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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October, 2009

頭髮

長久一段日子沒覺得自己的頭髮好看過;一整個夏天都把頭髮束起來,實在是太熱了。這天洗了髮,手伸進頭髮的根底下去,有伸手進禁地的快樂。 事實是,我對自己的美麗感到厭倦,總想到,可以不是這一款的美吧?有另一款嗎?於是澈底的放棄了原先那種在肉身上的美麗,總想把自己一切都打破。 不夠壞不夠老不夠衰敗。 最恐怖的是,我欲壞無從。

道道道

天䁱得有甚麼鬼推我,居然每個星期選讀了兩科中國哲學,兩個老師都說是國學大師的入室弟子,都是隨口說得出一大堆哲學理論,有點偏激,一個和共產黨打交道,另一個痛恨共產黨,堂堂大罵共產黨白痴無腦,兩個都似金庸小說筆下人物,一個想做教主,我覺得似岳不群加尹志平,一個似周百通老頑童其實並不傻。於是明白為甚麼現在的大學為甚麼不「大學之道,在明明德」。你要處處講樹立一己榜樣去明德,誰做裁判?那很累呀,當中決不能少了表演成分,總相信負責任有個人風格的老師會有學生愛戴,在年終評分時便能表彰。 其實我不過是想學習道德經。 上了幾個星期,所得如下: 道家是沒有「作用層」的,於是要「借用」儒家的學說。我卻是覺得,道家的作用層不應只限於儒家。 基督教的實體層與作用層同在一教,那即是Rejoice洗髮水,怪不得方便易用受歡迎。

冷水

終於,過了整個夏天,到了今天冷水洗頭髮,有一點涼意了。

暴力

上著哲學科,我心裏想的是...... 我穿著高跟鞋,很高很高的那種,把這個男人一手推倒在沙發上,把鞋踩在他的褲襠上,以腳尖來回打圈,然後解開拉鍊,把他的那話兒掏出來,慢慢以舌尖的從根部舔上他的尖尖,看著他終於放棄自制放下他所說的某一些價值,把存在實有這個自主權在這一刻交給身體,一股巨大的勝利感比迷藥更有效的把我推上快樂的高峰。 我對他沒有性幻想,我只是想用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去測驗一個對某種道德價值信誓旦旦的人是否表裡如一。 是離經叛道的一種,最暴力的其中一種法子。 其實任何暴力都是因為脆弱。

女性研究的前景

很政治正確的說,既了解到女人在得到社會經濟以至性和婚姻上的不平等時,便要探討怎樣才能平等。 真正的平等不一定對女人有好處,比如說和男人吃飯要付賬,比如說要換輪胎。可是,我這一輩的女人或不能完全做到,我都想,或許下一輩的女人可以追求男人而不會有「森林定律」這些無聊的羈絆。 我是多麼的想看到喜歡的男人過去跟他說:「你很可愛,我想和你約會。」若果約會的不錯,我會說:「我們做愛吧!」做愛的不錯便說:「我們一起吧!」 可是,現實好像,若女人不玩「難得到手」的遊戲便不得善終。 我得做點甚麼啊。

私密

越來是越不想在facebook上發表自己的事,覺得很沒有私密,可是,若是在很隱蔽的地方的地方說,卻也沒人知。 我對自己的幅射範圍有多廣很沒安全感。 總覺我在明,人家在暗。我倒是不介意寫的對自己忠誠,只是不想不要他們知道我真實一面的人看到,當然是有點高估自己,我的收視率其實極低。 ps:最近心中無緣無故的有了憂傷,我不把它照明,也不處理,就由它去它想去的地方。

Plastic Jelly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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