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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2010

退步

你們不說難道我自己就不知道,最近寫的極為不好。 可是,收視率卻是歷來最穩定的。 世事往往就是這樣,我有多好我自己知道,我不需要別人告訴我。我寫的有多爛我都知,你不說我都不好意思。

真窮與假窮

說不上我是真窮還是假窮,我窮得連幾千元都拿不出來,可是卻還亂花錢請人喝酒,還是認真的計劃巴黎之旅。 我的小錢散落各處,可是卻還是手頭拮据。 有三個僱主欠我工資,加起來都夠我花幾個月,可是,生有時,死有時,現在還不是找數時。 同樣,因為他們拖欠我,我也拖欠人家工資,我也是凶手。 我不肯因為我的窮而不籌劃去巴黎,不肯因為我的窮而省錢,不肯因為我的窮而活得艱難。 怎難問口都開了口,問弟弟借點小錢週轉,他有點詫異我連這點錢都沒有,然後他說:「以後要錢不要問銀行借,問我借。」 開口問人借錢很難,我總是想,怎 艱難都得自己解決才有翻身的機會。 可是知道總有人在最後關頭照料我的,那心中總是富有的。

突如其來的自由

對於突如其來的自由,我們都大概會變得有點驚喜或瘋狂。 今天上午突然知道我在做的兩份工作其中一份可以暫停,我是快樂的,因為一早都不想幹下去。 於是突然有了很多時間,在資生堂買了一管脣膏和一盒眼影,然後去南山村的嘉湖吃星期日才有的鹹豆漿和粢飯。這是一家奇店,店家們大概都不把客人當人客,過路的都是朋友,甚麼都說。下星期我家族開派對,於是想想不如在這訂菜。要遷就他們的假期,也要遷就他們的脾性,最後他們答應為我做醉雞和上海雲吞。老闆們答理時,是很為著他們食物的質素而思量的,生煎包做了不馬上吃會放涼,便不肯做了。烤麩只是一份不能做,又不肯做了。他家的東西不便宜,同樣價錢在別的地方都能買到差不多的食物,可是正正是因為空出來的時間,我快樂地在這裏和他們耗著,看到店家認真的思量食物連運輸處理後好吃不好吃,我覺得他們的東西一點都不貴。外面陽光極為燦爛,有人播帝女花,和我膩著聊天的店家師奶說,這是這兒天天都播的歌,她喜歡紫釵記中黃衫客的一段。 我也是。 暖酒聽炎涼,冷眼參風月,從前的弱質女子沒有黃衫客這種俠客大概便只能委屈至死。現在我是凶狠的眼中容不下半點砂心中容不下半點奸邪,我不需要黃衫客,縱使我手中無刀,可是我活的很快樂呀!! 這個下午有很複雜的感覺。 想去玩想去看電影,甚至想去巴黎,明天可能有個婚禮要參加... 

來接吻吧 

去年聖誕是怎過的呢?在浙江省一個叫南匯的地方唱K,是黃奕小姐請的客,當時同事說她的老公很有錢;閱報得知她最近離了婚,很痛苦的吧。對黃小姐我有種特別的感覺,我從來不和演員明星交朋友,可是不知怎的講起她的媽媽是作家,突然一下子和她接近了很多。唱K出發前策劃先生告訴我導演要開掉我。策劃先生平時人不是很好,可是對我卻很好,令我很溫暖。 被開掉不是甚麼奇恥大辱,誰未經歷過?人家也不會告訴你他的辛酸史。就如離婚,大概也是沒甚麼好說的吧。 今天睡醒了卻不願起床,開了洗衣機洗衣服後想多睡一會, 30秒後發現我自己原來是瞪著眼看著天花的水晶吊燈,上面吊著五、六年前我在溫哥華買的一個玻璃水滴,叫溫哥華雨,在輕輕輕輕的搖晃。窗是關上的,不是風,那是甚麼令玻璃水滴搖晃呢?是洗衣機那輕微的震顫?還是𠾐 𠾐的滾筒轉動聲波?還是,我的眼睛的凝視? 我的精神不疲憊可是我的身體卻不願起來,我的精神肉體一向貌合神離,相信大部分人都是這樣吧?精神肉體互相爭戰,誰都想做主誰都做不了主,結果成了怪胎。 我不是不想找到內在的平安的。 這是一個很奇妙的平安夜,掉失了整個夏天的手錶,給我在翻東西時找回來。我清楚記得掉手錶的那天,我走進電梯,一個女人進來看了我一眼便慌張的跑了出去。我懷疑她在我身上看到我不知道的事,那天後我的錶便不見了。不必擔心我一點都不害怕,縱使我明知好像有些甚麼奇怪我卻一點都不怕,縱使我一個人住。 還賴在床上,一個沒來電顯示的電話打來,平時我是不聽這種電話的,不過因為在工作上,怕錯失了甚麼,結果是一個不說話的禿頭電話。我驚訝到了我這個年紀還有人給我打這種電話,我很羨慕打的那個人的幼稚,若我還是這樣幼稚便好了。不過,也許只是一個意外,誰知道真相?誰還會耐煩去知道真相。 有半天的假,我安心的躲在被窩中,搓揉著我冰冷的下腹,默默的輕微的經痛,然後讓身體的痛楚把我的靈魂和肉體結合,來接吻吧,我的靈魂與我的肉身。 今年的聖誕很平安,明年我會記得今年平安夜怎過,大概不會記得前年的平安夜的了。

今天

不能說今天不是一個好的星期六,我把節目排得滿滿的,中午上教會崇拜,晚上買了刑亮的《六度》,上教會前還有時間先去購物,去崇光買我喜歡的麵包,吃了很牛奶的北海道牛奶軟雪糕,去大坑順興吃了滑蛋蝦仁飯。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對幕後音樂人夫妻,兩個人我都分別於不同的電影中合作過,男的那次當演員,那是超過15年前的事,今天他還是那麼好看,女的是電影配樂,老實說要不是她那時的男朋友是導演,她大概不能得到這工作,後來男主角,即是太上導演找了他的御用配樂師來包底。女的沒有甚麼打扮,比10年前明顯是成熟了。也不是老不老的問題,是神氣的問題,丈夫比妻子更有對生命的熱情,我是這樣看的。 幾乎近兩個月沒上過教會,最近我的家人熱切的討論宗教問題;今天牧師說的是尼希米記,說的是團體。上個星期有一天我大放妄語,說香港電影圈今天的衰落在於時代改變,因為這個年代誰都自我中心,我們不團結,而制度也不好,於是便一代不如一代了。時代不同了,宗教都要挽著時代的巨輪一樣很不易。昨日偶讀到手塚治蟲畫的佛教漫畫當中一個捨身救狼的故事,於我,放棄自己的慾望,好的,不是放棄,是太老了沒有慾念了,有時想想能捨棄大部分的妄念慾念都是好的,可是,故事中的主角,是連生命都捨棄,這種愛不是我現在能做到的,我連捨棄自由都不願,怎捨棄生命?不過到可以放下的那天,一定是最快樂的最自由的。具體我說不清我的自由怎衝突自然天地,不過卻總為著我的過份自由有點悵惘。 離開教會,便去葵青劇院。 從來去哪兒都是一個人我是不怕孤獨的,今天居然很想有人陪,不過我想要的伴侶是不要我招呼應酬的那種。想起吃滑蛋蝦仁飯時遇上的夫妻,怎麼我覺得那個丈夫在招呼妻子? 世上只有杯麵沒有杯裝伴侶,一個杯麵沖了水都要等三分鐘。 早到了,四處閒晃時,心中不知怎的想起一個義大利同學,想起他說過要幫我的片調色。不一會,他便從大門走進來。 慢著,到底是不是真的這樣呢?還是,我看到他便從腦中回片放置一個虛想? 我以為我是喜歡現代舞的,不過看了《六度》之後我不太喜歡。那麼醜的服裝,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看到?把華南女子的肥短腳表露無違,每次當她們急步在台上走,我便覺得她們不正常的矮,難看的傷了我的眼。因為服裝的醜,我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投入,刑亮的舞很簡潔,就是燈光和投影的屏幕,還有煙,音樂是我喜歡的龔自成,可是這場舞的音樂沒有觸動我,這場舞也沒有。不過表演過後刑亮答問題時,有個觀眾問了我想問的,

有關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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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是極為喜歡我的傷口,難得沒這樣重的傷口多年,我自當好好珍惜。 稍為伸直一下或縮起一下便痛,還有足踝上也割破了,傷口提醒我的不自由。 我幻想血痂一旦撕破血柱便如噴泉般湧出,傷口內盡是如啫喱般的血塊,原來在我整個人的腔子內的,就如叮噹中把人切開一半的只有一根如脊骨般的主支架,然後便甚麼都沒有了,充盈我整個人的便只有血塊 啫喱。 一旦把我剖開,中間的也只是 血塊 啫喱,沒有胸腸,沒有靈魂,沒有愛。 PS:那天睡醒,想到人和大自然的連繫和感應都斷了,於是放下思想,以身心去感應,就正正在此時,一隻蜜蜂飛進我的房間,我大為惶恐,揮動被子把蜜蜂趕走。於是,大自然不費吹灰之力便知道,我不是真的要懂得它的。 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