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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ly, 2007

害怕-求神好好用我

聽說,將會有很多很多外國電影在中國或香港拍攝。我有點害怕,我不是想多花時間寫的嗎?有那個正常人想做副導演?我是會為了錢放棄理想的,我不會為了愛情放棄理想的,我就是這種人,儘管我對愛情非常執著。 神請好好用我。

透明

去到結尾,終於我覺悟前非,學習去做一個平和一點惡少一點點的人。可能已經是太遲了,不過總比不試好。看到我姪女的照片,是一個幼年的我,一樣惡。天生我有燥烈的血,天生我是攪革命的料,不過我生錯了年代,我們這個年代沒有命可革,沒有熱血可灑,我的一股燥烈熱血只有在我身體內奔流,每個月狂瀉以泄我的狂飆病態。我不知道要革甚麼命,或者環保,或者反全球化,或者抗貧,或者做一個地方小小戰士,但我連對身邊的人的小小小小愛心也沒有,更遑論愛世人,我最近不夠謙卑,因為我運氣好了,就不謙卑了,我知道,我只有俯伏在神的腳下,我還能求甚麼?不過是神要在那裏用我,我便去那裏,豈是我自己選的?我大方向是認命的,小方向不認,至死方休,如穿紅鞋的小女孩,你越不要讓我穿紅鞋,我越要,然後舞至死方能停下來。我懶的,不過是我的血不讓我停來。 不如不停瘋狂做愛。

留在家中流血

一直都有流血不止的問題,每個月都如臨大敵,小心計劃,一旦坐長途車,那很多時候便把人家的車坐位弄髒了。 今天剛好是假期,我可以靜靜的留在家中流血,洶湧的流,反正不會死,你便流吧,我想從昨日到現在,我流了一公升不止,然而我也不昏眩,證明我身體好,不過,這樣下去,其實我想更年期快點來也不是壞事。 昨天晚上和朋友開心的吃飯喝酒,今晚又有一個約會,我在努力令自己在這個戲餘下的日子好玩一點。

水電煤

今天旅館沒有水,上星期沒有電,有時沒有熱水,有時互聯網中斷,原來我要過的舒適,要的就是這些,但時有時無。相對來說,斷電的時間最短,幾個小時最多便會搶修好,斷水的話,今天斷了半天,晚上又再斷一次,斷互聯網可以最長,一整晚也不會修好。 今天休息得很好,有時很無奈,很多事不是我控制,我只有扮無事,反正大家都無心戀戰了,有草草收場的感覺。不過我戲好,我會好好演下去的。說了很多次還是得再說,我被開都開掉過三次,還有甚麼好怕的?誰受不了我就走吧,正如我的上司要看我不順眼要我走,不必和我說太多廢話,直接了當就叫我走路,反正沒有我我總覺得是你的損失,不是我,反正我一個工作接一個,要不是你們當初開掉我,我那有這樣幸運接到今天的好工?正如受不了我走的人,可能有更好出路,或者他們根本沒有做這個工作的命,所以怎樣都做不下去。 我是這樣想的。

接水管

我是如此沉迷接水管遊戲,每天晚上回到房間做努力接水管,日復一日,可能已經接了環繞整個地球的水管。所以,不要怪我最近寫得少,我的靈魂都去了接水管了。

一個星期日的早上-非情色版-2

昨晚去party,是很認真的那種,一個大塑料盤子滿截冰塊和啤酒,還有數不完的紅酒和各種烈酒。韓國電腦特技師為我們做了泡菜炒飯,泡菜湯,非常美味。本來我已經有點頭痛,不能多喝,但終於還是喝了烈酒,還有我好乖的沒有喝的太多,到晚上兩點走的時候還是挺清醒的,我很為自己的乖乖驕傲。而今天早上醒來也沒有頭痛,沒有宿醉,非常好。晚上又約了人吃飯,一個安排得很好的星期日呀。還有四個星期日就走了,好快就會過去的。

過日子

如果找到可以過一生一世的人,也不過是想清清靜靜的一起過日子,不需要有太大理想,不需要太有錢,或者住公共屋村都可以,或者可以放棄理想,或者已經不需要太多物質,沒有錢供大百合,家裏放薑花都可以,沒有錢喝香檳,12塊錢的萄葡汽酒也很好喝。沒有錢吃生魚片,吃麵條也可以飲日本清酒,最重要的是相愛。啊,你當然知道我不喜歡窮,我不知道沒有錢的日子我可以捱多久,或許,日子長了,我會走,我會生怨,不過,如果你讓日子有趣,我還是可以捱一段時間的,相信我,我的專長是和窮男人在一起。

關於鬼的邏輯

不知由幾時開始,我連鬼也不大怕了,我不是說我以為昨天晚上遇鬼嗎?我的邏輯是,如果我出了房間就聽不到女人笑聲,那我就是遇鬼了。不過,等等,誰說鬼只在一個房間尖叫?鬼可以在房內房外叫呀,不是嗎?憑甚麼說鬼在房外不叫就不是鬼? 當一個性苦悶的女人投訴另一個和男人嬉笑的女人的時候,一個也是很苦悶的男人經過找不到他的貓,這景像幾乎可以拍成一場戲。 當然我不會甘心只是拍一般的愛情故事,可以是謀殺,可以是雜交,感情一直都不是一條線去的,從古到今。

恨別鳥驚心

中國詩真的很美,可惜我會的不多。 我想,我在現場一定很討人厭,老黑著一張臉,老罵人,我的火,上星期四突然收了,怎麼辦? 我隔壁的女孩是不是交了新男人?整天晚上在尖叫,很快樂,不過我以為我的房間有鬼,不過,就是有鬼我也不怕,我的火旺,鬼也會怕我的。在一個性苦悶的女人隔壁和男人嬉笑,她是不是有病?還是太沒有同情心。

喜歡的男人

酗功克力的朋友問我現在喜歡多少個男人,我說本來兩個,現在三個。 今天我說他不吸煙不飲酒,他低聲說我飲酒的時候,我就喜歡他了。要找像我一樣不抽煙但飲酒的人不易。另外兩個都不抽煙,但是也不飲酒。我想我的底線去到最後我還是會喜歡飲酒的男人,不飲酒的男人和我不會有前途的,或許我會喜歡不飲酒的男人,不過真的不知道會怎樣,想來我其實從來沒有和不飲酒的男人一起,想像不到會是怎樣的。性格好是好,不過志趣太不相投又很難。 啊,還有一個是已婚的同性戀,他對我超好,我很有興趣和他再親近一點,是呀,我好奇。 這一切和 get laid 完全無關,這是我小學三年級已有的本能,後來諗女校給埋沒了,像蟬一樣,在地底下埋藏多年現在終於飛出來了。

我非不快樂

我知道我的讀者們(其實只有我的朋友)都以為我是不快樂的。其實我沒有甚麼不快樂,不過我就是這樣負面,或許這是我的寫作風格,或許我喜歡的所有作家都是負面的,從來好看的小說都是悲劇,好的作家泰半是辛辣的,我不過是想學他們。那些沖淡而美麗的都很好,不過剛烈的我又如何沖淡呢?如果我是茶,我是鐵觀音,如果我是香草,我是迷迭香,如果我是酒,我是二鍋頭,如果我是乳酪,我是藍紋乳酪,如果我是中國菜,我是四川菜,如果我是西菜,我是法國菜,如果我是咖啡,我是深色特醇的帶酸味餘韻很長的那種,如果我是顏色,我是玫紅或濕漉漉的公園長櫈綠,如果我是肉,我是羊肉,如果我是花,我是橙色百合,如果我是水果,我是芒果,荔枝和石榴。 你還想到甚麼?

回程路上

電影中副導演或工作人員為了更準確溝通我們會為某一場戲改名,我的上一個電影有好幾場戲都叫回程路上。而我還有四十多天就踏上回程路上。我覺得我已經到極限,雖然一點都不苦,只是曬黑了,不過,還是想家了。 今天情緒跌到谷底,因為我的助手態度惡劣。老實說我忍了很久,不過乃念還有四十多天我便只有忍下去。可能她也忍受不到我吧,我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討厭的,不過不幸地她是我的助手,我希望她忍我多一點。能忍就忍,不能忍就只有叫她走,我是這樣想的,我不要受底下的人的氣呀。 一天後,我好過了一點,原來負面能量是最討厭的。

悶氣

好悶,沒有朋友理我,家人也不理我,我知道我快守不住了。那天告訴一個好朋友,我快悶到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了,她說:「不要呀,吃巧克力頂住先」。好好笑。第一,這真是一個好朋友呀,第二,原來巧克力可以代替性的嗎?她是一個酗巧克力的人,我不是。巧克力對我其實沒有魔力,不過,有一天,我去看他,看到他手上也有一包我早一天剛在 CITY SUPER 買的委內瑞拉配方巧克力,於是我便一直不捨得把這包巧克力吃光。 吃巧克力會快樂的嗎?或許對我沒功效,我吃甜品會快樂,我喝酒會快樂,我買了喜歡的東西會快樂,我看到喜歡的人會快樂,我抱了BB會快樂,我被人看到我的優點會快樂,只是我越來越討厭了,我想沒有多少個人會喜歡我。我是從來人緣沒這樣差這,不過,你以為我會在乎嗎?我決意不管,又如何?我來不是要討你們歡心的。

感時花濺淚

突然覺得很傷心,覺得你不理我了,如果你是理我的,那你不會這樣冷對我。想哭不過沒有眼淚了。 昨天晚上喜歡我的司機看到我,他很高興,昨天是他生日,我覺得他很幸福,他喜歡我,我雖然是不喜歡他的,不過我也由他默默地喜歡我,我還對他笑。我對他比你對我好。

乾涸

最近覺得很乾涸,沒勁寫也沒勁過日子。昨日我的老外老闆娘說我要 get laid。是的我要 get laid 但不是這樣吧。我如果要性我想很容易,不過我不過是一個女人,只是性滿足不到我。我不會再只是要性了,我老了。如果只是性,我不如在家看電視算了。 上個星期在上海,在咖啡廳裏看到一個中年女人在哭。我很害怕再回去那裏,或許我註定要孤獨,不過比起當初我現在已經不害怕受傷害了。沒有甚麼人能承受我的愛,很沉重的。

化妝上班

最近醜得不能再醜,所以我決定我每天都要化妝上班,今天我畫了紫色眼線,不過不到一個小時後都溶掉了。整天很瞌睡,很累。我想我的小腿是長期站立而站粗的。 有兩晚沒吃晚飯,今晚吃了居然不習慣。以後還是不吃好。

我患病

我有病,病徵是沒有能力去完成一件事,好像我洗了面,做了美白面膜但不能隨即擦上護膚品,做了明天中飯沙拉,但麵包卻放下不做,劇本寫了三分一又停下,我有無能為力病。 我的腦已經不夠 Ram 的了,但居然發現我不是最差,好恐怖。

不理我了

我都知道人去到最後只有自己,不過你就這樣不理我了嗎? 來了一個討厭的人,實在連招呼也不想打。或許在別人眼中我也一樣討厭。 讓過去過去吧。 如果你是想擁抱我的,你會讓我知道嗎?

19元的T裇

我不過想說我有多虛榮,我穿著19元一件的T裇走進上海的香奈兒,一入店內售貨員都一一歡迎我光臨。他們看不出我只買得起他們的香水和化妝品嗎?不過我很高興呀,我一身斑駁的太陽印,一定不是從尼斯或海南島渡假曬回來的,他們都沒看出來。我的手都粗糙得不能看了,你還會拖我的手嗎?

火車

原來很久沒有火車旅遊了,對上一次是911的第二天,在巴黎往尼斯的火車。這一次我是逃出橫店,從義烏往上海,三個多小時,去程坐頭等,回程沒頭等,只得硬座,好吧,我大小姐只有和平民百姓一起啦,小孩尿尿在地上父親拿拖把拖乾淨,也算有公德的吧,只要我不坐在他們旁邊,而他們旁邊的人不投訴就是了,這就是中國式的公德心,已經有進步。 經過很多工廠,燈還亮,工人是沒有星期日假期的吧。我於是想到出口歐美的廉價中國產品,我想得太多。 今天的日落是血紅色的,月亮很圓很亮,有些雲彩,我想起彩雲追月,很中國很美。鐵路沿線都是小湖小池塘,很久很久以前,這兒是很美的吧?黃昏時份人家把桌子設到外面,餐桌上簡簡單單幾個菜,好像很幸福,男人們都赤著上身。不過不能說鐵路沿線風景是美的,因為都是沒有美感的工廠,像一個個盒子,還有破舊的小屋,垃圾場,泥堆。為甚麼不好好利用美麗的小池塘把風景攪好一點? 我身上曬出了多個深深淺淺的陽光印,像一棵樹,棕櫚樹,一層一層的,剝去一層還有一層皮,淺的是新的嫩是花蕊深處,深的是老的舊的鬆的,是的,我是一棵樹,你想找到我那處深那處淺? 我很想你,你知道嗎。擁抱我吧,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