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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ugust, 2007

回家過活

回到香港,總想從新做人好好過活,不再懶散。比如說,我要收拾我的衣櫃,又或者持之以恆的做瑜珈鍛鍊身體,用各種美體產品保養我的胸部,減橙皮紋,收緊下身,美白,勤做眼膜,有時間約朋友見面,有空可做菜給喜歡的朋友,去旅行,寫作,看書看電影,我不過是想要我的生活。 可以不太懶嗎?我不可以呀。 今天好過了一點,沒有像昨日那樣記掛他了,一天在網上看到他幾次已是我的安慰。畢竟一起渡過了一些日子,也算是工作上的好伙伴,我有想過擁抱的感覺,不知道他會不會想我,不過不是我需要知的事。我明明覺得他不是我喜歡的那一類,是的,因為他太正常,沒有自毀傾向,性格平和,相對友善,不太窮,我是從來沒有喜歡過這類正常的男人的。 我會學習慢慢忘記。 很簡單。 然後找個床伴算了。

我香

我總是喜歡自己香香的,我喜歡香水,喜歡在房間點香,在枕頭上灑香油。我洗了熱水澡,我想你聞到我身上洗澡泡泡和汗水混合的氣味,然後想到你進入我的身體時你半閉的眼睛,我血倒流了。

秋意淡淡

晚上走出現場上廁所時,每每看到一天的星星,昨天晚上還看到下絃月。當然這不是我看到最美的星星,不過我們這種城市女孩看到天上多過十顆星星就已經覺得是漫天星海了。沒有看過密密麻麻的星星,怎知道甚麼是銀河?我見過銀河。 不知是打風還是夏天快過去了,現在晚上居然有點涼意,很怡人。 在中國生活不暢快的地方是,有些網頁你無法看到,於是看不到一些朋友的網誌,連我自己的網誌也是只能寫,看不到。快回家了,一切回到家好說。

Fancy me?

有一天有個人居然問我,如果你 fancy 我的屁股,你會讓我知道嗎?當然不會,大方向上,我是絕對不讓我喜歡的人知道我喜歡他的。死也不認,是呀,我的骨子裏不過是一個潮州女人,我還能做甚麼,要逼我埋牆角我才會做一些事。 具體我沒有 fancy 你身體那一個部份,具體我是以為你先 fancy 我的,具體你是 fancy 大部份的女人的,具體我沒有特別 fancy 男人身體那一個部份,不過是整體地 fancy。 整體地 fancy 你。

一個激靈

張愛玲的「沉香屑第一爐香」裏頭,薇籠在想喬其喬的時候,身體有一種血逆流的冷顫,當我想我在吻你的時候,我的身體有這種顫動。這也是海明威 "the sun also rise" 裏,因戰爭失去性能力的男主角 Jake 吻 Lady Ashley 的時候,她說,我覺得像 Jelly。果凍不足以形容這種激靈,因為果凍是果凍,用水果來形容這種透明狀的半固體,不過不一定和水果有關。但是當你把我 jelly 化了,我便只有攤成一隻水母把你緊緊纏著,然後在太陽底下融化,jelly 是會顫抖的,當 jelly 凍住了時,當我想你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是 jelly, 我有血逆流的冷顫。 昨天一個女演員讚我的皮膚有多好,說我的眼睛有多清澈的時候,我9唔搭8地說,那是因為我幾年前的內心世界只有幾歲,所以眼睛明淨,現在長大了,不成了,我的心壞了,會算計了,我是知道的,我的眼睛不會再清多少日子了。很慶幸認識你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孩子,而你到現在還是一個孩子,我不知道你還可以當多久的孩子,能夠做孩子是幸福的,而我已經沒有這種福氣了。 很快樂的在倒數,還有三個星期,兩個週末,我就回家了,我不知道是結束還是開始,我不過想,如果可以我不想再離開香港了,我很想在香港過聖誕,我想看我的姨甥長大,看著他們再坐不進一個個的火雞盒子裏。或許有空可以見你,不過就是這樣。我不想去日本,連日本都不想去,我是變了,不要說我沒有為愛一個人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