直接交流都能得知一些不熟的朋友的近況。 五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嚴重失戀,一個人在溫哥華,一個不熟的女朋友要去三藩市讀書,路經溫哥華暫歇。 她是性女,也有在報紙寫一下專欄甚麼的,閱男無數,聽了我的糗事,靜靜的眼睛帶點笑意的說:「你一早便該和這個男人分手。」我說我一輩子除了我爸爸,沒花過男人一毛錢,她笑著低頭,彷彿是和自己說的:「我花過太多男人的錢了。」 她是對的,趁早止餂總是對的。沒有花男人錢的命,我半點不怨,因為自由是更珍貴的。 後來,女孩在三藩市生了根,拍拖生孩子,據她說好像是沒正式結婚的。直到最近,在facebook上看到她生活好像發生了問題,和孩子他爹鬧得不快,要回香港又不捨得孩子,到了她這個地步,甚麼叫止餂都不好說了。 和她比較,在人生路上我好像個逃兵,事業沒有大成績,也沒有在自己的生命中寫上甚麼重要的記號,比如說是一個孩子,是一生的重擔,可是在一般人庸碌的生命中,也總算是一點成績。今天看到她在facebook上寫上,終於有了自己的銀行戶口。在三藩市住了五年都沒有自己的銀行戶口,那,從好裏想,是不愁衣食,往壞裏想,便是仰人鼻息。 暗暗的祝福她往後順心。 PS:就像連續劇一樣,我的朋友在facebook上更新近況,她說她的孩子讀pre-school,一星期五天要約近US$1500學費。然後有點怨孩子他爸向錢看,不為孩子好。看她其他朋友的留言,似乎孩子他爸失業了的,唔,真是清官難審家庭事。只是想,有些女人,行衰運時,是不能在一起的。

所謂奇女子

狄娜死了一個星期不止,迄今還有人天天講她,毀譽參半,刻薄如我,是時候總結一下報上所看再加我一個死臭八婆的分析。 老實說,如果她真的有那麼怕惹桃花,便不會老把有幾多狗公跟在她身後的美事講了又講。出身書香世代?因為不忿考了第二退學?若果真是,那倒真是沒讀書讀壞腦,17歲女便肯放下處女感跑去泰國拍片,因為當是泰國總理弟弟狂追她云云。波大無腦在她身上不管用。交盡天下有權有勢男人,肯回頭去和一個國內來的游水教練結婚?馬先生開過兩次記者招待會說女兒不是他親生,我絕對是相信馬先生的,肯定那個孩子的爸有頭有臉有老婆,所以要找個人認頭。說是被騙拍全裸戲?我都拍了近二十年電影,除了《省港旗兵》打劫金行是偷拍的,大部分其他鏡頭都頭放好機位試好戲才會有效果的,我未看過《大軍閥》,不過,那時候的廠景,不打燈好好的拍,偷拍效果不會好,若偷拍都拍到我所見過的劇照的效果,李翰祥導演實在是太勁了。 其實,女人利用天賦本錢找機會沒甚麼大不了,拿到了甜頭也不必自卑介懷呀,女人把事業感情揉合一起發展是非常自然的事,在我看來梁小姐是極度自卑介意自己的出身和過去,才不斷撒謊去完美她的人生。

摩洛哥玫瑰身體牛油

不知打從甚麼時候開始,市面上有某一種潤膚霜,喜歡自稱為身體牛油,通常都是半固體的那一種。 從來我都是不可救藥的喜歡玫瑰,甚麼都是玫瑰的好,我這一罐是Body Shop 的摩洛哥玫瑰身體牛油,淡淡的,很好,在香港這種潮濕的城市來說是夠滋潤的,去年在上海時也很好用。 很喜歡那陣似有還無的香氣,有時日中上個廁所,便聞到一陣淡淡的玫瑰,很好。 身體上的牛油,聽來有淫靡的氣息,那我的身體是麵包,還是鬆餅?也可以是格子餅或法式薄軟煎餅。

感情事業

那天一個女孩有感情困擾,問我一下。 我聲明我不是好的顧問,老實說,感覺上都快收檔的了,色心幾盡滅。 她說有個很有錢的男人追求她,而她和男朋友的感情也到了幾淡幾悶的地步。自由奔放如我,再一次問她今年幾多歲?23,哦,後生女,那便甚麼都試試啦,此時不錯更待何時?我說,最緊要不要被金錢腐化,便可以了。其實,這便是我過時之處,世上的確有這一個被包養的族群的女人,她們不過是把事業和愛情混合發展,那和打份工維持生計,沒有大不同呀,都是要醒醒目目討生活,可能受的氣更少。女孩是有志氣的吧,她都是被新鮮的感情吸引多過錢(迄今為止,將來不知道)。她年紀比我輕卻比我世故成熟,我也不太擔心。最後,她還不忘關心我近況,是出自真心的關心,很好,很窩心。

關正傑

我少女時代的偶像,居然是他。 這和我喜歡賤男與仆街的嗜好很不符;即是證明我小時候比較聰明。 那時候,最紅的該是林子祥和陳百強吧,怎說,林子祥都更有型吧,為甚麼我會喜歡木訥的關正傑呢?都是為了他的歌吧,他唱的這樣好,《相對無言》、《雪中情》、《殘夢》等等,他唱歌好像只是給你一個人唱的感覺,不是要唱給很多人聽唱紅自己的,那大概是我喜歡他的原因,當時年紀小沒想那麼多,只是很為他唱的感動。 曾經試過打電話去電台幸運接通了,拿了兩張大球場演唱會門票,那是有關正傑的音樂會;結果演變成為全家父母弟妹一行7人一起在大球場門外,門票只有兩張,父母苦苦相勸叫我和妹妹不要看回家,執拗如我當然不依,後來父親買了一張黃牛票陪我們看,等我們一起走。攪得這樣僵,關正傑唱得多好我都無心欣賞了,只是記得看到很多記者在台前自由的走去,於是我暗暗發誓,有一天,我要和他們一樣有特權在別人不許去的地方來去自如。 後來我果然當了一會記者。 這件事後,我被親戚家人取笑了好一陣子,為了聽關正傑唱歌攪得大家很麻煩。更可恥的是,一個少女喜歡關正傑成了笑柄,極度傷害我本來就很脆弱的心靈與面皮。 今天的少年人大概很難想像為甚麼去聽一個演唱會,會有這些麻煩與心理障礙,我現在回想都是不明白的。只能說我的父母太愛太擔心我們了,那個時候我都大概16歲,為甚麼就不能帶著少我兩年的妹妹回家呢?我都攪不清。  直到最近,上網找尋關正傑的近況,知道他過的很好,在西雅圖做地產,拒絕復出,與家人妻子一起過著簡單幸福的日子。在粉絲的網頁中,看到有小女孩留言說,她小時候的願望就是嫁給關正傑,儘管他紅的時候她還未出世,我不禁莞爾,是啊,嫁給關正傑是那麼理所當然的事,他那麼的好,愛家庭,歌又唱的那麼好,那麼誠懇真摯,只是唱給你聽,那管你是誰,他都只會唱得好的沒話說,那麼好的人,就算沒經歷過其他男人其他風浪,一來就嫁了給他,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