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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09

精神錯亂的集體回憶

那天在茶餐廳吃我最喜歡的早餐,原來上午十一時無線播的劇叫「新不了情」,余安安薛凱琪演出,還有陳坤,看著薛小姐清新自然的演技,摸著一「擔」奶油的陳小生的臉,輕輕反胃。好了,現場一班中年男人有話說。 「這是電影改的,電影版是劉青雲張栢芝演的《新不了情》。」 「不是袁詠儀嗎?」我心想。 「有古天樂做的,一開場便撞車死。」 「那是《忘不了》。」我心答。 「《忘不了》。」 他們終於攪清楚了。 第二天,乘搭巴士上班,一對約70歲的夫婦帶著一對頗為頑皮的混血小兄妹上車,老婆婆行動不便拿著柺杖,卻遲遲不肯坐下,堅持他的老公要帶孫兒坐在高一點的座位上,他們才看到風景,待二人糾纏半天老伯肯照做時,好的座位只剩兩個了,老婆婆和孫女只得坐在低處,看不到風景。 「我們在崇光對面松坂屋那裏下車。」 「116是在崇光門前有站的,松坂屋已結業多年,現在似乎叫「恆隆大廈」,而且,松坂屋和崇光是在馬路的同一邊,不存在是「對面」這個地理環境。」我心想。 後來,他們在摩利臣山道便下車了。 推敲二人婚姻關係,公公婆婆相敬如賓,兩人都不專橫霸道,婆婆有意見但不堅決實行,公公最後還是聽婆婆的,不過卻愛耍態度,就這樣,有好的機會都錯過了。

豌豆上的公主

那天心情跌至谷底,B君安慰我,由是想到,我豈不是豌豆上的公主,小小的傷害便放大得睡醒身上青藍瘀傷一片片,比起,為了民主自由犧牲的人,為了兩餐不繼甚麼都做得出手的人,我受的一點點點點不順心,又算得上甚麼?我們來到世間,沒有人答應過要給我們一個玫瑰園,那,失去也不應怨懟。 今天見了我的指導教授,他居然有點慈祥,平時他是一個嚴師,我們說出我的小說的問題,他的意見很中肯,除了他始終「是一個男人」這一點外,喜歡我寫男主角攪上小女孩這種情節,其他的我都覺得他有道理。我領略到,分數不重要,我嘗試了,做了一些甚麼,並且知道怎樣改才是最重要。 很少遇上不一樣的男人,可見男人這動物,遺傳基因上有一些共同特質很相似。 還有還有,有關豌豆上的公主這個故事,劇情超不合情理,有人會找上一個這樣敏感麻煩的女人娶她的嗎?要當真正的公主很易,女人誰不是情緒怪獸。

還是安慰的

今天心情依然不佳,可是想到心情跌至谷底時有人安慰,心中仍是溫暖的。

我敢

因為一科重要的學科拿不到我想要的A,於是心情一下子掉進谷底。B君知我不快樂,居然特地約我出來開解我,好好人啊,我好幸福啊。一個我之前有點看不起的B君,都對我這樣好,是神的恩賜。 晚上回得家,遠在 Liverpool的小友給我看她的油畫新作,在失業與失所的煎熬下,她的作品開始有味道,由是想到我之前寫的小說不夠痛苦,還未夠高手得不傷身寫的好。如果要痛苦才能寫得好,那人生實在是痛。 可是,我想,在這個年紀還是孜孜不倦努力表現自己的寫,這才是重點,那管別人怎看怎評價,寫作於我又不是為名為利。 那,不是很好嗎?

做人不要太陳振聰

去年京奧前,大陸網民不是很流行「做人不要太CCTV」,「做人不要太CNN」的嗎?好了,現在我得借用一下了。 正在做的那個工,付錢的人錢不是他的,是籌集回來的資金,要拍一個電影他做男主角。可是他沒有名氣,在我這種不現實的人來說,這個不是問題,最大問題是他的演技實在極差。而,我們一幫打他工的旁觀者,可以告訴他嗎? 陳振聰之所以成功在小甜甜身上得到20幾億,其中最重要的一個技倆便是,說她想聽的話,不說真話,當事人縱不蠢,但是他說的是她想聽的,那,你不過是幫她騙自己,不算完全是欺騙。 我們做人有時是可以「陳振聰」一下的,不過,還是不要太「陳振聰」,天怒人怨的。

牛油煎蛋

妹妹回家了,她比我瘦,吃的卻比我多。一天晚上,她又餓了,家中的橄欖油被我放到冰箱裏去,因怕油「溢」味。那不是致命討厭的氣味,卻是不怡人的味道。姑姑教的,把麻油橄欖油放到冰箱中去,能防油味變差。妹妹因等不及橄欖油溶化,於是以牛油煎蛋。原來,牛油一下鑊,是一陣非常快樂的甜美香氣,可以常用,怪不得所有肥美快樂的食物都以牛油起鑊。

希雲街的小情侶

我現在上班的地方是在街上車房改裝的小公司,非常的有趣。晚上在辦公室上廁所,得到另一個鋪頭,見到街尾一雙小情侶在纏綿,他們年約20多,拖著雙手搖來搖去的,後來又相擁,男女均相貌平庸,女孩不美但穿著靚女文員上班服。老實說,任何人在街上做這些都很難經得起考驗,一定要有相當俊美才有可觀性,可是,這雙小情侶情真意切,男的抱著女的時,有著很愛很愛的神情,很感人。 對人世間各種愛恨都抱著極度偏見懷疑如我,是的,我都不過認為是荷爾蒙作祟,肯和我打賭他們天天上床一個月後還會如此相愛嗎? 反而我對不美的胴體做愛的影像有興趣。 有人肯讓我拍嗎?或許我是想用鏡頭告訴世人,不美的人認真的做愛時也是美的。

束手無策

那天和一個朋友吃飯,說到她的前男友是天蠍座,她對天蠍座的人的性格瞭如指掌,於是似乎很能了解和包容我的短處。 我,都知我是這樣的。 不輕易愛上人,一旦愛上,便得獨占專控,半點不由得你自由,你以為你有自由?對不起,那是我「給」你的自由,我的天線接收能力極強,你別想攪甚麼花樣,我都會知道。愛我是不易的,要包容我更難,被我愛也是不易的,要我包容你更比登天難。這樣不容易,我都放棄了,可是,最近無緣無故的「又」美麗起來,看著我重臨的美麗,我束手無策,只能默默的浪費我的美麗。有比這個更奢侈的嗎? PS: 是我自己置下的陷阱,讓一個小女孩接近A君,最近小女孩報料,哦,A君有在她面前提起我呢。

往後的日子

和一個好久沒連繫的朋友通電話,互問近況,她說好久沒工作了,做電影那麼辛苦,不是熟的班底的工不開了。甚是甚是。本人最近做的電影籌備,也正正是這樣,第一天開工有人找我做另一份工,我做生不如做熟,不辛苦是人生大方向。朋友說她生活簡單儉樸,幾千元都能過一個月,我倒是沒問她房子供滿了沒有。看到她不過比我大幾年,就能過著半退休日子,說不上羨慕,除了積蓄不夠,還是有想做的事,看著奢侈品,心中還有慾望,人世間的情慾貪婪還未放下,貪嗔痴等等虛妄都不能全拋開,所以命會長。

芒果慕思蛋糕

許久沒有做菜做甜點,有一世紀之久。 星期五那天回得家都很累,第二天也得早起,可是仍然堅持做了芒果慕思蛋糕。材料都是那些,加了一杯伯爵茶,希望有點說不出的風味。最麻煩的是剝芒果皮取肉,終於很懶的把果肉挖出來算了。材料份量都是亂下的,非常的隨意,我知慕思蛋糕該放奶油,可是我嫌肥膩,加了我自己培殖的酸奶。 翌日TT見到蛋糕,覺得好美,餅底好好味,好像曲奇餅,吃到慕思,說好像吃芒果一樣,最後他說:「幾好味呀,唔錯。」非常的老餅。而T2,上天給他編派了頑童的角色,他也演得入戲,把小手印在蛋糕上,我說No,他說Yes。蛋糕切了件後,他的小手指每件都踫一下,還是笑著看著我點的。如果我鼓勵他做,不知道他會不會不做呢? 總結,魚膠粉下的太多,茶味不夠,餅底不夠厚,忘了加檸檬汁是一大敗筆。再做的話,一定會更好,只是我那種不肯走回頭路的性格,恐怕是會再做另一款未做過的蛋糕也不一定再做這款。

有關我那個 Antique Rose Le Creuset

報告一下,終於買到手了。 我的計謀是,如果有緣買到便是,買不到就算。弟弟在灣仔上班,我見他神不守舍甩頭甩髻都好一段日子,換句話說,即是黑(運蹇,運滯),於是想,拜託他幫我買成事的機會不會太高,買不到都是好事,省下一筆,買到是意外驚喜,也證明弟弟不是太黑。為了這個鍋,出動了我弟我妹,真是不好意思。最後,居然是我弟弟憑他的同事的關係把鍋買到手,而且,比我以為的22cm大,是24cm,我喜出望外,可是卻半點未有靈感煮甚麼好,看,我都是消費型社會下的受害者。

亂思一串

如期把所有功課交上,有兩科出了分呢;A君給我A+,不枉我稱他為A君,可惜,A君又不止一個。 今天看塵翎小姐的專欄,說荒木經惟看過無數人的臉,得出結論是,有愛的人最美。其實我一直是朝這方向的,並且不肯停下來,首先你要喜歡一些不會有結果的人,然後一雞死一雞鳴的不斷有新對像,那,你都會花些時間想想怎打扮,若見到ABCDE不同的君,穿怎樣不同風格去配合好呢?除了配合那個人,還得配合我幻想中和這個人的發展情節,你說,這樣子我怎肯荒廢自己?最近忙於寫作業,在家窩了近一星期,醜了很多,今天做了瑜珈才稍稍覺似人形。 在旺角見到人來人往,於是想到,我對搜尋徐子淇的蠢材的批判太苛刻了。我不能否定一些人,生下來就沒有甚麼志向或思想,不排除這種人都是做好自己本分的人,不過他們不讀書只讀娛樂版,那,也不能抹煞這個人作為人的價值,或許他們心地善良做事盡責呢?為人慈愛謙卑厚度,他們的生存價值不比我低,不過他們是有些幼稚而已。即是我在一個大陸作家網誌上看到有關腦殘的說法,有個讀者說的真好,「 假如有个好端端的人,被一个狠毒的医生注射了脑残的药,让这个好端端的人变成了脑残。我们应该嘲笑这个脑残的人,还是应该痛恨、诅咒那个该死的医生呢?」 這教育了我,光是批評那些腦殘是不憐憫不慈愛的。共產黨今日最感謝的當是美式消費主義,他們印印腳半點不用做思想工作,市場都自動波地把成萬上億的人變成腦殘,共產黨簡直是坐享其成。所以,到地球毀滅那天,共產黨都不會倒台的,真可惜啊,地球最風光的日子給歐美這些強國都享盡了,到中國上位時,卻又來個甚麼地球暖化要攪環保,真是時不予我。

TT的六四

TT說:他知道甚麼是六四,北京D人好慘,無野食。我有點亂,是無野食好慘?後來才領略他所講的無野食是絕食。 他只有六歲,我都很想帶他去燭光晚會,可惜他每天絕早要上學。這是一個沒有對錯的年代,很怕他長大了也學會:當時政府處理的手法「有D問題」這種和稀泥的說話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