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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rch, 2008

Om Shanti Om

去年印度大熱賣座電影,有個朋友一直極力推介,我們都沒理他,今天電影節看了,果然精彩繽紛,絕無冷場,不用帶腦入場也看得興奮,全場起哄。那些印度女星,戲中參加俾面派對,由入場放下 clutch bag 到望著男主角扭動盆骨熱舞,箇中眼神由零到銷魂蝕骨風騷勾魂,比法拉利由零到時速230公里更快,只在零點零五秒間,印度男人可以喜歡其他國家的女人嗎?恐怕是如吸毒般上癮戒不到的吧?鏡頭所到之處,琳瑯滿目,色彩斑斕,美不勝收,我們港產片的所謂「賺爆畫面」,總之能放的臨時演員、道具,都放滿了,一點都不空虛,非常的飽滿充實,據說男主角是印度劉德華,演三十年前等運到臨時演員,和三十年後年少氣盛當紅明星兩個角色,不知他知不知誰是陳冠希,很有陳那種「印身印勢」的少年輕狂,還像積尼高遜般「抓啫」,超好笑。三十年前的舞女都有個小肚子,很性感,三十年後的舞女六塊腹肌,看出選角的認真。片長168分鐘,一點都不悶,故事一點都不重要,168分鐘都是讓你眼睛吃薯片冰淇淋糖果,看得觀眾如痴如醉,high著離場。 PS#1:晚上回家在地鐵卻踫到一個印度男人和一個中國女人夫婦,他們還讓座給我,大概以為我懷孕了,都好,有得坐。那個男人高大有書生味,女人則頗溫柔端莊。 PS#2:在溫哥華本來有很多唐人戲院,幾年前回去,都變了放映印度片的影院,心中不禁悲哀。讀書時很多港產片都是在唐人街戲院看的,不止我,在我之前很多很多個年代,我之後的好些年,海外遊子或落地生根的華人都是在這裏解鄉愁,吸取港片的奶汁,現在,居然連放港產片的電影院都沒有了,一個傳統沒有了,一種文化沒有了,很是感慨。印度人比香港人更需要夢嗎?還是我們太現實了太難討好?

山洞裏的愛

朋友表演Flamenco,我又去看了。前年最傷心的那一段日子,和她在溫哥華看過好幾次Flamenco,基本上,所有極度哀傷孤獨悲情的音樂我都是喜歡的。不知道我有否解讀錯誤,Flamenco的音樂都是很孤寂的,唱的人都是在做夢囈,吐露出心中最悲苦最淒楚處。Flamenco是吉卜賽人晚上在山洞中奏的音樂,最後還唱起來跳起來,在我看來都是近乎自慰般投入的藝術表演,既孤獨,又激情,如果表演得不夠好,只因不夠自我,沒膽量在人前自慰。 突然很想帶你去西班牙聽和看Flamenco,在黑暗的山洞中,沒有文明,沒有家,或許我們可以彼此忘記對方身體的存在,只有靈魂。你有良善的靈魂,我不肯定我有沒有,有沒有值得你愛之處。 最近沒有夢到你了,為甚麼?你不想我了。

中年女人的戀愛態度

我的一些女朋友對我的戀愛有意見,比如她們會說:「他有沒有找你?他對你沒意思。」「他對你有意思,也可能對其他人有意思。」「你是在浪費時間。」等等等等。也許,到我這個年紀還這樣花痴的比較少,不過,我只是求戀愛,那管你愛不愛我?我們有沒有結果?我只要戀愛的感覺,如果連戀愛的感覺都沒有就跳到去結果,就不好玩了。就算你有老婆,我要的話,我還是可以喜歡你的,你喜歡我重要嗎?重要的是我看到你我還會心跳血倒流。一個人一生中能遇上這樣喜歡的人的次數不會很多,我是非常快樂的。浪費時間?沒有遇上你我便連這一次心跳的感覺都沒有,時間更浪費。 謝謝你,讓我心跳,讓我覺得我還是個生人,覺得年輕,我是覺得非常幸福的。

浴缸中的維納斯

終於,整整七個月後,我見到你了,還是穿著我七個月前買的打算穿著見你的裙子,我就是知道我有這種能力,只要是我想的,就會實現,我是知道的。 正和一個朋友聊天,然後老遠的看到你坐在那兒,事後想來,是你先看到我的吧,因為我一直走向你的時候,你的目光都已經在我身上。你叫我坐在你身旁,我沒答應,因為我還有事要辦,然後看到你留了一個座位,我想你會不會是約了人,如果是女人,我不要知道。和你聊過後,我心跳,我血倒流,然後好一會你不見了,我想,你不會是避我吧,電影開場了,我再走進會場,就看到你了,走過你身邊,燈光暗下來,我甚麼都看不到了。這一刻,我和你很近。 電影完了,大會安排賓客到中環,在車上,我是想著你的,回到家中,我用玫瑰沐浴露泡浴,我在想你。然後,案情重組,你知道我想見你,你知道我在電影節工作,於是,你特別選了這一場,估計我會在現場,你看到我比我先看到你,你預留座位想和我坐一起,你不見了因為見到我太興奮,所以去洗手間平復一下。我忘記了,之前演練過見到你要怎樣笑,結果沒有。我沒有長長的頭髮遮掩著我的陰部,我只有鮮粉紅色的大浴巾,沒有春風,我的浴缸不是大貝殼,不會被愛琴海的泡沫沖刷上海岸,只有我的玫瑰沐浴露的泡沫在我身上,我以鮮粉紅浴巾把泡沫擦拭,來到人間,愛不愛一個人不是我們自己選擇的,我喜歡你不是我選擇的,我只有一邊默默擦去身上的泡沫,一邊愛你。 還有,感謝神,一千遍一萬遍。

器具

有一天在地鐵站看到一個和尚,約40歲,正值盛年,身體健壯,是一個「生效」的人。很久之前看過一個訪問,花花公子雜誌創辦人 Hugh Hefner,那時都是一個快80歲的老人,記者描述,他穿著浴袍,看來仍然「生效」Valid,那真的是非常好的一個形容詞。去年到香港大學看一個朋友,很久沒去過大學,看到很多年輕人,一臉單純,他們仍未「生效」。一個人一生中「生效」的時間不一,太年輕不生效,太老了也不生效。有些人一生也不生效。那個和尚,他是「生效」的,是有能力的,他會有情慾嗎?他的情慾還生效嗎?那刻突然想到,我們生而為人都是一個器具,可以盛載愛恨慾障,可以盛載美善也可以盛載邪惡,其實只是一個器具,不盛載這些就是那些,由是,為甚麼一定只是盛載好的情緒時就是好?盛載邪惡就是不好?我們只是器具,不應該因為我們盛載的物質而過份介懷,如果我有情慾,我面對之,我痛恨某一個人,我會在我腦中想怎樣慢慢的折磨他,把他殺死,我面對我的仇恨,總比我否認仇恨的存在好。因為苛爾蒙的緣故,每一個月我總會有情緒難受的時刻,總要想個法子過去。我冷冷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默默地快樂,默默地仇恨。無論我生效不生效,我都只是一個器具。

阿太生活

今天過的大概就是阿太生活吧,上午去做頭髮,做到下午四點,回家樓下買了三個合桃糊一個杏仁糊。媽媽馬上就吃了,我也是。爸爸則等吃過晚飯做甜品,弟弟吃的是杏仁糊,本來打算給媽媽的,不過她說弟弟吃杏仁糊吧。他的咳嗽一直沒完全的康復。 沒有下午茶,是的,阿太要吃下午茶才算是阿太,今天不夠正宗。

睡覺狂

今天睡的足,下午出門之前居然還再睡45分鐘。能睡又睡得著非常的幸福,有一個也是很喜歡睡覺的朋友說,此生沒有甚麼成就,和很喜歡睡覺是有點關係的。深感同意。

電影節

看了開幕電影《母親》,看了《鐵木真》,看了很多中國的錄像電影。好幾部寫實的都拍的不錯,好遺憾因為審查的緣故吧,都不能去得更盡,更真實。看了《金碧輝煌》、《血蟬》,都是不錯的寫實電影,《血蟬》很感人,一對夫婦買了一個腿有病的女孩回來行乞,回得住處,那個笨笨的女人問:「小娥子,喝不喝水?」笨拙的話中滿是愛,很感人。男人明明不肯讓女孩治病,後來也只有由得女人天天去為孩子煮藥,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下,她給她滿分的愛。《金碧輝煌》有70年代港片感覺,華麗與貧窮都是那麼的接近,氣味都接近。好可惜,在中國滿滿有元氣的時代,創作自由受到限制,到將來就算放寬了,拍出來的也不一樣的了。人,就是這樣埋沒在時代的洪流中。

痛快

居然,今天有個朋友約我和你一起見面,我天天都有閒,就只是這幾天不閒,緣慳一面,不過,心中卻有一絲痛快,你不要見我,那我也是不會讓你見到我的,雖然今天我很美。

黑鑽香檳與雪茄

前天晚上夢見阿公。我們潮州人管把爺爺叫阿公的,所以阿公就是我爸爸的爸爸。阿公和阿嫲是盲婚啞嫁,二人感情不好,他離家工作,斷斷續續回家,斷斷續續的和她生孩子,四個孩子年齡相差很大,我爸比我姑姑大二十多年。感情不好都會生孩子,還要生很多,反正都是阿嫲把孩子拉扯大,爸爸小學未畢業就輟學,他是天生生性的孩子,先天下之憂而憂的那類人。後來,原來阿公來了香港,娶了另一個女人,眼看膝下無兒,晚境無依,便把爸爸申請來香港,爸爸後來又申請了阿嫲和大姑姐來香港,到了香港阿嫲又懷上了我姑姑,兩個曾經做愛的人原來中間經歷過甚麼恩怨都是可以再做的。阿公是少爺性格,很會享受人生,他沒有錢,不過他會吃好的,喝好的,每天出門之前都會泡一杯很濃很濃的茶,喝了才出去,那杯茶的味道我至今記得。他愛看書,小時候家中有的聊齋,希臘羅馬神話,還有武俠小說,讓我一頭裁進書的世界,不過,在那個年代,香港小型製造業起飛的年代,看這種書不合時宜吧。爸媽是不讓我看課外書的,他們一回家我就不能看了。至今相信,小孩讓他們看多深多奇怪的書都可以,會喜歡的就會喜歡,那管他多大,懂不懂。那個時候在我心中是隱隱看不起阿公的,阿嫲都會說他以前的壞事,而他也確不是屬於家庭生活的一個人。後來弟弟出生了,他當然是很溺愛他了。一個有少爺脾氣愛享受生活但沒有錢又不會賺錢的人,在那裏都是不合時宜的了。如果白流蘇是一個過時的人,阿公比她更過時。 後來,阿公中風,我們便把他送回大陸讓二叔一家照顧,他受了兩年苦之後去世,死前很大部份時間都是神智不清,時常夜半大吼大叫。弟弟很愛阿公的,因為阿公阿嫲最疼愛的就是他,被溺愛的感覺一定非常棒的,如果你小時候沒經過,長大了再遇上的機會便不多了。 前天晚上,我夢見阿公,一手拿著香檳,一手拿著雪茄來請我嘆,香檳是小號扁身有點像威士忌樽,叫「黑鑽」;雪茄不知是甚麼貨色,但也挺粗大的。後來我上網搜尋,Piper-Heidsieck 確是有一個頂級級別的香檳叫黑鑽。夢中,阿公拿著香檳的神情就是他平時吃喝到好東西時的樣子,好開心。我至今方明白,我愛侈奢品的性格是從他而來,我愛電影愛文學都是從他而來,在他的年代他無處容身,我比他幸運多了,還算是做到喜歡的工作,也不用因為家庭的壓力而結婚。 阿公去世至今我都未去過他的墳拜祭,今年去的話,我要帶上一瓶香檳,兩枝雪茄。是,兩枝,我和他一人一枝。

寧願回家吃飯

本來有機會去亞洲電影獎,人家問我去不去,因為是臨時的,而我不知是不是職業病,現任何即興的事我都不做了,明明就是閒著在家,但就是不願出去,要約我最好幾日前通知,於是其實是有一點點想去的,不過我還是說不去了。本來我今天也穿得挺得體,雖然沒穿高跟鞋,不過還是OK的,但是我寧願回家吃飯。弟弟知道了,說:「回家吃飯天天都可以,這種盛會不是常有機會。」似是而非吧,反正我的工作崗位不是人家看到我便會請我的,我的工作是前線,但在一個電影的運作中,大都是最後才請的一批人,而我也沒有甚麼偶像明星或導演想見的,還是回家和我可愛的雙親吃飯更實際。我喜歡電影是真的喜歡好的電影,那些花花轎子人抬人的還是留給有資格拿獎的人去。

續談Stephy

妹妹是金像獎評審,因而在家中看《十分愛》。據說現在流行這類電影,因為忠實反映年輕人愛情觀,好呀,多戀愛不是壞事,喂不過現在的年輕人在性愛上會不會比上一輩的「放」?啊,例子,陳冠希對著阿嬌的陰部的神情,很專注,很謙卑,我從來都不喜歡陳,就是那個神情讓我看到他有吸引的地方。專住和謙卑,是其中一種好的床上態度。當然你還可狂野、好玩、忠實,或者如一條河,讓他像一隻小鹿幽幽的在你身上喝水。 說回 Stephy,看得出她在說對白上有下過苦功,咬字清楚,不過就是有點刻意。我是想說,她的服裝和化妝很老土,場場都穿得很「恆」,無論她去那裏都穿得像 clubbing 一樣,到後來,我以為一個專職接高級客的妓女才會整天價日的穿成這樣吧,這大概反映了這個角色時時刻刻都希望華麗,人生就像party,如果導演服裝指導有想過的話。為甚麼 Stephy 是這樣的 MK feel?我相信她戲中穿的都是真的名牌,但她就能穿出MK feel來。我想,過份多餘的華麗就是 MK feel。

續女人不團結

讀過一篇文章,講非洲的難民營。文章中說,聯合國的救濟是以家庭為單位的,所以女人便得依附男人,男人可以隨時換畫,而被拋棄的女人,也只得馬上找另一個男人飯票。如此凄慘如此不公平,女人都只有默默忍受,沒有怒吼,女人天性中依附的因子一定很強。讀 “Down and Out in Paris and London",George Orwell 寫,女人淪落街頭為流浪漢的機會比男人低,因為女人再怎樣可以依靠男人。相對來說,男人要不好好看顧自己的靈性,難看的時候要比女人難看,會變成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我不能想像這些人曾經也是小孩,曾經有天使愛護天真純美,我是多麼想回到他們的小時候去看顧他。不過,人越大便越易變髒,要上路但又不壞不是易事,我們平凡人要好好的看顧照料自己的靈確不是太易。 或是,世界在過去是以這種方法運行的,女人依附男人,男人依附強者。有時,強者是女人。不過目下,世界變了,有些基因上的性格是無用的,我們女人還有這種性格很無奈,男人還有這種性格很無奈。 是要變的,不過,我看香港在這方面是倒退多過前進。例子?以前的女孩子喜歡張曼玉,現在的少女喜歡Stephy。

出埃及記,Fight Club的女人版?

有時覺得,我們這個社會可能有很多神秘地下組織,有一次我在砵蘭街飲涼茶,一位草根模樣的中年婦女給我一本法輪功的小冊子,還對我神秘一笑。可能她的笑並不神秘,是我想多了。這是我在現實生活中覺得最Fight Club地cult的一次體會。我相信Fight Club是有存在空間的,男人們需要發洩,需要暴力,需要跟大佬,這些是他們原始的需要,文明握殺了他們這個生活的部分,Fight Club是他們的一個夢想。 女人不是這樣的,女人都需要有忠心的對像,不過不會另一個女人。或者是給她性高潮的男人,或者是給她安穩生活的男人,或者是給她愛的男人。女人忠心的對像可以是一個單位,不過,多數是一個家庭,多數不是一個組織。要女人團結去殺男人?女人的團結力量很薄弱的,連出到紅海都不可以,更遑論出埃及。摩西這個大佬豈是易做的?人有時需要神跡多過神自己,摩西要拿捏準確幾時神跡出現。 女人不是這樣運作的,女人就算如何神經質,到最後她要的是和平、安穩。她當然也要控制,不過,團結不是她的專長。你幾時見過有女性專門的社團?有都不是攪所謂大事的團體。女人可以當領導人,但一班女人要團結?除非壓迫力太大太不公平,否則...歷史上如有過成功的例子,請話聲我知。

Bed Bar

在一個家裏開酒吧的朋友的網誌中,看到我去過的一個酒吧,在北京一個四合院,就叫床酒吧。曾經在那裏都算喝得醉,不過相對我真的很醉那只是醺醺然,默默的忍受酒精侵佔我的身體。有個男人躺在我的腳邊上,我有點喜歡他,他捉住我穿著厚襪子的腳,可能我是記錯,可能只是我不小心觸到他的腿,他沒有迴避。或者是我不夠醉,或者那時我的意志太堅定,我決定不再和不愛的人上床,我不知道我的堅持可以維持多久。不過,風流則是,想起那個地方想去可以馬上去就好了。

直覺

雖然你不回電郵,不過,神奇的地方是,我一點都沒有不快,而且還是出奇的冷靜、有安全感。或許,你給我的安全感在於,無論我們是不是在一起我都不會覺得好或不好。我覺得很寧靜,很舒服,這比大部份的愛情更好,比有情慾的,有條件的更沉著,我這樣靜靜的愛就好了。

捉住心跳

借頭借路我給你發了問公事的電郵,你好乖啊,很快的給我回,還附上一個看來是對的答案。上一次和你通電話,我感覺到,你為我好的地方。再給你回一個電郵,然後又後悔,不過,what the fuck,想起 Before sunrise 男女主角做愛前說的話。難得還有人讓我心跳,我還想怎樣。沒有見你半年了,其實我是一直都有想念你的。昨天晚上又再夢見你。有時我想,夢這種東西不是單方面的,如果只是我想你我是不會夢見你那麼多次,我想你都有想我,或者是我的巫婆想法,如果我想你想多了,或者你也會無緣無故的夢見我,或想到我。有時我的靈感很準,但對你不管用。我夢見你的次數是我對上的兩個愛人的中位數,我不知道這代表甚麼,我只知道其中一個要離婚的時候我常常夢見他,而那個時候我肯定我已經過了,所以我認為是他想我而我感應到。 我祈禱,我求神讓我有人愛護我,求神讓我可以把幸福給應得之人。雖然我直覺覺得你不如我般有趣,不過你安全。我夠了,我要安全。

春裝

其實每季都可以買幾件衣服,是很簡單的城市人所為,不過不知為何我很少為新一季的來臨買新衣。今天買了春裝,沒有很鮮艷的顔色,最近瘦了,我不是太肯定我該不該瘦下去,瘦是好,不過,我怕太瘦你會不喜歡。已隱隱覺得我的胸脯縮小了。 我會快快樂樂的穿上春衣,為我未來幾個月的招搖而雀躍。雖不一定見到你,不過,不見你我都要漂漂亮亮的。而把你放在心上,會耐放一點,比見面還好的。

Salt and Pepper Chips

凌晨四點,我的編輯先生給我發了電郵,讓我做最後小小的修改,前天本來打算不用人叫自己醒醒目目做的,他都幫我做了,我差點沒想獻上香吻一個,不過會嚇壞他。很餓,終於很壞很破戒的打開了一包薯片。是馬莎買的鹽和黑椒味薯片,好好味,30多元一包的,我想,這就是我的驕侈淫逸了,如果一輩子幾時想吃這種薯片都可以,都好呀。 PS:我還未找到我的玫瑰花荔枝覆盆子果醬。還有,我的Le Creuset。明天或去狠下心腸買下來。

好胃口

終於重拾我的胃口,想吃東西了。今天早上吃了蜂蜜蛋糕,加我自己打發的奶油,豈料打了很久都打不起來,垂頭喪氣的,原來奶油這東西和男人那話兒都是可以站不起來的。不過,終於有件東西我是想吃的,很好。最近瘦了,雖然說瘦了我很高興,不過不知為甚麼我不想太瘦。

回家

弟弟終於回家了,我爸媽的五個孩子都在香港了。 如果我是白先勇,或者魯迅,我可以寫一個短篇散文甚麼的,如果我家中有誰有個甚麼精神病,也可以寫個故事,沒有,我們都沒有很明顯的精神病,所以寫不成故事,只有柴米油鹽的瑣事,找工作,如果日子好了就把妻女接過來,如果她們肯回來的話。 沒有沉重的時代背景,所以沒有戲劇化的故事,我們只有沉重的生活壓力。據說,沙漠裏開不出玫瑰,那我們就只配有柴米油鹽但一樣令人透不過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