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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09

潤物細無聲

一直不肯定秋天來了嗎?來了?沒有? 今天下午發現今天整天都沒有上廁所小便,才醒起整個上午除了起床後那杯咖啡便沒有喝水。 (甚麼時候喝你就別問了) 昨天晚上覺手指頭都乾得像砂紙,今天晚上回家後很渴,思念著甜甜的東西,結果喝了兩大杯黑豆漿。豆漿大概是個好東西,喝下去潤澤了五臟六腑,雖然嘴巴還是乾的,心靈也是乾涸的,可是肉體到底是潤了。 不過,或許還是廣東人的甘蔗馬蹄紅蘿蔔正氣。 那,人都乾了,秋天不就是在眼前了嗎。

no rewind, no fast forward, no pause, only play and stop

妹妹執拾舊照片,翻出一張十多年前我的舊照,是在阿拉斯加遊輪上拍的。 那大概是我人生中最不快樂的一段日子,現在想來覺得笨死了,為甚麼要為一些不愛我的男人不快樂,而且還是要傷痛了一段很長的日子。雖則我口口聲聲說我現在是人生中最美的時刻,可是,當中總有欺騙成分,那時的我都很美,為甚麼就能將最美的時光花在傷痛上去?真是蠢的不能再蠢,都怪自己是死心眼的人。 唯有以一個很慈惠的朋友的話安慰自己,人生就像一部壞了的錄影機,不能回帶,不能向前快速搜畫,不能暫停,就只能 play and stop。 我現在是非常的快樂,縱使生活不盡如意,都能苟活,很好。網上遇上狄梵妮,我問,為甚麼快樂是好的,傷痛是壞的?她答,因為如果你老是傷感人家便會不理你,人家不想分擔你的愁苦。 是的,除了神,誰會太在意我們的苦?而苦痛是那麼的抽象,該痛該快,都只是存於一念間,痛苦,往往是因為我們對真正的痛苦體會不夠深切而輕率讓自己亂傷痛。

最嘔心的五句男人對白

蘭開夏道的專欄實在是好看,很多人猜Daisy是男人,我絕對認同,我甚至大膽推測Daisy就是陶傑,不要問我為甚麼,總之係。或許,有誰比一個深明男人就是狗公的男人更了解男人?女人再玲瓏剔透,總是對男人有最後的一點點幻想。幻想甚麼?幻想她愛上的不是狗公囉。 最近一期Daisy寫最討厭的五款男人,我也來回應一下,我聽過最嘔心的五句男人對我說過的話。 女人如果想男人娶佢,結婚之前千祈咪同男人做愛,乜都做晒都得,總之咪俾個窿佢入。(極度侮辱女性,因為假設男人是話事的那個,還有,男人才享受做愛,女人不。有比娶一個處女這個想法更商品化女性的嗎?是的,當事人是電車男,祝好運,你的處女在天堂等你) 我覺得我地可以去開房。(當事人好像盲了一樣,無視我根本不喜歡他,而他外型又絕對不能給我幻想,還要喋喋不休自誇自己點媾女。OMG!!! 他利用了我對朋友的信任,可是每次出來見面只想上床,是作嘔中的作嘔。還要扮受害者,死纏不放,很羨慕有人有條件可以這樣幼稚,幼稚到你唔信,人中極品,可以攞去展覽。) 可憐的老姑婆。(潛台詞即是,女人不結婚沒有幸福) 我從來都無鐘意過你,我地從來都無野。(大戰一千個回合後,都可以咁講) 你無性需要嘅咩? 很奇怪,最後一句是我的雞蟲朋友問我的,我一直不明白我的冰清玉潔有時似乎得罪了一些人,曾經有個男上司責怪我不交男朋友,男人一旦關心你的性需要,那便是以為他有責任「幫手」。 對不起我撒謊了,我不是冰清玉潔,只是不想做完想起都嘔好未?對於我流晒口水的男人,我自動獻身都來不及。

剽竊

雖則我沒寫出甚麼名堂或事業,可是我的自我感覺還是挺良好的,在苦海無涯的互聯網上,像我寫的這樣努力又沒有商業利益的實在不多。而我,有時寫得實在是好。 實在我很享受寫。 可是最近有不良預感,覺得暗處有人在抄襲我,或是剽竊我的心態,我的故事。我一個弱小市民,真要有人這樣做的話,不知能得怎樣的保護?煩請有心人告之。我不過知道,以我強悍的性格,很可能是求個兩敗俱傷,我要死,你也歪想活,那管你比我有財有勢,我是不甘白白被剽竊的。

繼續的性別研究

就性別研究和同學們討論,一個男同學的見解很持平中立。要追尋不易啊。

有關性別研究

作為男性或女性,總之生而為人,都有為人所批評的地方,可是作為女性,被批評的短處總是比較多。比如我很不明白我我獨身礙著甚麼人,偶然總有人問我,咦你不需要性的嗎?終於有一個女性朋友問我,是真誠的問,於是我便很真誠的去審視一下我的性需要。 我逐漸明白,女人之成為第二性,是因為她們其實是世上最卑鄙的二五仔,小時候最偏心男孫的是我祖母,非洲割女孩陰核的是女人,女人為了生存,對同性的苛刻與殘暴,男人都未必出得了手。或者你可以蒙蔽自己說這是愛。男人對女人極度自私,但是他們有一個機製女人身上較難找到,對同性的忠心,對一個制度或理想的犧牲,女人都很願意犧牲,可是女人犧牲的對象是人,是安逸,男人會團結,女人不會。至此,我大概可以釋然了,男人確是有比女人優越之處,吾等女子望塵莫及。

可憐的老姑婆

有人留言說我是可憐的老姑婆,還要一留兩次,慌死我看不到,真是居心叵測。 我可是活得非常快樂的,就像我說的那個夢,嫁個愛我的有錢老男人,喝著最好的香檳,對我來說,這不是我朝思暮想的,這是我對生命的熱情,對未來美好的感覺,對生命還有這樣正面的想法,我是很驕傲的。 都不想再說甚麼和不合適的人一起不如獨身更好這些陳腔濫調,我分不清獨身好還是有婚外情好。起碼我對自己忠實,不想做愛後後悔,或許我一輩子都不再做愛,我都不後悔。有次和一個小妹妹商量如何趕絕滋擾我的男人,我說不如上他公司做場大龍鳳,小妹妹問我是不是看得太多翡翠劇場,原來我都咁out。可憐的老姑婆這句是很out的,因為社會結構改變了,老姑婆也將成為歷史名詞。 我不自憐的,也不需要別人的同情,而且也不去對人作無謂的同情,最近正煩著生命太順暢太平凡,很想有些新刺激。當生活像無線的劇一樣沉悶高潮都只是交差時,人生真的很悶。沒有困境便沒有新出路,我有時是很想狠下心腸把自己推向絕路的。

雜交妄想症

我母親是有雜交妄想症的,我們少女時代和男生多說一句話都會被認為是春情勃發要勾引男人,有男同事送回家便馬上有話聽:當心人家有老婆的。在這種家庭環境下長大,對於適應現在的社會有莫大的幫助。 誰和誰和誰有路,絕對逃不過我的法眼,娛樂版說的誰和誰有婚外情,誰和誰結了婚,那當然是真的。政府的教育政策會欺誑人,娛樂版相對更忠實,請告訴我娛樂版幾時欺騙過市民大眾?沒有,他們只有把真相越挖越深,真理越辯越明。 在廣闊的城市中,總有那麼一片夢幻樂土,鋪蓋著柔軟的粉彩色的小草,我們赤條條的悄悄地來到,看到誰便和誰做愛,不發一言,行動卻是果敢的,眼中盡是情慾,也只有情慾,做愛至筋疲力竭方離去。這片樂土的天幕是一隻隻大眼睛,重重疊疊的,爭先恐後要看戲,眼睛的主人們都想做愛,可是他們卻只有看的分,眼睜睜看著別人享受著似乎是鮮活無比的性愛。 就像別人的老婆,別人的性都是總比自己做過的所有愛好。 於是,眼睛越來越充血,也越來越多,我們只想看別人做愛,我們忘了怎樣做愛,我們做了愛都想別人看得到,會羨慕。於是,我們所做的愛越來越有表演成分,我們對做愛不忠實。

十五個近況

facebook 上被一個朋友繫在她的日誌上,說被點名的要寫自己的十五個近況。 作為一個暴露狂,我是很想的,可是和另一個身分有衝撞,我也是一個乾涸的慾女,有些事要說的盡興便不能在 facebook 上說,免得被誤會。 終於正式做了滅絕師太,快樂的不得了,居然身體給我最快最直接的反應,是少了許多白頭髮。 因為做了滅絕師太,所以心下更澄明,知道怎去處理男人。 買了新電腦,很快樂。 居然喜歡黃子華,在看過他的棟篤笑之前。D小姐送我的黃子華棟篤笑精華片斷,是講錢的,可是,也說盡了我那懶散得不能再懶散的情慾態度:不想做愛,只想有高潮。 同樣,我不想工作,只想花錢。正確說法,不是想花錢,只是想不工作而歡快的存活下去。 開學了,學習動力幾近零。 同樣,工作動力都是零。 老花嚴重了。 開學前收拾了書桌。 塗了熱粉紅的手甲腳甲。 很迷失。 連對吃喝的熱情都失去了。 對生活麻木未嘗不是沒有好處的。 夢見拉了一大堆帶粗白肥蟲的大便。 夢見嫁給一個很有錢但有點老但性能力良好的男人,喝著最好的香檳,我是幾乎笑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