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

和 r 約會,很久沒一起出去了。剛巧另一個朋友 e 君看了《挪威的森林》,火得要約我出來細數這部戲的缺失,再加上上海美女 j ,我們便成了一個四人局。
幾個月沒上99了,我和 r 都算是滿心的不得意,大家互相安慰。她慣常的大意,把錢包鑰匙反鎖了在家,於是我請她吃吉野家的壽喜燒牛肉鍋,請她喝酒。
e 君到了,他請我喝酒。
《挪威的森林》小說中的情節,他記得清清楚楚,於是也狠狠地把電影批個體無完膚,他的觀點我拜會了,也說的非常的好。痛罵過後,大家繼續喝酒。
e 君似乎很高興,畢竟 r 與 j 都是漂亮年輕女孩子,我們聊得興高彩烈。我有點倦和有點煩,於是話居然是不多的,可是很高興他們熱烈的聊天,沒冷場我也不用說話,很好。e 君總是對我好的,這是很溫暖的朋友,就算多久不見不連繫可是都是生死之交的那種感覺。假如我沒拍過電影,以我的性格一定不會交上有這種「生死之交」的朋友。其實最我的從影生涯中最凶險的那部電影並沒和 e 君合作,可感覺上他是在的。
走的時候,我堅持搭地鐵,我知道要不是會他打的送我回家的,因為大家都住的近。在地鐵上我胡言亂語說到我對將來的計劃,e 君聽著,還循著我那假大空的想法去發展,真是一個好朋友,我視之為他對我的祝福。說到下次幾時再見,他要去廣西,我說那很遠都不會見了,他說,怎知道?他們這些人,一年到晚往外跑,算是戎馬生涯吧。我是夠了,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拍一些不感動我不感動人的爛片。
酒喝的天一半地一半,非常的不痛快,有緣再喝吧,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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