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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冷

看到他獨自走在街上,手中拿著一瓶水,不是酒,是綠色蓋子的那種水。臉上是一種近乎殘酷的鋒利,奇怪沒如想像般再見生厭惡,卻如看著一個陌生人,他的鋒銳冰冷我半點不害怕。沒悲喜沒高低,我滿滿的只是能量,於是身體反應比感覺快,視之為反射動作。 我說,我剛看到你,他說,那麼巧。 他的話和他的人是兩個人。 我很震動因為覺得太好玩?認為一切能發生的結局都是我能承受的,就像賽車至極速的瘋狂。 如果我夠蒼涼我會以為看到我的角色從故事中活生生的出來了。 如果我是創造者我不會創造這個角色。 如果我是改編者我會留著這一臉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