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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11

小小的快樂與驕傲

我視我獨自一人推動我的短片為"Dob"石仔。 最初覺得好孤獨,好可憐,最近習慣了視之為便飯。 有人邀我參加影展,有些有點曖昧,最後好像要我老人家拿出近千元港元才得參加。另一個,我細心看看,好像是真的,不用參賽費,而且,居然是廣告界的影展。 我,自問,不是攪影像的人,他們居然誠邀我參展,我還遲鈍到問人要不要參選費,因為真的不認識。 是有一點歡喜的。

約會男孩子

知道的人總會說,你約會的不是男孩子啦,是男人。 是嗎? 我不過是把一直沒做好的事做好。 不是不忿的問題,不過如果有些事,就像工作考試一樣,是可以學怎樣做好一點的,為甚麼不學呢?不可以因為牽涉感情自己樣貌身材性格,於是便很畏怯不去學好。 為甚麼工作考試成績好便得世人讚賞,可是異性緣好便分分鐘被譏為隨便? 學習總是令人興奮的。

心之保鮮

最近看到一個朋友面書上的照片,啊她明明是比我年輕,怎麼這麼早便放棄自己? 她的追求者一直很多很多,而當中很多很多都是已婚男人,她很妥協的,對命運,對不平等關係。 是的,不是這樣說的嗎?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有人埋身便拍拍拖不是很好?可是,一個人戀愛的次數一旦太多,是看得出的,心中的滄桑是看的出來的吧? 雖然戀愛幾多次受傷的那下都一樣的死去活來。 我雖懶到極至,懶到連信都不想拆的地步,可是仍不肯放棄自己,每天照鏡還是覺得我很美。

冶遊

冶遊不同嫖,不花錢。花的是力氣與心機。 這是我對冶遊的定義,從前的男人冶遊是花錢的,不過,樂趣依然是在於不花錢的那個部份,那是對個人吸引力的考驗。 為甚麼現在的人都不寫這些?從小看這些粉紅色文字長大,後來慢慢這個世界沒落了,情色不過時,性沒有過時,怎麼便不說了?是新保守主義抬頭?還是我們太忙太懶? 很坦白的說,我是冶遊的,還有冶遊的姐妹淘,都是比我年輕很多的小妹妹,看到她們一出動便像鮮花吸引狂蜂浪蝶,我覺得好好玩。玩得最高明的是邦邦小姐,男孩子都喜歡她,摟著她的腰,可是他們別想在她身上佔到甚麼便宜,她是最聰明的。 她的聰明源於潔身自愛,你或會問,潔身自愛都冶遊?我會答,潔身自愛都敵不過寂寞。 聰明的都知道,所有熱情不過這一晚,所有渴念不過這一晚。 邦邦小姐說的,歡場無真愛,她從來不和這些男人來往。 我這種大女人都需要「關注」,原來我都「不過」是一個女人,有人搭訕我很虛榮,為我的色相而驕傲。我很為自己的膚淺而內疚,我的價值不止我的皮相,可是我卻那麼看重我的皮相,所以我大概沒甚麼資格去談女性主義。 這個週末邦邦小姐約我去麗思嘉爾酒店喝酒,那是全城最高的酒吧Ozone,排了近30分鐘才得上樓,老實說Ozone這個名字極爛,像油尖旺的𡃁仔劈場。場面是可以的,都是錢堆砌,不過真的不覺有甚麼特別的格調,最特別的是地理位置上的高,原來這樣高,透視真的不同,這是我從未見過的高,是日本動漫太空場面的那種高,不合比例的傾斜。越來越覺得,出外吃飯喝酒,吃的喝的不是飯菜酒,而是那個地方的人的氣質。在巴黎貴價一點的地方客人的氣質便不一樣,我付的除了酒水食物價錢,還有那份氣氛,還有看人的入場費。這個地方的人不美,沒有格調沒有氣質,連浮誇的銅臭都沒有,平庸的有點窒息。唯二兩個好看一點的女孩,都有雞味;和我們一起排隊搭電梯的那個歐洲男人看來不錯,可是帶著一個似在灣仔酒吧上班的菲律賓女人,不禁令人大倒胃口。對不起,也許那個女人很良善很有智慧,不過我們萍水相逢粗野的就只能是這樣算計看人。這個地方有的是錢,沒有的是品味。 99的人好看太多太多了,真的沒有在本地的酒吧見過比99更好看的人。 我說的好看,不光是用錢堆砌出來的樣貌,還有是錢堆砌不來的本質。 謝謝吧聽達先生,我們的酒喝光了他還為我添,是額外的啊,他們打烊時用一個銅製的金屬器材,把一塊如水晶的冰壓成一個球。在沖繩酒吧拍過戲

過日子

現在過的日子便是過日子的了。 能靜靜的過日子很好。 慶幸感謝我的工作,讓我能貧血、能學小提琴、能發獃、能減肥。 最喜歡週末做牛油煎蛋做早餐。 今天中午在琴室遇上室主姐姐,年輕美麗的小姐居然說年紀大了不能玩通宵。我很訝異,週末玩到凌晨時份是我的常餐,她這麼年輕便宣佈退役?我這樣懶都居然這樣能玩,我自己都覺驚訝,都是給愛爾蘭人教壞的。同事春情小妹給我拍的照片,呀,我第一次看到,原來我是這樣性感嫵媚的(她很體貼,不好的她都刪掉不曝光),我的性感不是市面有售的那種,是罕見不商業化的,不枉我努力花錢在臉上。那天努力做了兩個小時運動,翌日早上起來看到不一樣的臉。看到自己身體的改變是多麼奇妙的一件事?最近還痴心的想,也許我還能當媽媽。對於自己的年齡都抓不好感覺,有些事以為太老去做,有些事卻做的太早,到底甚麼年齡做甚麼事,在我們這個世代都是那麼迷失,沒有一本手冊,沒有聖經。 是的,我決定讓身體做主,既然我的理性管不好自己,不如退位讓賢。 還是,乾脆承認我不肯長大不肯老便算。

絮聒

尋找完美的睫毛膏,在我這種眼油旺盛的人來說,是沒有的嗎?老是脫的一塌糊塗,除了個別牌子,否則都是難逃掉落到眼下成熊貓的命運。總有的,總有的,不過,不甘心只有一個牌子吧。 身體的疼痛在投訴我不寵壞她,莫奈何,我是對你好。 到底我現下都是一個小小的部門主管,今天下班帶著我部門的幾朵小花齊齊下班,能準時下班,據說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事。在電梯中遇上集團老闆,算是都市奇緣。我看到尼泊爾保鑣提著的公事包上有一條薄荷醇萬。對不起我職業病發,眼睛太愛克士光了。 我終於明白,我的硬件是好的,可惜一直沒好好用,我的軟件卻不成,但凡被我有一點吸引的男人,不到半天大概都發現,他們是和一個男人在聊天,那是不是很倒胃口?偏偏我是不肯「裝」一個女人的,是呀,不妥協,一直都大概不會。 別誤會我不是堅強,甚麼女人要似返個女人,妖,那麼,男人有似返個男人嗎?活在世間便是接受新時代的挑戰,時代造就了我,便是有我們這種女人的存在空間。我又不是甚麼怪胎,老實說。 不過,看到我同部門的小花那麼柔情似水含情默默,的確很誘人,我不排除我學到少少得閒拿出來用。 今天晚上很浮躁,沒耐性事事,可到底都換了床鋪,是呀,過了端午。 我的嘴巴這樣冷,這樣濕,會怎樣去吻?TT小時候,有一次不知甚麼事嚇壞了,還被要求要吻姨媽,嘴巴濕濕冷冷的,好可憐。

怎樣去愛?

今天晚上做瑜伽,是因為想對我的身體宣告:我對你是有要求的。 我愧對我的身體,不讓她吃得飽,不讓她得到擁抱,讓她寂寞,有時想,乾脆讓身體做主,在世俗人眼中看來或會更幸福,縱使我的寂寞是那麼的高貴。 我親愛的肉身,我的手我的腿我的肥肚腩,我對你是有要求的,不過我會讓你多做主,可以的話,會靜下來聽聽你想怎樣。 我的身體對我又有甚麼要求呢?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在我熟睡時,身體有叛逆我之所以成為我的那些無謂價值觀嗎? 我決定不再裝快樂,不裝正面,反正我再負面都不會自殺,都會比很多人更正面的活下去,我對生命的熱情巨大的讓我躁狂,我不快樂不是罪,不正面不是罪,我為甚麼要裝快樂?我不是不快樂不過我沒有太快樂,平凡的大多數不就是這樣活著的嗎?我口出狂言又如何?我自言自語發夢囈不礙著誰。 對自己忠誠便是愛自己的第一步。

留得殘荷聽雨聲

最近懶得驚人,甚麼地方都不想去,甚麼都不想做,大概金城武約我都不會出去。 (話時話,我真的相信我是間接推過他約我喝酒的,讓我這樣相信沾沾自喜吧。) 有甚麼能推動我?大概只有我的美貌,上個星期去過一趟銅鑼灣,只是為了買護膚品,於是發現我人工太低,女人年紀越大便應賺越多的錢,因為實在需錢維修。 下個星期的計畫便是下班後去練瑜伽和游泳,希望多運動人不這樣懶。 我選擇不幸福是對生命的報復?還是妥協?還是恐懼對幸福的渴求只會把我燃燒成灰燼? 一個對幸福有盼望的人是對未來生活有憧憬的人,我好像懶得沒憧憬,也怕得不敢想太多。 也許我不是報復,我只是怕,因為渴念幸福而受過的懲罰令我不想再想。 說的這樣灰,可是,一個人的灰度是帶層次的,說不定我明天馬上便好起來。 留得殘荷聽雨聲,荷花落盡了,乾硬了的荷葉有了雨便是樂器。 喝著檸檬梳打水,聽著氣泡輕輕大大小小的爆裂,有金屬的清脆,有塵俗繁華的喧囂,喝上一杯,便是一場盛會。

我愛你,不過...

一個好朋友好久沒聊天,想找我說說近況。 對不起,我永遠愛你,不過,最近在沉,不想溝通不想當啦啦隊不想扮快樂。 希望你明白。 我永遠愛你,不過我要靜靜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