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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14

研究下者

某程度上,我視麥當勞是慈善機構。 半夜三更homeless的人可坐、甚至睡至天明,餓的人去找剩下的薯條。 我知,年輕小朋友喜歡麥當勞,誰說的:「人的口味十歲前就定下來。」小朋友愛吃麥當勞是父母的錯,也許是無可奈何的選擇。 吃一口他們最簡單的漢堡包,有正常味覺的人都該知道,這不是真肉。於我來說就像紙皮。所以知道北京有紙皮包子,我想:哦,抄麥當勞的啊。那個麥樂雞甚麼的倒真的騙倒我。越像真的就越騙人。由是我想,他們的沙律菜是真的? 當,邪惡與需要,與甚至是社福混為一起時,那麼,那麼,是不是該寫個甚麼好到拿得諾貝爾經濟獎的論文? 今天才說到,據說去東莞或甚麼嫖妓的人,叫來坐的小姐是漂亮的,叫出街是醜的,因為認為她們乾淨(???!!!!)那麼我的立論:即是,漂亮的小姐都是乾淨的。 歡迎抄襲,這個命題隨便拿去用,用了給我一點嗚謝可以了。

8婆

不是說好要忍辱負重來做research的嗎?可是,8婆,當你做盡一切一石二鳥一箭雙鵬的陰毒辣招後,都仍然輸畀另一個8婆,你叫我怎能對你仍有半點尊重?貴校的女生,偷過我信,搶過人老公,陰毒辣招層出不窮,依我活的日子比你長,雖則被你陰過,可是,你都不算是貴校的高材生。然後你,還要扮無野想同我平等對話?我只能夠欣賞你對人類的包容有極大的美麗的希冀囉。祝你有日找到美麗烏托邦,有人畀你𨃩極唔知唔嬲,你畀D心機搵,你會有日搵到架,有正能量就搵到架啦。 And then,唔該著白色嬲diu裙就著無痕內褲啦,下次。還有,我唔介意你扮無野嬲我傾計既,不過,下次我唔知會點同你講野,視乎本人心情咁啦。今晚我不過真的好想飲多杯無人幫我買者,估唔到你咁易畀我玩爆。然而,在我的世界,你,連同果一「橺」野,全部都一樣核突無人格可言,想多一點點尊重都無法達到。 講完。

JM

有親友請吃飯,是城中大熱的Jamie Oliver。據說訂位要去到幾個月後。我不是忠實粉絲,不過無端端就約了我去,那些恨去的就無得去。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最近是崩潰完再崩潰,我無力晒命了,這是感觸。 個個問我好不好吃。怎說呢?這些風流雲散地,好像不是吃好吃。 「幾Interesting吖」不就是最高風評?食物是好的,走地雞是彈牙有肉味,自家製義大利麵好味,蜆夠膽煮到剛脫生,大膽,我自己煮都一定會煮到輕輕過熟。不過,那個麵真的好像雲吞麵鋪的蠔油撈粗的質感。羊波板糖,就真的沒甚麼特別了。待應小姐有條理,清楚,對自家產品有認識,識得讀出食物的英文名,長相可愛有慧氣。最令我欽佩的,是,桌子這樣小,他們就以番茄罐頭頂起一塊塊木板盆子,那麼在三維空間下,就可放置更多盆子。店中大量老外,看出英國團隊座陣。未上樓前,看到樓下長長的人龍,我問龍尾女士:你們是排隊搭lift嗎?她笑笑口說:「我唔知呀,好似係。」我忍不住問:「唔知你又排?」無啦,無啦,不用等大陸移民換血,香港人蠢成咁,無架啦。 一次,弟弟看了財經雜誌,不斷說Jamie Oliver有幾叻。情況,就好像二十年前香港人認為李嘉誠有幾叻一樣。Jamie Oliver最叻的,除了出了名,就是改革了英國學校的食制,令小朋友學會飲食文化;又開了餐廳聘用雙失青年,這些才是我認為他最叻的地方。 最後,咖啡,不夠熱,碟底下汪著一圈瀉出來的咖啡,真的令人沮喪。回家又睡死了後,馬上補飛自煮了一杯喝上。不要問我為甚麼瀉出來的比不夠熱的咖啡更令人沮喪,我要知道就好了,我不是這樣運作的。

爸爸昨日看中醫,今天我去取藥。這樣熱的天氣,那些藥六點才煮起,熱著我回家。妹妹叮囑,你要拿一個穩陣的袋啊,我就拿了台灣朋友送的名店出品帆布袋。 爸爸媽媽的福氣來自有很多個仔女,怎都有人理。 吃了飯,檯面收拾了,爸爸媽媽在桌子上,有點凝重的在數,原來,他們在數一天該吃多少包藥。14天的藥可是有28包,他們在計算,一天吃一包還是兩包呢? 人要活到幾多歲,才把吃藥放這樣認真? 明明,據說他們幾天前才吵了大鑊。 這是,他們做了大半世夫妻最後可數算的認真面對的數目。 是福氣,不是在計錢。 一直我同我認識的小朋友說,珍惜和爸爸媽媽出外旅遊吃飯的機會,這不是必然的。 我最後和爸爸看的電影是Cast Away,Wilson 走了的時候,爸爸問我,誰是Wislon。而,我第一齣電影,大概是邵氏的吧,一堆白衣男人打到飛起,我問爸爸:幾時走得,我想屙尿,爸爸叫我去走廊屙。然後,我走錯位,去錯另一行,認錯另一個男人是爸爸。 而我是一直這樣討厭動作片,可是就拍了半輩子的動作片。

My Cooking

間時,都有人同我講,好懷念我做過的菜。 姑姐說我做過一次幾近完美的花雕蛋白蒸蟹,妹妹說我做過的燕麥曲奇。 反而爸爸沒說我做過的菜,媽媽也沒有。 弟弟有懷念過我做的muffin。 今晚,一個同學說,極懷念我做過的藍芝士菠菜義大利麵。她說網上怎找也找不到食譜,我說這是我自創的呀,雖然一定有人做過,不過真是我自己想出來的。這是我做給ex吃的,因為他不吃肉,我說,就算我今天做也不擔保會好吃。我問,那次我做有放洋蔥嗎?朋友說沒有,她說她做的總是很騷,藍紋芝士本身就是騷,其實我愛羊奶芝士。我說,那麼你下次買Stilton Cheese,不會太騷吧,基本上這種芝士就像一塊味精,滿滿是味道。 Stilton Cheese是他最喜歡的芝士。他會知道我喜歡甚麼?其實我真的就一點都不在乎了。而因為他喜歡,我學會一種芝士的味道,我有賺。 做菜這回事就是感覺,明明一樣的材料,ex都知道他做的不如我做的好吃,他這個人是有點蠢。做菜好不好,和聰明不聰明有關連,可是沒有絕對相對值。他知道我聰明,也知道他是蠢的,可是,原來也沒有相對值。 有人說要做一千幾百次才做到某一種味道,對我來說太累,做一兩次做不到就算了吧,不過是吃食。 戀愛亦如是。 最近很迷油麻地百老匯電影中心附近那家波記燒餅的生炸雞脾,很迷不是因為特別好吃,而是,那種味道,是每家人的媽媽做出來不商業化的味道,儘管每次都不夠時間慢慢吃,都是偷偷摸摸的混進戲院內疚的悄悄拿出來吃,有時他們炸的過了火,不夠肉汁,而且時時太鹹。有時好像有花雕香卻說原來沒放酒去醃,這很把我的想像殺死。 這也是很像戀愛的地方,不過是想像。 我知,我做菜的風格是偏向濃烈的,明明是清淡的菜都要找到熾熱點,其實是低手。是要,把一切煮到一塊有融和的圓潤,那才算是高境界。 PS:另一個朋友提我,說到我做的菜,她極奇的懷念我做的燒肉,說上次就只是吃到一兩塊,人多又怕不夠分,說起都很遺憾似的。我也想起,祖母一次說,發夢夢到我做的燒肉。其實做是很簡單,好吃就真的是肉和焗爐的事。

解毒

對於這樣快可以回到現實,我感到驚訝。原來都要一些日子才可以從post- whatever blue出來,可是這次快得驚人,而且還可以馬上進入另一個狀態,比如說,我想開筆寫些甚麼嚴重的。 不過,又好像馬上得找工作。 說到看書,朋友說在看《紅樓夢》,我前陣子粗略再看《老殘遊記續集》。兩本書都是少女時代,中學未畢業看的,看到好的地方就記下了,明明那時都未諳知世情,可是好的地方就記了這些年,再看《老殘遊記續集》,覺得好的還是同樣的地方。德夫人想幫老公納妾,看中了尼姑華雲(以前納妾,有時是大婆的責任。咪diu住先啦,大野洋子就深明此道,所以緊佔大婆皇位無人能攻)。後來,一家子聽了華雲如何於人世間慾念中解脫的自白,那個老公則說,我不想娶她,倒想和她做朋友。真是高尚,很乾淨很明淨的世界呢,這樣相知的人們,舊小說世界中這些人太可愛。華雲未悟之前的世界,我們不是每天都這樣沉溺?我在禪修時想的大概也差不多。 《紅樓夢》,今天想起很好的一節,晴雯快不成了,寶玉去看她,她要交換內衣才甘心,因為兩個人本來其實未真的怎麼樣,可是,這樣可見,她不是未想過。而她嫂嫂奉上的茶,有 茶色無茶味(忘記了有沒有泛著油星子),後來,他要走的時候,嫂嫂非禮寶玉,雙腿把他夾的緊緊的,這樣的突如其來的暴力太好了,怎麼可以這樣好?一個未竟的綺夢和現實骯髒的血淋淋滲著腥羶味的慾望怎可以這樣完美的結合? 好,又拋完書包。如有記錯請不吝指正。 PS:另一個很喜歡的人是妙玉,這樣孤高傲骨,卻被擄去還好像淪落風塵,這樣多好。

我好激?

為免勞氣,我都儘量唔睇新聞架啦。誰不知,中共喜歡鬧劇多過激情悲壯暴力片,正好符合國情。還要是低俗喜劇,唔知果位一代影評人賈選凝小姐有乜睇法,呢D個故仔一定合你法眼啦。 在茶餐廳食晚飯,很多人都轉過頭去看新聞,我都係費事睇。好啦,政治已經不能逃出我們的餐桌,細佬話,在溫哥華D大陸人同佢講,你地D香港人仲舉英國旗,你地想英國統治咩?定係想香港獨立。據我細佬講呢D係共產黨陰謀,香港無D咁既人。 即係咁,而家香港就好似清末民初,人人都有一個不同看法,即是康有為主張的君主立憲,今日看來其實也有道理,當年就看來太和理非非。 好,我細佬鬧左我起碼10分鐘,認為我認為佢對這件事沒有發言權是鄙視佢。好,不過佢連黃之鋒係邊個都唔係好知,我地有乜野討論基礎呢?佢連龍獅旗係乜都未知。Anyway,我想講,係呀,戀殖同港獨都是現今的一種狀態,就算大陸人問又點?有罪咩?犯法咩?香港有人係咁諗,你無咁諗唔代表無人咁諗,講埋出口都不是犯法的。 最可悲的是,連有乜野可以講的權都未知,講下都犯法?唔係呀?我地有叫:「習近平仆街」,「打倒共產黨」的自由,你地到底明唔明? 我好激?唔係呀嗎?

自由職業

那天想到,Disgrace中,男主角David Lurie的性伴,從開場的妓女,到他在關係中有強勢的女學生,那都是他作為一個男人喜歡的對像,可是最後,他就和Bev,一個不美麗而且乾癟老去的動物治療師做愛。我和借書給我的朋友說,他後來終於學會了以性去服務人。我從前不會想到男人都可以這樣服務人,朋友說,你是女人當然不會這樣想,可是世上的確是有鴨這種男妓職業。(妓字沒有男字旁的?) 作者的主角太強的視角,我們怎麼都好像在現場高高在上用眼去看一樣。是的,記憶是從眼出發,這算是視覺很強的小說。 其實我讀了都沒太大印象,好像就是太理智。當然太理智是好的。而大家都會注意到那個同性戀女兒被強姦而堅持愛著土地而不走這些,David的成長就相對不顯明。 說回妓業freelance化,我是覺著是好事的,因為免去中間層層的剝削,還有販賣人口這些惡毒的行業。假若真有這樣理想,這算是互聯網挽救世界的一種德行。

叉能住

唔知點解,正如譚劍所講,我覺得好作嘔。點解,我唔可以好似其他人咁覺得呢D係做善事?點解我要咁cynical?  正如,我見到泛濫的慈善事業只感到煩厭並懷疑。點解呢D多如恆河沙的慈善事業唔可以集中一D?要起咁多個字頭?當我識的既一個古惑仔都話自己去做慈善,我真係無話可說。 我感到,呢個古惑仔都係最憨9水尾果隻,醒果D上晒岸。 我好唔明,第三世界的苦難是來自甚麼?戰爭是來自甚麼?咁點解要我埋單?我埋唔起仲要受良心責備? 點解?點解? 如果真係要關心呢個世界,你飲少一枝膠樽水好過你咁9用冰水淋自己,我堅信。當然,善事做畀人睇是有其功用的,我不反對。 發動戰爭的人得益,可能付上生命,做慈善得益的人,又是甚麼生態?此處的所謂得益,不止於錢,也可能是聲譽上,或,其他我這種人想像不到的。 Anyway,如果做左呢D善事你覺得會上天堂,而且有豪華位,咁就做啦。 ps1:有些小小簡單善事我都會做,見到人做都ok。比如說Benson對流浪街頭的老人做的,時時令我感動並自慚。 ps2:咁,點解慈善事業一國際化就咁可疑?因為係美帝?我都唔明。

老藝人

朋友說,這是費里尼最不好看的一齣電影。 點會呀?好睇成咁。點解呢個世界可以有兩個字我一見到就興奮?Federico Fellini, high過吸毒。 要寫,又好似有排寫,那麼,寫得幾多得幾多。 一開場果隻四點金豬腳(定係豬手?應該係豬手)就話畀你知,導演玩道具是出神入化的。每一個鏡頭都可以滿滿的訊息,可是又不煩厭。這種地痞市井草根8掛,真是只此一家,我相信他是一個極為8掛的人。 導演太Giulietta Masina的演技好,可是,馬斯杜安尼,一代情聖,那時他都是一個行年62的阿伯,可是,一出場,怎麼似Jack Nicholson的眼睛?怎麼他不老?我決定他是不會老的。 史上兩個人做咸濕好色表情我覺好玩不核突的,一個係佢,另一個是任劍輝。 哦,還有反串的姬蒂白蘭芝小姐。 服裝,嘩,86年,86年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大概那時我間時都跟著長輩去酒店飲下午茶,算是見識過世面,浮華世界就是這些,閃令的物料,電光的顏色,擴張的線條,把女人非曲線條化卻又以另一些線條去突顯霸氣(這些要方太初再寫寫啦),有時又用貼身浮誇的料子去包裹身體,彷彿一個塑膠的身體就不是身體,是可以裸露的。大家都在試,可以怎樣呢?這是一個新時代。 兩個老人家的尊嚴,他們都覺著受損,一個說為錢,一個以為情,話走話走又唔走。 一定要講下那個酒店與片廠以及酒店對面的club,救命,原來,世界上所有影城都是這樣?怎麼這樣似橫店?除了拍出來是真的,鏡頭外的一切都可以這樣荒蕪?可是人們必得瘋狂的玩樂。 我第一日入行食宵夜,看到片中演阿拉伯王子的特約演員很餓的拿Pizza吃,我低能的自己同自己笑,點解咁既?那時我一定是勁低能。 說回停電,這些浪漫位,導演先生又怎會欠我們?他們,Ginger和Fred,都認為他們會走,遠離這些世俗剝削庸俗,可是,燈亮回來,他們跳了,藝人始終是藝人,他們多喜歡星光與掌聲,一切又回到現實,那些紛擾好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又在一起,他們得掌聲。 是諷刺電視業,今日到了互聯網時代,好好奇,導演如果尚在會怎拍? 超喜歡那個廁所,雖然我是小睡了一會,就在廁所位醒了,點解個廁所會有堆泥?還在裝修中。他看著她的眼神,是一個老公看著一個老婆,是有指令性的,不用客氣也沒有情慾,可是你不會隨便對不愛的女人有這種眼神。莫論甚麼廁所了,這一下,他們忘了身處廁所,他們在天堂。 PS:呀忘記了馬戲班,或是,走埠藝

真誠

真誠地恐懼,還是真誠地不聞不問。 觀乎近日共產黨在香港作為,我真心相信,張曉明是講了真話,周融為香港人做了很大的貢獻。

MTR

如果港鐵是個人,她的屬性該68﹪女性,還是一個媽媽。 她的媽媽性不是來自慈愛,而是來自控制慾。好多次我真的好想割斷她的喉嚨,後來,當她提我們「不要只看手機,要緊握扶手」時,我幾乎要痛哭流涕:「媽媽,我知錯啦,我以後唔敢啦。」不知甚麼時候起,我們連自理能力都沒有了,是因為太習慣被喂奶被換片?好吧,地鐵媽媽,我把我的自理能力獻給你,我腦退化的變回一個嬰兒,好嗎?好嗎?咁以後,呢個世界有乜新轉變,你都要提我,唔係我會死架。媽媽。 記得幫我換屎片。

櫻桃

從前我們家後園有兩棵櫻桃樹,第一、二年豐收,果子很甜。後來果子結的少了,又不甜了,大概是我們不懂照料。 聽說,在樹底下埋一尾魚,那麼結果子便會很甜。 後來,爸爸打電話叫市政府在門前栽種了櫻花樹,好像這些就不結果,可是春日開的花很美。

人與狗

沒有最核突,只有更核突。 「點解要為一隻狗」 上星期看到一單大陸新聞,都係果D邪惡到睇完完全唔想記果D,一個13歲,或更細女仔,因為意外整傷一個幾歲細路女,為怕要父母賠錢,於是整死埋佢唔使煩。 我好驚,有一日我唔小心係地鐵跣親,話唔埋佢地順便車死埋我唔使賠湯藥費。 點解地鐵係咁畀人插無力還手?如果佢地一向做野有骨氣有準則有某種公義,咁就可以大大聲講返佢地既理由。員工的行徑是公司文化的縮影,從這些員工這種腐化比老細更官僚的反應,可想而知,他們平時怎樣被對待。 其實毒瘤豈止在地鐵?已生滿香港。 點解,香港個個政府部門係咁畀人插都一樣死狗咁?同樣因為,有D野,佢地唔敢講真話。 單是,一部份大陸人隨街屙屎屙尿唔衛生,政府有幾多個高官夠膽出聲講句公道話,講句人話?我剩係記得高永文講話咁樣唔衛生,呢D小學生都明白既真話,要講好難咩?唔算人身攻擊wor。 警察在遊行數目上講大話;個個部門都好似有鬼咁,使幾十億起D中港融合大笨象,全民退保就話會拖冧個政府,咁都要處理架?唔理唔係一個方法。我地日日都見到80幾歲老人家執紙皮,你咪同我講佢係為興趣啦,有興趣你地自己去執啦。 尋日在地鐵,一個女人拖住兩個仔,細仔坐我隔離,於是女人拖住大仔企係我前面。他們是中國人樣,可是講英文,間中滲一兩句國語,英文講得好正,講返教堂,講崇拜。到我要下車,女人一見我要下車,全身姿態好緊張,馬上同個仔講叫佢坐,可是,因為她太緊張要霸實個位,她母子二人就封死了我出路。我心即刻爆:8婆,你要坐都要畀條生路我行下先至得架,我出唔到去你個仔個屎忽邊有得坐。並且,小人住市中心,佢地再去邊,都不過15分鐘車程,你一家不是傷殘,坐少15分鐘無野呀?我只是感到,他們講乜話,係邊度住過,都未脫他們心中的那種饑餓,那種慌死餂底的饑餓。 我反思一下,我都是來自草根家庭,自幼都算家貧,細路哥窮個心係知的,於是出去食飯唔敢話要叫貴野,有時有好野食就大啖食,超餓咁。就是這種,一有得食就窮凶極惡的食相,充斥現代中國文化。這些可以明白,可是,香港這個就算極為現實講錢講效率的城市,都承載不了整個中國的餓與貪,這個沒有人不明白。即係,我地而家要等畀大陸殖民淘汰我地?窮的香港人就死開,咁又點解香港人會越來越窮? 不是不讚成中港融合,我甚至相信健康的中港融合對年青人好,可是,唔係呢隻夾硬來囉。 即是,我見到陳樂基在《中國好聲音》被大讚,好開心,小朋

港台小炒

和台灣朋友去吃港式小炒,講下講下講起舒國治,他說,他有個朋友跟著舒國治的書去尋吃,咦,怎麼都關門了?後來,看到舒先生寫,原來他介紹過的館子難逃關門命運。大概,太注重食物質素不管生意吧。飯後我們去佳佳甜品,我說,我們和舒國治相反,這家店的糖水本來極好,店面極小,現在開大了,糖水就不如從前的好了。 我問,台灣有在社交媒體上天天罵政府的嗎?我們有人天天罵共產黨。他說,他的朋友圈中,罵國民黨的80%,民進黨的是20%,而從前民進黨執政時則比例相反。 他覺得我們香港人可以頂到今日很不容易。倒是外面的人這樣說,好像有點陌生感。是嗎?我們有這樣硬淨嗎?這樣說好像大家都有點功勞似的。可是明明是深感前路黯然坎坷的。 無得攪,都係要攪架,條路就係咁行。 說到原來今時今日投資50萬美金,既可回本,又可移民美國,大家都想大陸同胞趕快去美國啦,迫爆美國,十幾二十年後選個中國裔的美國總統,一於攻陷美帝,不要來香港台灣啦。

點可以睇完好似理解不到,而據說這是master piece。 好的,我相信是啊,沒有說懷疑。 也許,我喜歡這種界乎虛無以至幾乎不成立的鋪陳。不能說是結構,因為據說沒有,可是,如果我說沒有的有,是不是又好像是呢? 其實我就真的討厭這樣講。 那天看完《阿基拉》出來,兩個年輕男孩子說:「後現代的人沉迷宗教我明,那些暴徒又是代表甚麼呢?」 聽埋D咁鳩既言論我好開心,活生生的證明這是香港。 不是亂世都有這些?看看目下香港,好快就會這樣啦。後現代?我真係好想知乜野係後現代。如果現在這種沉悶平庸重覆鳩解讀就是後現代,我好想重回現代。 國寶級的Jeanne Moreau乘著雲霧就到了彼岸,演這種out of place有點自覺卻又極出神,好像沒費勁。親愛的馬斯杜安尼先生,唉,可能我太喜歡別的導演手上的他,而在安東尼奧尼手上,他好似周星馳扮梁朝偉。我想,這是現在看來如此,在當時,大概沒這個問題。可是,這也是我真心喜歡他的原因,這樣英俊卻不光是擺chok樣,演性格多缺失的真實的人才能發揮得最好。 如果只是用人物動機去理解,又好像太簡單,可是,即是,比如說,錢在感情關係上,常常被輕視為最不重要的一環,可是,這樣看公平嗎?(咦,我係咪港女,係咪應該倒轉講?)即是,你的愛人ABCD君,A有$100,他給你$99,對你算好不過同你無野講;B有$1000,他給你$500,性能力很強不過會打你,而C,他個個月給你$300,成日死纏你;D君,對你愛理不理,可是還要問你借錢,你怕失去他,多多都借,仲話唔使還。現實好像是這樣,不是選擇的問題,也不是分不分手的問題,連怎樣走下去都不知道卻又要找個法子下去。 最後天亮了,Monica Vitti說:「我畀你兩條友攪到我好倦。」 預告了這對夫婦是暗黑同謀。他們走了,太太說:「不如我們先不要回去。」 然後她說我不愛你了然後他不想這樣。然後她讀了一封很長的信,是情信,他問,是誰寫的,她說是你。 於是,他吻她她說不要然後他卻沒停下來。 很容易理解為她的計謀可是這樣又太淺薄。她不是這樣的人,她是真的在某一個狀態下以為自己不愛他,可是,他們兩個人的背影走下去高球場時,分明他們就是同謀,如果這個電影是《天生殺人狂》,Monica Vitti就是他們的祭品,祭獻給他們已逝的愛情,不過激活殘燼好像這樣下去好一點,因為就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這樣會怎樣。 聽著Monica

沒有我的地球

去中環,以為,既遲到不如在金鐘搭的士。 星期六中午都塞車?我討厭走下路,我喜歡上上或下亞厘畢道。既中了伏,我埋怨。我知,我知我知,我過了三歲,這個世界不圍著我轉,我不是太陽,我過了三歲。司機EQ極高,說可在長江中心轉去上路,他說,這是只有他知道的秘道。 好啊,我大喜。好啊,飛過了上下下亞厘畢道,去到堅道,還是塞。 其實,在下路塞車時,我已經決定要點一首歌給我自己。腦中播的是這個。 我知道,我過了三歲,沒有奶嘴,惟有以這個安撫我自己。 想著陳奕迅在演唱會中,這個音樂一嚮他狡猾的笑,他的黑眼線,我好過一點。 我問司機:呀,你估係咪佔中所以塞車呢? 他說:明天不是佔中,是啟動和商議佔中者。我兩邊都咁憎。果D人攪政治,我地香港人不嬲都唔攪政治架嗎。 他是有道理的,他問我,世界上最無用的是甚麼,他說,最有智慧的人都猜不到。 是人啊,他說,人類只會掠奪地球的資源,毀滅地球。 我於是馬上去到另一個時代,那個地殼還像泡泡糖軟綿綿的時候,是外星來的塵,還是甚麼,於是後來有胺基酸,又有了蛋白質。後來,生出第一個生命,後來,好多年後,就有了人。 胺基酸或蛋白質,一定是是黏黏的,混濁的,會長細菌的,後來必得腐化的。 要是,這個地球人類沒有過,地球會不會很孤獨很寂寞?如果我們沒有出現,我們現在踩著的土地,是滿滿的生著老鼠曱甴毛蟲蜘蛛蜥蜴兔子wombat獅子老虎豹貓狗? 還會不會有蛇?沒有人就不會有神,放心。 會有猴子嗎? 法國的Chauvet Cave中,25000-27000年前,有一個小男孩的腳印留下。在這之前,不知幾千還是再一萬年前,有動物的腳印留下。 男孩留下腳印的那刻,有踩著甚麼蟲子嗎? 有沒有人,那個腳印都好像可以存在,孤獨的告訴我們,有一個男孩走過。 這事對那個男孩沒甚麼意義,然而我們卻總覺著是有。而我們現在踩的腳印是不會留下來的了。

嗯,遇上偶像級導演,是的,我說是偶像的,是極稀有的。反正我不隨便,有時,在一些地方。 李安都不是我偶像,好未? 他問我在幹甚麼,然後輕輕批評一下,我又輕輕反駁一下,他說,不過是想打沉我,居然好像是我妹妹說是不可以,我就說,你是打不沉我的啦。 一會後,唉,他突然嘆了一口氣。嗯,我好像是明白的,這一下。

蔡國強

戲劇女皇是這樣說話的,可以不這樣不過這一刻我就真的這樣想。 完全沒準備下,看了蔡國強的展覽。幾年前看到他的「撞牆」的照片,感到不像一個中國藝術家的作品。因為大部分的,都是又壓抑太多話想說可是又說的不盡致,很政治可是又太多隱喻。而更差的是有錢味那些,據說畫開綠色狗就要畫綠色狗。可是他的「撞牆」很大氣,很從容,簡單易明又好玩。 很政治可以是敗筆,不諷刺又不深刻。 反正,我看到「靜墨」很感動,那不是只是視覺上的,還有聲音與嗅覺,一進入外圍場館,都有一陣甜鬱的氣味,是的,當我看到那些像毛公仔的動物。 有點累,還是明天再寫。 Like 明天 我說我愛上蔡國強,我的朋友說:乜你咁易愛上人架。 吓?咁都唔得?有甚麼比愛上一個藝術家更安全?(無人叫你同佢瞓) 會場中播著他創作的片,他沉穩冷靜,後來看到一行禪師的照片,驚訝兩個人的相似,不是樣貌,而是那種內在的平靜。可是蔡國強是蘊藏著力量的,緊的,一行禪師是慈祥的,鬆的。 最近我喜歡看人的臉,蔡國強的臉很好看。 他來自泉州,是鄭和下西洋招募 水手的城市。我感到他不是廣東人的臉,可是也不是北方,是有南洋風味的。 幾乎認為那些artist statement是多餘的,基本上他的東西都不大需要這些,而他自己其實都說,不同時代看有不用解讀,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想法。 他是恢宏大度的,當然他不是不計算,有時也露出計算的尾巴,但起碼他也大膽,他也夠膽去暴力,這些暴力比市面上一般的強,可是當然我以為任何在美術館呈現的都是可供消費的暴力。 那些在「九級浪」上的小動物,我喜歡,因為是近乎毛毛公仔的可愛,即是,港仔港女稱為「好cute呀」的公仔。我大概就忘記了,他好像說是甚麼反思人類毀壞自然生態這些,這些,其實好像很不重要,我卻以為,這些近乎幼稚的公仔,卻陳設在這樣挪亞方舟上的處境,是嘲諷我們對真實的距離,一切都切換成小塊易入口的品味。我們忘了大自然不是新鮮事,我們忘記了暴力,我們甚麼都忘記了。 本來我是喜歡「靜墨」的暴力,可是,終歸這些有禮儀的暴力,不是真的。 看了介紹他的書,寫序的人寫的這樣好,蔡的系統是不屬於西方文化的,他有他自己的系統。 那一天,我覺得幸福得不得了,幸福不肯定是脊髓冒上來,還是肚臍尖湧出,然後想,我明天要再來。可是到了明天,我又覺得,還是不再去的好,好的東西不要看太多,怕看出厭倦來。

乜Q啟動佔中

一個很好的女孩找上我,她很感動,都流淚了。我說,我來了這種場面太多次,我現在很冷靜,我不憤怒了。 我們都不知道,怎樣才算最嚴重,是不是要坦克或機關鎗穿過人民的身體才算嚴重,我們在這一刻知道嗎? 昨天一個朋友問我反抗有用嗎?我不知道呢,不過,我相信,萬事互相效力,我不過知道,甚麼都不做就一定沒有用。 好的,連我認識最溫和的人都說,啟甚麼動,佔中就佔中。好了,我想,社會上慢的人很多,他們要的是時間。台上朱耀明牧師講到,今晚有人想到,要來當義工還是陪孩子,講到要流淚,講到今晚這些活動是recreational似的。好,很好,有些人,的世界,是要這樣才入腦,才明白,好,我們只好明白,有人去做就好了。 很高興,有教會參與了。 我也不知道我做到甚麼,而我想,太憤怒燃燒熱情,也許是慢慢的,不放棄一直慢慢的做,不能說是一次不成功就不理。 中共不是怕香港,是要我們陪葬在整個中國他們的邪惡。我們原來背負這樣的重擔呢,不公平可是只有做下去。

人和神的吃食

星期日家庭日,講起我們童年的吃食,過年過節那種鼎盛法,今天不能比。想想,我們可能是最後一代,當你看到大人們以一專注去製節慶食品時,你知道其實不是造給人吃的,是造來拜祖先或神明的。 今日在網上看到的各式煮食烘培心思花巧細節繁複,可是都是造給人吃的,或是做炫技的。本來我就覺得吃食這些很私人,就像我看過甚麼書甚麼電影,剛看了有感想就寫寫,可是特別去回顧又好像不必要。不過,有時做了喜歡的菜也不能自控從俗一下。是的,誰不虛榮。上得facebook又說甚麼私人。我們都是露體狂。 回憶中,所有節慶食品都沒有好吃的,惟一我喜歡的是冬節繭,是惟一不又甜又糯又糊口的粿。外人好像對潮州菜很多美麗的誤會,我們小時候吃的都是極腥的魚,照理沒有小孩會喜歡,也不會喜歡醬菜和白粥吧。 我是從這些食物中體會我鄉下是一個有多窮的地方。 後來,我就學會愛粥,甚麼粥都是喜歡的,咸菜也喜歡了,只有腥的魚不能接受。我猜我們天生不討厭魚,可是到今天都要組織一下心情才可放進嘴,特別是多骨的,那是童年陰影吧。 是的,造拜神食品要專注的啊,做出來才會好。回憶中祖母和母親在造這些節慶食物時都有一份尊敬,發粿發不起來她們都好像會隱隱有點不悅。我是很情願相信這些了,現在,我很願意相信巫術這些了,為甚麼不呢?當現代文明邪惡到這個境界,巫術其實沒有多差。 是的,當男人看AV時,其實我是大量的看飲食節目和blog,這些是我的A片。我說,這些節目到最後一定有吃的一下,那就是高潮啦,不能沒有吃的鏡頭,這是黃金定律。 吃食當然是巫術的一種。 香港人寫的吃食真的就是A片,打真軍的直接,沒情懷沒情調,耐看的好像沒有,寫的好的都是有台風的,這令我很悵惘。我想,喜歡過來人的食評,是因為在平鋪直敘的文字中,我看到一個人對一個回不了去的故地的思慕,這份絕望的思念很感動。 其實,寫食評這些本來就應是淡淡的摻著其他寫進去才好,太出力寫,就是窮餓慣了的人才做的。《浮生六記》都有寫吃食,沈復也很窮,不過他寫得很風流很細緻。 而,其實我們才斷了窮根不過幾十年,有這種風格又好像很正常。 算起來,是不是這樣呢?我們不再虔誠給祖先神明製祭祀食物那個當兒,就是我們剛斷了窮根之時?

嗜血或是嗜吃

把牙齒陷進去血食中,感覺總是好的。

十大電影這樣的爛說話...

好吧,今天巧遇小親親形男孩,追討他tag我的電影列表。 為了抗衡父權社會,那麼,作為一個中年女人,我只好也按男人的套路去聽小男生的話。 1. 幼稚園時看的一齣粵語長片,半點不知道戲名,高人若參透請賜教。 芳艷芬張瑛主演,芳艷芬演一個年輕寡婦,死了老公給小叔或大伯張瑛嫁給個乞兒,芳三番四次想逃,乞兒都能占卜到她要走,把她捉回來。最後一次,乞兒醒來,發現老婆不見了,很驚恐為甚麼這次卜不到呢?原來,她認命了,不逃了,還為他做了早餐。 看到這裡我泣不成聲,為甚麼要認命?為甚麼不走?不可以和一個乞兒一起啊。而,一向做好人角色的張瑛怎會是壞人?阿嬤見我喊得咁凄涼,認為係我姑姐恰我攪喊我。 接下來幾齣是小學時一個暑假,無線播大師電影時看的。由是可見,電影和語言一樣,孩子你給他們看甚麼他們就會懂甚麼,品味是能培養的。 2. 《羅生門》- 黑澤明,最深刻的是,鬼都要講大話,人死了都要面。 3. 《情淚種情花》The Story of Adele H - François Truffaut,唔知點解覺得好好睇,對劇情一知半解,也不明那個女人做乜,不過成日行來行去纏住個男人好得意。 3. 《小人物》Litte Big Man - Arthur Penn,幾驚心動魄幾愛,老左都會唔記得唔關事。不是我明,我到而家明左DD,不過未明晒,只是覺得咁樣太型啦。是文學性那種型啦。 4.《我要復仇》- 今村昌平,殺了人用尿去洗手,實在太型。緒形拳知道旅館老闆娘懷了他的孩子,把在醃泡菜的她殺死。一個 top shot 看到他是演到幾乎崩潰,腿都麻痺了要用手拉出來。公公和媳婦亂倫的這樣erotic,她刻意勾引他等他的來到。最後,他們把他的骨頭扔到半空凝住了。 5. 《戰場上的快樂聖誕》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 - 大島渚,對比2-3,明明都算大個女時看的,可是看不懂,可是又覺得很迷人。最近重看才看得懂當中的異色,看得到坂本龍一的演技真是糟透了,導演要去避他避得太辛苦。 6. 《賓虛》Ben-Hur - William Wyler,怎可以不提二輪戲院聖地麗宮呢?上一代的文化人一講電影都會提細個去麗宮睇戲。我細個就係住係麗宮戲院附近,《賓虛》是我第一齣在戲院看的大場面電影,爸爸帶一家人,還有阿公去看的。看完還去吃飯。這齣電影真是娛樂片王。提到

嗨,很掛念你,和你做愛都是可以的。 嗯,不過,你不會知道的,再見。

有個小島

讀到「我知道南方有個小島無共產黨,叫香港,去不去?」「去。」,我的眼淚便忍不住流下來了。 因為,共產黨已經來了。 我們拍的短片,本來選了的女孩推辭,因為:「家人不想拍太政治題材。」 好,其實我不是100%滿意這個選角,不過覺得她技巧上做得到。現在,我收貨個天不收貨,好!後來見了現在的女主角,看到她的劇照,我嘆一口氣,「個天點解對我咁好?」 找來贊助的化妝師,見我們拍了一天左膠支持佔中行為藝術,就說:很害怕,很擔心,覺得我們很政治,不能再來幫忙。 我很憤怒,我憤怒不是因為人地不幫忙。拍這些沒有錢的獨立片,任何人不幫忙都是應分的,幫你就是你賺到的,我是明白的,不應把這些放在心上。我憤怒是,我們拍的場面一點都不暴力,就算是劇情,都算是我有點羞愧的溫和,如果這樣都可以叫一些人恐懼得要命,那麼,這個城市是不是病入膏肓?當然不能人人都有政治醒覺,這些很多fb同仁作者都說過,可是,必要這樣的恐懼嗎? 我想問,你們怕甚麼? 我想問,你們怕甚麼? 是不是要到有天你認識的人被迫扮狗叫,你才知道,怕不怕都沒有用? http://thehousenews.com/personal/%E8%B0%B7%E5%BE%B7%E6%98%AD-%E5%AA%BD%E5%AA%BD%E6%98%AF%E5%A4%A9%E4%BD%BF/

有關暴力

13號過去兩天,前天戴耀廷分享了一條片,是黃浩銘阻止示威者以 鐵馬撞擊立法會大門,戴耀廷對黃浩銘的行為予以肯定並讚揚,因為 他阻止暴力。 我好像覺得,他阻止撞門的一下,我就是站在攝影機後面的。因為現 場很亂,我幾道門都去過,不能肯定這一次是不是我見的那一次,但 肯定的是,當時有一個很有可疑的男人在煽動。這個人是我5時許一 進場就注意到的,因為他太不像示威者,我覺得他是「鬼」,他似差 佬多D。在組織撞門前,這個人講粗口煽動人,馬上有其他示威者喝 令他收聲。 不過,這不是我最想說的,我想說的,是有關暴力。 當我在現場看到有人阻止撞門,其實我是放心的,因為我也很怕一旦 萬一衝了進去,情況難以收拾。可是,我認為撞門是應該的,假如不 是立法會受衝擊,會議會中止嗎?我很相信,當晚若通過議案,現場 的暴力肯定馬上升級,相信已衝進立法會。 我當然明白戴耀廷這種階層的人,我出身的階層這種人還會少嗎?那 天晚上我有懦弱時 刻,我同自己講,我是來拍片的,我不敢站得太前,因為我深知我不 夠那些攝記爭位,我估量,如果衝門成功我都不一定夠膽馬上衝過去 拍,不過在場幾十個攝記一定蜂擁而上。後來看到人家拍的片,我便 很後悔為甚麼不站前一點。而我的伙伴後來就覺得她有點太前。 那天晚上我不害怕,因為我相信警察相信示威者,他們都是我見過有 認知的人種,我認為他們不會傷害我,假如我受傷都只會是意外。就 算兩次防暴警察出動我都沒太害怕。 看著警察的眼我知道他們不會對我開鎗,看著示威者我知道他們行動 時會顧及我的安全,這是我對他們最基本的信任。 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到了臨界點,我可以相信的警察,會不會有一 天成了國家暴力手。 我不認同暴力,不過,我只是想忠實的說,那天晚上如果沒有衝擊立 法會大門的「暴力」,這次行動早就收皮了。現在,可以定性算是「 階段性成功」吧。

還是影展或甚麼的?

昨晚睡的不好。本來要做的事,現在越做目標越不明確,到底我是在做甚麼? 於是提醒自己,要冷靜,我只是拍片的,其餘的事我不會。 今日見男主角們,有甚麼比一個老女人見兩個年輕卜卜脆的男主角更令人快樂?聊了半天,很累,回家倒頭便睡。 瀕醒時,夢見你。這次我們去京都。大概我是餓的,夢中不斷我想吃,可是總吃不好。大概我不需要做愛,已經不想這些。你在遠遠的,不知是不是去找你,我和另一些人,到了一個滿是鏡子滿鋪紫色地氈的戲院。 然後看不到你,然後,就醒了。 下次,還要是這些影展或甚麼的才見到你?我知道我不會找你。

物理。治療

同爸爸,我親愛的爸爸去做物理治療。 我很親愛我的爸爸卻不能討他的歡心,即是,不能逗他開懷,明明我是娛樂女皇小諧星可是沒能力令他歡懷,即是無野啦。 反而,何姑娘,親愛的何姑娘,卻永遠有法子令我爸爸動起來。我心中不知幾感激何姑娘。爸爸是一個很細心的男人,我說錯了何姑娘的姓,他馬上更正,是「何」姑娘。 縱使他很在意自己的病。 伊利沙白醫院,大運動場,第一次和爸爸去,他的老了的小三角眼睛,居然還四處溜躂,他說,我在看人生百態。 唉唉,這不是我嗎,我原以為我的文學基因從祖父來,原來也是爸爸,他看人的眼神,不是我就從來不知道自己目不轉睛看人那種討厭相?可是爸爸是一個慈愛的人,他沒我那種討人厭氣息。 人生百態,小女孩,全身不能動,父母每次在旁看守。壯男,頭蓋開了一道痕,我馬上想起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不是很廉宜嗎?讓別人的不幸成為你的安慰? 他同何姑娘講,我想做眼部運動,她說:呢D我唔識呀。 即是,如果我不是爸爸的女兒,我會反眼。 可是,後來爸爸,縱使他的眼多不好,他都看到,我的腳趾尾受傷了,是的,一雙太久沒穿的高跟鞋。 都知道,身為爸爸愛的女兒,那種感受,就像一身穿披彩虹棉花糖,於是有異於常人的堅強或憨癡啦。

台灣威

見了兩個好久不見的朋友,分別有點關心的問:你最近在做甚麼? 啊,怎麼了,我消失了嗎?我健在吧? 是的,我都不肯定在做著些甚麼,自制能力貫徹的差,任由自己迷失,卻永遠不夠勇氣沉到底被人憐憫。 昨天去了試酒會,難得見有一隻有結構的白酒,邀我去而自己去不到的朋友笑說,你就是喜歡這些。 是啊,白酒結甚麼構,人生結甚麼構,對於不應講求結構的事,有了好像很奇妙。 大家都在講幾時再聚做甚麼,喝甚麼酒吃甚麼,我說我會做很好吃的蟲草花杞子椰油蒜頭茄子欖菜飯,大家又不忘老套的感恩,說活到這個年紀還有工作很好。朋友是醫生,說可以特惠幫我做「鞏固」的手腳,我已在盤算做甚麼不做甚麼。 其實我大概已經不管我的皮相,而這個夏天這樣清淨的熱,我們不是很好的一起再過一個暑假?我就常常重設時序,自己過完了的暑假又叫一些人和我一起再過一次暑假,熾烈的,恆光的,細慢的。 大概我願我沒傷害任何人,而,好了,就是傷了都是紙劃痕的細有點癢就算了,我從來沒相信我有甚麼能力,最嚴重那次據說有個男人因為我信了基督教,我真心認為這是很差的事,因為,要信絕對不要拖我落水,我認為主流教會是近乎邪惡的偏執。 昨天試了一些義大利酒,舌頭不聽使喚不知好歹,鼻子覺是好的。售貨員說多好多好,我就只能靠想像。面對我這個沒購買能力的顧客,他坐下吃了一塊小麵包,從早到晚,他吃了早餐就沒吃過甚麼了。有一瓶瓶子很美麗的白酒,他說,下班了喝很舒服,我說,那我先要找一份工作。 我桃花命?沒有打長工的命?桃花命有男人包都好,可是原來做電影算是桃花這種我想退貨囉。而,不過桃花以這種方呈現,那算是最高尚的吧? 一次在我當證婚人的婚筵,遇上朋友和她大量的哥哥,她哥哥說要送我一瓶台灣威士忌。後來,原來哥哥買了,卻一直被她扣留。當然我很感動,萍水相逢說說而 已,不過,那是一個男人買給我的嗎,身為一個女人怎都得拿回來。我問,你幾時還我,她蠱惑的說,昨天試酒會你不是拿了一瓶白酒了嗎?嗯,看來,要把人家哥哥送的台灣威拿到手,是要有點手法啦。

愛情狂

喜歡你用看著獵物的眼光看著我。明明我以為我嚇夠怕你,不過大概你是情不自禁。我不是已經嗚金收兵? 很好笑,我以為我們不過是覬覦對方的肉體。想像我衰敗老去的肉身,連我都不對我的肉身感興趣。 不過想有溫柔的觸摸也很好,像你的貓。 很想念你,我大概明白我們沒有行下去的法子,可是很想念。 原來不過只是二十幾天沒見,算是短吧。 喜歡你有點尷尬的看著我,我沒理由的塗上瑩光橙紅的嘴脣膏,只不過是因為我喜歡。無聊的,我盡了女人的本分,要漂亮,其實我根本不相信這些,也不管這是不是奏效的。 很想念,昨天晚上夢到我的手觸到你的臉,其實我幻想你的手。喜歡你的手,想抱著他們睡。 喜歡,你手上的筋,大大的手。

美好妓女

一次和朋友講到妓女這件事,朋友說應該勸妓女轉行,然後我們說到 宗教和金融業的邪惡這些。 我突然好像明白,教會和神的分別:神從來不會叫妓女轉行,只有教 會會。 聖經中,耶穌有叫抹大拉的瑪利亞轉行嗎?(我聽過一個說法說原來 她是名門淑女)可是稅吏就有轉行,漁夫都轉行,去跟從主。 神不會不原諒妓女,不原諒妓女的只是人。 妓女從來都存在,中年女人做姐姐仔我們比較接受,靚妹援交我們覺 遺憾,名女人接受包養我們恨得牙癢癢的點解人地搵咁多錢,好似如 果我去做都會一樣傑出。信我,其實就算你我肯做都未必一定出色。 到底,宗教像女明星一樣,是一個幼稚美好的ideology,解 決世上一切邪惡猙獰?將幸福歡樂和平帶給世界上每一個人?還是, 我們的污穢太需要被接受?宗教會泯沒一切不潔?還是叫我們快樂的 活於一切不完全當中?

GRUNGE

同事今天穿了Nirvana的Tee,從H&M的衣料有好轉(其 實本來我們本來是研究公事的,不過你知我是離題公主)(是,甚麼 是xx概念?我只知道,有次地震總理李克強在帳篷內吃粥就涪陵榨 菜配著,中國人便說榨菜概念股看俏)(對不起,任何事太認真我都 只能變得不認真)(有次有個同類人說:我怕我的真面目快被同事看 穿了,啊,那要看你的戲了),從grunge rock我們說到Kurt Cobain加入27 Club,他死了他老婆說的話,明明名成利就卻要死能左去,同事 身上穿的Tee是魔鬼加天使加人,他是這樣理解的。然後我們說到 唱歌,說到歌星。甚麼是歌星,到底我們常常都攪不清。唱歌是唱聲 線技巧?我想講粗口,不過我時時都講。我們這個時代的聲音?去尖 叫去擾攘去仇恨去渴望去破壞去泣訴去無力去怨毒去夢想去做愛去刺 耳去刺痛我們的神經。 香港的正能量?沒有正能量就會仆街?我快被正能量窒息了。 啊,我們有中國好聲音呢。 之後,對話後,我突然有恨的感覺,然後我的眼睛有充血的感覺。 PS:原來我是在找一個聲音,呀不是講笑,是我將要拍的短片用的 ,如果你的聲音夠凄苦夠能量,可以告訴我嗎?

回鄉散記

去一轉大陸探阿嬤。昨晚鳳凰衛視說台灣行政院要清場,我倒早睡了 。今日在香港火車上,看到清場場面。 我常以為我鄉下是活化石,大概是像電影中看到60-70年前的市 鎮貌,除了是多了新式電器電線杆,否則拍年代片,去到民國都尚可 。今次回去,倒是見到很多地盤,在蓋新樓房。 爸爸媽媽說,日本侵華,去到我們鄉下時,很快就投降了。我嬤嬤的 父親是農民,爸爸說,共產黨要他們種鴉片。最近讀歷史,原來是因 為國民黨切斷共產黨的供應,他們便要行自給自足的政策,種鴉片賺 錢快的。我媽說我妹現在不吃肉了,二嬸說她傻。想起堂妹說她們一 家以前過的窮日子,有肉不吃當然是傻。地球攪到今日咁和他們無關 。眼看中國就是接上第二波去毀壞地球,我們又能怎樣。一代又一代 的人生下來,一孩政策在我鄉下從來沒有落實執行過,家家閒閒地生 五個。我在二叔家天台看到隔壁爸爸的家族祖屋,是頹垣敗瓦。我和 大姑姐上過去,二樓的地板很殘,要很小心。記得阿嬤說他們一房二 房三房四房的家族史,大伯因為貼大字報數國民黨,於是漏夜逃亡去 南洋,後來三伯也去了。二伯怎樣爭家產,怎樣要娶一個妹仔,好像 還有自殺這些情節,二伯的二房生了個女他把她掐死。我阿爺是四房 ,因為無本事一家被欺負,可是到了文革就因為窮所以無事。。爸爸 曾想出錢重建這家祖屋,可是因為各有私心他們情願一拍兩散,今日 爸爸都無力再理這些。很難想像,這些粵語長片情節就發生在這家小 小的快倒塌的老房子,大姑姐說,他們小時候床下底還養了一隻豬, 晚上是睡在一起的。 到底,中國命運的底氣,來到我家鄉是如當年日軍是強弩之末?還是 這個時代的另一個開始? 看了Kano,覺得戀殖是一件無可避免的事,當你曾經經歷過一些 更好的文化、情懷與生活。

再世紅梅

假如真有劇院大神,他一定會委任我做劇院警察,給我一枝AK47 ,把那些在戲院劇院中傾計、聽電話、劇透,以至攪膠袋時呢沙啦的 人一一殺死。其實我是喜歡Glock17多一點,我不喜歡Glo ck26。Glock17看來貼上Hello Kitty貼紙都是可以的。 我絕不喜歡槍,不過,Glock17外型簡潔,是設計典範。據說 Ricoh GR相機都是從Glock得到啟發。 今晚看《再世紅梅記》,現場嘈雜,開了場還有師奶不斷說話,我隔 離的太太興起是還跟著唱呢,可是我絕對興奮,放心,我點忍心殺死 這些可愛的師奶和婆婆呢?她們幾少頭髮,頭上都戴上閃令令蝴蝶髮 夾,我想她們平時十點就寢,今晚要捱到十一點幾。現場氣氛好到不 得了,相信帶位姐姐很少這樣忙,不斷要勸止她們不要拍照。 老老實實,粵劇不是這樣的正經的看的呢,就像Jazz,不沾點酒 水氣人聲笑聲,邊好聽?現在一本正經聽的一些古典音樂,舊時是貴 族舞會宴會開場暖場的,好 讓大家放心點說話吧。所以,伴粵劇的,最好有鳳爪甜筒花生還有茶 葉蛋吧。唉,對不起我對廣式茶食不太了解,想像只能這樣貧乏。 據說,唐滌生是在李慧娘在棺材跳出來的一下心臟病突發去世,看了 白雪仙的舊時劇照,嘩,她跳出來肯定氣勢非凡,現在梅雪詩小姐沒 跳出來,是「攝」出來的。服裝當然漂亮,那些妾,穿上不同深淺的 紫至梅紅;寶珠姐身型,穿甚麼都風流。梅小姐,怎樣都沒有腰了. .. 我不會說文學這些啦,甚麼勇敢的少女追尋純真的愛情這些,看場刊 (絕對有收藏價值的場刊),從前仙姐的氣勢誰能匹敵?就算隔了半 世紀。要刪減另一條愛情線,是絳仙與瑩中苟且相愛,對比李慧娘的 執著,白雪仙對這個感到很遺憾。 其實,李慧娘是死在串嘴?都算係。之前溫習劇本,看到賈似道這句 : 妾者,小星也,氣清則明,陰霾則滅,所謂娶妻持中匱,養妾以娛情 ,朝可以寄贈于人,晚可以收回豢養,娛我娛人,一唯我決,實無節 之可言。 李慧娘被侮辱了,連做妾想忠實都不可以,於是不如撩打死左去。也 許如果以中學中國文學的解法,是一個少女對愛情的忠誠這些啦。反 正中國故事中,女人上天下海本事不盡,救男人於財困或情困咁啦, 好使好用,到期自動功成身退,仲要臨別贈言預測埋前途,於是師奶 有機感懷身世睇到眼濕濕。咪以為男人喜歡這些劇情,是女人喜歡, 花旦擔的戲不都是這樣? 不是專業戲迷,所以唱的怎樣我不懂啦,可是,有一班比

落幕還再開?

終於在肉醬意粉和電影節之間,我選了電影節。 《荒漠情》Badlands,咳咳,之前我是在旁邊Wine & Dine 吃了肉醬意粉的,想像我會煮得更好,為了達標,於是又去買了Ro semary來屈機。 早去是為了換今年場刋,我又遲了,遇上經理,經理沒有表情的說你 次次都遲,今次還要是遲到無下次,下次就要去觀塘攞。 好啦,我其實真是一副落街買餸「碌」,素顏到無法再素,最面那層 只是擦了玫瑰油,連脣膏都無,咁,就出左事。不意遇上識於微時大 導演,我正想低頭扮我睇唔到,豈料他十分熱情,又問我做緊乜。人 地咁有心我當然很溫暖,不過,我於人生此刻又真的很難解到俾人知 我做緊乜。 「來緊要拍獨立短片」,真係,唔知點解,呢句真係講唔出口,不是 因為我以為拍獨立片比商業片差,而是相反,我怕自己拍得不好有損 獨立片聲望者。好在,唔知係定唔係,在我面漲紅了的一下,電影節 舵手先生叫我咪阻住導演入場,我就說,好呀,我打電話俾你啦。 後來找找我的電話簿,原來我早已沒有他的電話。 這一下,我馬上有慧清feel,慧清係邊個? 自從我宣佈辭工以來,很多有心人介紹工給我,而我其實都不知是不 是要再像從前一樣拍電影。我大概不過想做更有趣的事,也不知做不 做到。有甚麼比拍電影更有趣?Solly我迄今未發現。不過,拍 出來的,可惜不是次次都有趣。 當然我也不能餓死,這些事,我不是第一個經歷,也不是惟一,所以 就沒甚麼好說的。 我說無化妝超樣衰,經理話,都係一樣者,都好,冷面笑匠這樣說, 我便只有相信,我不是一個普通中女,我是一個有化同無化妝都一樣 的中女。 然後,等Badlands開場時,我看到賈選凝小姐。 你們還記得她嗎?曾經惹起這麼大爭議的一個小女孩,現在好像無人 再關心。見她還在號外寫影評,儼然一個老手了,她看來這樣秀氣文 雅。在等待期間,有一對男孩在我另一邊講佔領中環,講《一切從廣 場開始》,我在這兩款人中間,氣場複雜。 日日有大把人在社交媒體上鳩寫,寫一些係人都知的事,那有無人再 觀察賈小姐這種危險的大陸人?我說她危險,因為她看來就沒有殺傷 力,寫的也「只不過」是文化評論,可是,顯然她已入了某一種體系 ,登堂入室了。「最憎《低俗喜劇》只是拍給香港人看。」她這樣說 過,賈小姐,你知道嗎?就是為了要拍一些過得審批的戲,殺死的不 止是香港電影,還有中國的電影。如果以中國的審批尺度來看,Ba d

性。暴力

今晚我們在九龍城打邊爐,方榮記的炸魚皮有薯片咁好食,咁你知, 在May姐的節目中,能夠得到薯片咁好食的讚賞是最極致的稱頌。 Anyway,我早到,見到一個後生靚女上班,門口的男人叫她: 「今晚剩係睇呢兩面得啦。」然後,門口一班似泊車仔的生猛男人大 大聲吆喝:「攪掂佢。」「今晚攪掂佢。」一下子,這句話此起彼落 ,這不就是交響曲?我想,那個女孩是個啤酒妹吧,係啤酒妹不是陪 客小姐,返工就要被性騷擾,搵食艱難。聽說她們賺$100一小時 。是要有點蠢或有點鈍,或是有點不在意才能做的吧?也有大學女生 兼職的。朋友說日本沒有啤酒妹,我們討論了一下,他們這樣喜歡制 服誘惑的護士小姐,可是就沒有啤酒妹,大家亂猜一下為甚麼,又說 是不是反傾銷,向日本入口啤酒妹文化。 是的,我想,除了街上混的男人,香港還有甚麼男人是元氣滿滿的呢 ?政治經濟就業的愁雲,都壓得人伸不直腰背,難得還有這樣好像沒甚 麼壓力的男人,突然我不討厭他們,幾乎想把他們供在玻璃箱子中拿 去展覽。地鐵最新一期偉哥的廣告,是一個男人拿著一個鎚仔,嘩, 我看了倒抽一口涼氣,幾時春藥都要這樣彪悍?好像暗地裏他們摸清 了香港男人的底子:痛恨女人,要修理女人?還是,性是我們城市共 同對抗暴政的手段?要真有這樣暴力就好了,可是,我怕,下一代可 能不過想他們沒有掉下來的公義而感到委屈,這樣的話,我分不清到 底是暴力好還是自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