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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October, 2010

生之若此

無緣無故的心中有難受的感覺,不過,我想,神給我的苦難不會是我受不了的,一切都會好的。 幾個死線一下子來,都是我之前懶散,怪不得人。 這個星期去廣州,一個朋友想到一些生意點子,我也想到一些,便上去看看。最後,我想可當作是一個花了小錢的旅遊來看。最後一晚,我的朋友先走,我一個到到沙面走走,覺得廣州實在是好,那麼遊客的區分,都還有居民開著小小士多賣汽水冰棍。比著在上海北京,這樣的區間開著的都是大型連鎖店了吧?還想抓緊中國舊城風貌的趕緊去廣州了,再過幾年這些都也許不在。 走在這樣整齊的西式的舊街上,我想你是很合襯和我在這兒走一會的,然後說再見就在馬路上分手,因為我想不到怎樣和你一同回去,也許你也不想。 同去的朋友發現一個疑似老千的老男人也許有點喜歡我。我極其的喜歡「老千」這個詞,因為很過時。一天中午,和朋友與「老千」吃了好吃的義大利薄餅,他帶著我們繞路走,到便利店買甜筒,問誰要吃,我只得給一點臉子,陪他吃。他說廣州是難得的好天氣,天很藍,因為亞運的緣故,所以有藍天。 這個世界到了有藍天都得有原因的地步,極為的邪惡。在這個邪惡的藍天下,我們走過兩次天橋,從東風路上空走過了兩次。 為甚麼我剩是吸引到老千和壞人?這個老男人常常提起的便是他離了兩次婚。如果一個人的求偶限期快到盡頭,那麼他們便大概只能重提他們以住彪炳的戰蹟。人老了卻被社會的界限和壓力壓著少了求愛的機會,便往往有這種心理狀態。香港更還差一點吧? 我想不到我有甚麼可給老千騙的,我一窮二白又沒有富貴親朋,我都想知。 哦,老男人今晚來電,叫我介紹人幫他,唔,好的,等我想想。 

命運建築師之--遠大前程

本來是沒計劃看的,一個同學買了票,她的戲伴臨時甩底,之前聽她說林奕華的戲碼說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好看,到底好奇去看看有多神。 唉,我想,她要是不和我去看會好一點的。回家後和妹妹噴苦水,她說,大陸人和我們的品味不一樣,浪費錢事小,浪費了時間才最不值。 真是,三個小時很難的捱過去。 我審視一下我這樣的不欣賞這個劇,到底是我和大陸人以及我和編導品味上差異,還是這個劇在藝術水平上的差勁? 第二天再看看場刊,這個劇就像 "Sex and the City" 中 Carrie 說的好男人,good on paper。文字上的介紹寫的冠冕堂皇華麗非凡, 大概就是劇中的「幸福皇庭」。角色設計是好的無話可說的,演員也是好的,可是,為甚麼看了上半場我都覺得是在捱?無法進入狀態?是我沒進入狀態還是整個劇都未排得進入狀態?我的朋友太喜歡這個劇團組合,喜歡得買了最貴的票,坐的那麼前而許多瑕疵都給放大了。比如說雪白沙發上的污漬。有些缺失是遠近都能看見的:燈光的粗魯,這個劇的對白那麼蒼白文藝夢囈,無情的燈光卻常常「啪」的一下便亮,「啪」的一下便關掉,完全不詩意,完全不給你暖場慢慢投入的情意,一下子便魯莽的插入,也不給你有回味餘音嬝繞的空間,草草完事便熄燈關門,我是多麼想走去燈光控制鍵盤前,坐在 控制員的 大腿上,手拉著他的手,示範甚麼叫溫柔,甚麼叫綿綿情意。告訴我,這種「啪」著「啪」熄不是導演的喜好吧?(我確是考慮到他不會一定高興我坐到他大腿上的,我都頗重) 佈景是溫暖的宜家傢俬橡木色,中間蓋著一幢金字頂的小木屋,兩旁有各有三個高高伸廷向天際的大木盒,大概象徵城市中密集的大廈。對這個佈景好不好我沒有太多感想,不過,金字頂小屋太溫馨,不像切割城市切割都市人感情的石屎板塊樓房。還有,瀕尾段寶貝反反覆覆夢囈一樣的獨白,對於摩西為她蓋的這座精心之作的描述,四時有不同的花,優美的地理環境,可是,我們看來看去的都只是這座比開場時拆多了幾塊牆的房子,我以為,在視覺上單靠演員的獨白去美化佈景是極為不負責任的行為。這不是歌劇不是粵劇,沒有足夠的浪漫色彩與語言歷史在視覺上把不變的佈景形象化。 重覆來回多時空洞的獨白,又沒有情節畫面燈光的配合是這個劇的致命傷。 主要的角色是大特約演員 寶貝 和她的拍檔兼過氣情人 小鬼 ,設計師 摩西 ,他的管家 阿銘 , 醫生 。劇情是,一對過氣戀人寶貝和小鬼,終日幹

巨大的黑暗

別問我為甚麼,反正現在逢週五我便上教會的小組聚會。 我這樣黑暗的人,當然是想到"Fight Club"中的支援小組。說書人伏在一個因治睪丸癌注射了大量雌激素而長出畸大胸脯的男組員胸前痛哭,於是也就治癒了說書人的失眠,他睡得比嬰兒香甜。 我們的那個小組,男女都沒有胸大的人,我也不是失眠,那,我是為甚麼要參加這種從小到大都敬而遠之的活動呢? 都是為了我的黑暗。因為我誰都討厭,我想訓練自己明白,每個看來極為平庸不有趣的人,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都有有趣的一面,有智慧的一刻。他們不會不比我黑暗。 阿門。 那,便答了我的問題,上這個小組是為了治療我的驕傲,培養我對「平凡人」的耐性與興趣,那到底是我重臨人間的一個鍛鍊。 時時刻刻,我都擁抱著我內心巨大的黑暗,不以為是受苦,不以為孤獨,我的孤苦我以為不比宇宙黑洞小,我不怕,我說我喜歡。我的想像游走於我的黑暗中,嘗試探測這個空洞的空有多虛渺有多遠大,可是那些想像像一束 束光射向夜空,是照不到底的。黑暗柔軟的把我裹緊,在這個襁褓中我安全。 神明白我的黑暗,神不會迫我走出來。

笑在殘酷現實中

最近不是有單新聞,新移民男人200幾刀斬死偷食女友,我覆述犯人作供細節給不看新聞的表妹,男人說斬了幾十刀後,本來想送女朋友入醫院,豈料生死關頭,女子還是極為寸嘴:「送我去醫院做乜?救返都無人要啦。」最後男人繼續斬,斬了二百幾刀。 說到女人那句「救返都無人要」時,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表妹覺得好慘,我不是不覺得慘,不過,如果這情節是真的,那個女人真是一個烈女啊,真值得深深敬佩景仰,還有,她嫌棄男被告的,除了窮,主因是性能力不逮。她為了這個「麻雀腳」男友拋夫棄子,後來又勾搭上另一個男人想飛這個「殺人麻雀腳」,又據說想勾引便利店經理,至死都沒供出偷情男人是誰,我以為男人的身份不重要,「我死都唔話你知」才是主因。 是一個活生生滿有元氣的女人,水性楊花?也是的,又如何? 另一個故事,一個身世坎坷的女人講述童年慘事,早年母親早逝,父親把她交給志願團體,後來被一個修女領養,可是,後來連修女都過身了,說到這裏,我又笑了。真的,這樣慘,編劇要編出這樣的劇情都被人擲爛蕃茄臭雞蛋啦,偏偏這是真的,叫我怎忍笑?現實的殘酷殘酷得這樣荒謬冰冷無助,不笑我還可以給甚麼反應?我又不是多情的人,我這種冰冷內心黑暗的人,便只有哈哈大笑命運這個最爛的編劇編的爛劇本。

韓國女人

蜜蜂小姐說我最近愛數落韓國女人搶男人,我想,大概這只是偶然。 甚麼女人不搶人家的男人?哪一國的都搶。我的一個收山作良家婦女的朋友說她的前男友,不搶人家的女朋友怎會有女?此道理一樣適用於女人身上啦。 自己的男人被人搶走,能怪誰去?怪只怪自己學藝未精手段不夠,到了這個年紀,我不得不痛苦的承認,男女間的政治比國際政治一樣的波譎雲詭。那當然,無心插柳柳成蔭的例子比比皆是,不過那個幸運兒永遠不會是我,和你。 不是說因果循環是硬道理,不過多年來眼見的,那些弄得人妻離子散的女人,多數是和那個男人沒結果的。還是我那個從良朋友說的,不心狠手辣是不會攪得人離婚的。是真的,相信我,不是每一個第三者都會能立下狠心去離散人家庭,有很多都是極為心軟的女人。那些下得了手的,都是毒辣貨色,那,她們的要求自然是更高,到最後,會因男人留戀和前妻生的孩子的親情而心生妒恨,最後分手收場。 說回宋儀,說米亞怎虐待她,活地不是她的養父,說到底,你不會和睡過你老母的男人上床吧?擺明是想報復或爭上位,把母親的星光熠熠皇位取而代之,要不然,不和活地一起,大概她現在也是一個極為平凡的女人,不見得有人會提起她。反正這件事中三個主角的所作所為都是噁心。 若有人認識宋儀知道她確實為人端正光明磊落愛心爆澎可拿貞節牌坊,是我冤枉她,我願三跪九叩謝罪。 同樣,那些搶人男人的女人又何罪之有?一個巴掌拍不嚮,那些男人經典分手宣言,他今天是向著舊人說,明天一樣可以對你說的。 誰說的呢,說的非常好,女人的感情和事業一起發展是很自然的事,若你的生境有人這樣做,千萬別大驚小怪,這不是新鮮事,人類歷史有多長,這回事便有多長 歷史 。

深圳遊

自從妹妹辭工回家當全職媽媽,我們便多了相處的時間,難得我們三姐妹可以相約去深圳逛街。 表妹臨去英國前帶我去了深圳一個好去處,我這隻不識途老馬便帶路,輕輕的被怨怎麼你明明來過都不認得路,我說,上一次來時,是沒想過要買東西的,所以便沒心認路,結果到底是血拚了一場。結果,妹妹們這次也血拚了,大家滿載而歸。 深圳都不便宜了,人民幣比港紙不好使,唯一還覺得超值的是吃,吃還是便宜的。 在一家寬敞的時裝店我們流連了幾乎一小時,店員小姐服務非常的好,她說,她家店的衣服都是「原單」。我沒深究是「元丹」還是「原單」,從名牌製造廠家拿出來賣的叫「原單」。我是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那麼多「原單」的,反正我穿著好花得起便算了。 呀,還有,我們買了一些D9。我買了Splice,看過預告片覺得這片很駭異,很想看。 最後吃飽了再去逛書城,我說過不買書,後來還是買了本「國學大師說老庄及道家」,作者是梁啟超,聞一多還有章太炎。 行了六個小時,妹妹們都幾近透支,我怎麼好像還可以?雖然坐下來時是覺得累的不得了。我說,我們以前都是這樣行街的啦,她們很詫異,問是幾時,原來我說的以前是20年前的事。 回到羅湖,臨走前還去了做腳底按摩,我還睡著了,大概算是回了氣。這一天,都算是玩的盡了吧。 玩到盡的感覺非常痛快。

80年代的米亞活地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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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代,知識份子,或受新時代風潮吹襲過的時髦男女,都大概崇尚 活地亞倫和米亞花露的後現代男女關係 ,他們一起,拍電影,領養孩子,做愛,生孩子,卻不結婚。時尚男女都認為這酷斃了,大家都爭相學習,認為這是新時代最好的男女關係:一起,不結婚,不住在一起,給大家空間,卻相愛。 當年我也大概是模糊地崇尚這一對碧人,認為這種不傷身心的關係是非常的好。 後來的事,大概是極盡醜惡之極至,活地和米亞的韓國養女宋儀攪上,她在他的家中發現宋儀的裸照。他們的分手鬧得極為的污穢不堪,除了享利八世的恐怖殺妻分手,和毛主席把不愛而礙著他偷腥的老婆送去莫斯科「保外就醫」後,大概這一樁都是可名留青史的。 一代神話破滅,原來看來這樣美好這樣後後現代的關係,是假的。 那,甚麼是真的呢?很久沒有結婚的活地便和比他年輕34年的「養女」結婚,並說,當年被踢爆攪靚妹是件好事,因為事情於是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現在他很快樂。 有時我懷疑所有男人,不分國藉教育年齡,都聘請同一家公關公司,怎麼他們在摔掉女人後的公開致詞都是這樣的口徑一致?還是用老二思考便會說出這樣的話?那麼天下間的老二都是同根生。 米亞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怎樣都是一個影后(奧斯卡的是沒拿過的,很多演員的戲很好,可惜不在銀幕前做,白白在生活中做了,白做),可是,在這件事上,罪證都在男的那邊,如果可以請給女的留點情面,雖則米亞媽媽的出手也是招招殺著。她說,當年收養宋儀時,她是一個在首爾流浪街頭的女孩,那她的識見到底是不同的。在這難受的時刻,米亞都只是這樣數這個女孩,大概都是厚度的。不過,你收養了她那麼多年,作為一個養母,你沒把她的識見提升,也難辭其咎吧,事情到這裏,是誰也審不清的家庭事。不過,看看照片,這個宋儀好像沒有老得好看,做女時大概媽媽沒教她化妝,一臉憔悴,為甚麼不好好跟影后媽媽學儀容裝扮?還是媽媽沒有調教好?難怪她反口咬主人一口,伺機把媽媽的愛人搶過來。 80年代的後現代愛情神話,便是給這個貌寢的亞洲女人一手催毀了。 是上帝的神跡,就讓最有家庭觀念的亞洲人去教訓教訓你們這些洋鬼子,甚麼叫家庭觀念。 哈哈。

自囈

Sex and the City 是我最喜歡看的電視劇,就算幾老土我都喜歡,因為人世間的男人女人感情事大概都是走不出這樣的公式。第二輯尾二集,Big 和另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訂婚,Carrie 未知前,說,不如我們做朋友。 做朋友。 後來,她知道了,極為生氣,大鬧餐廳一場離去。不問又怎心息?在他訂婚那天,她在街上遇上他,她問,你為甚麼不娶我?他答不上,最後她自圓其說的認為,是他馴服不了她。 如果你以為,他摔掉你是他配不上你,那都算是一個好事。總得有個想法令自己好好過下去。 即是,女人要不要問:為甚麼你娶她不娶我?你為甚麼不愛我?你明明愛的是我,為甚麼娶她?你為甚麼跟另一個女人生孩子? 以上問題問來嘥氣。 知道真正結果又如何?無論答案是怎樣,你都不會開心的,不如放下,如果可以。 不如說說我快樂的一天。 今天起的早,因為心掛掛我那隻高追的仙股。我知我知,買了又訂了目標價便不必太操心,可是太久沒下場了,有點心慌。 原先自訂的日程表是:練小提琴,剪片。結果是練了琴,沒剪片。後來,約了一個德國剪接師朋友星期四見面,那我便有動力在見她前把片剪好。琴是練的不錯的,上星期的課老師指點一下,又開了點竅。 因為覺得我以後留在家工作的日子長著呢,於是便想建立一個良好的日程習慣,於是在下午四時出去鄰近的商場吃晚飯。一直想試「夏麵館」的蔥油開洋拌麵,又貪心的點了窩貼。我非常的意外,居然是甚麼都不好吃,我絕對以為,若我做,那個蔥油會更好吃。那蔥油一點都沒有蔥的香味,很懷念我在上海「金錨」吃的寧波薫蔥,「我家」的蔥油拌麵也是極為的好吃。窩貼極為的難吃,那個肉機器攪的像肉泥,我想起Jamie Oliver 說的商用灌腸肉,有點反胃。 吃好了便去超市買點水果。我不喜歡吃水果,可是不喜歡也得吃。商場擺了個日本美食節,啊,我被吸了過去,買了兩瓶日本米酒,非常的快樂。一邊逛一邊假想我有一個愛人,我買的酒買的精緻的食物都是有愛人分享的,這樣我便極為快樂。看到有急凍的廣島蠔和帶子,其實也很想買,可是我實在是不做菜的,那便像一隻飽了的禿鷹一樣,在邊上盤璇一回便算了。看到形形色色的果仁米脆果,實在是渴望的,無奈真的不能再多吃這些東西了。 很久很久以前,當銅鑼灣還是有大丸的時候,和一個女朋友吃晚飯後逛逛,她在 Italian Tomato買了兩件蛋糕,一件是綠茶味的,另一件我忘記了,反正都是美美的滿蓋奶油,包裝在一個

劍雨

風聞的都是好評,大家都頗為俾面,二選一下,都選了看《劍雨》,《狄仁傑》便等下次再看。 不過,若要等「下次」,那這個下次大概是會在收費電視看的了。 楊紫瓊是趕客的,女演員年紀大真是對觀眾的視覺做成一些不便,"Sex and the Auntie" 便是一例。清理一下這句說話的砂石,若果你拍的是藝術片寫實片,那男女主角幾多歲都會好看,即是我覺得鮑起靜在《天水圍的日與夜》中很好看,"The Trip to Bountiful" 中的 Geraldine Page 極為好看。有了歲數還要做商業片的女一號,難度是高的,世界便是這樣的不公平。想不到,連林熙蕾都有老態了,真是令人戚戚然。 這種狀況,不過是說明了一個極為慘澹的事實,過去二十年,中國電影中能接棒的打女明星,是一個都沒有了。憑我這種casting迷,想來想去都想不到不是楊紫瓊誰還能演這個角色。你想到麻煩告訴我一下。因為女主角和年紀問題,而引發了另一個電腦特技的問題,很明顯的,電腦特技化妝便出現在楊的臉上,可是由於錢的緣故(一定是錢吧),有時有做有時無做,邂逅驚艷的那些戲便做幾個鏡頭,我沒認真數,不過大概是5-8個啦。 剪接是好的,強勁凌厲的剪接下,打鬥都活起來,服裝是和田惠美,我沒看到她幫到角色的大忙,不過不失;美術平淡,質感是好的,不過沒亮點。那個打ending的景,古剎荒塚,沒有特色,在氣氛和動作上都沒有發揮出一個主景的作用。音樂很含蓄,含蓄得令我幾乎忘記了配樂的存在。這也許也是導演的意圖吧。我常常以為,既不是藝術片,配樂鋪天蓋地又如何?這是我媚俗的愚見。那,這樣的哲理伸廷,也可以說服裝美術是含蓄的。視覺上整體格局是侷促的。 劇本是這個電影的亮點了,因為看完電影走出戲院的時候,我雖沒有感到太興奮,可是還是覺得這是一部中規中矩的電影,半點沒後悔在有選擇的情況下還是選了「她」。對白是厚的,劇情都是厚的,人物都是厚的。我想,是不是剪掉了男女主角的床上纏綿戲呢?不要誤會,我不至於色到對著鄭宇盛流口水,不過,若果要說到兩個人的這種緣份,單單柴米油鹽之餘,觀眾都想進一步知道他們有多親厚,那對最後的劇情是有幫助的。若說鄭宇盛是知道妻子的真正身份,那都應處理一下。我知我知,這一部份會極為難拍,在這個極為姐弟戀的選角下,我都在想該怎拍,暫時想到一兩個方案啦。鄭宇盛吃豆皮那一場,我以為導演是太輕

食腳與吃伴

到底,甚麼都不再好吃,是因為食物不好吃,還是沒有好的食腳? 和我的父母吃,大概是甚麼都不再好吃的了,除了自家做的菜,或「尚興」的潮菜,他們對外面餐館做的所有菜式都沒有好評。我家便在「得龍」那條街上,我們是從小吃大的,如今他們只會說:「『得龍』現在不好吃了。」他們心裏好吃的那家「得龍」已然不存在,是因為「得龍」真的不好吃,還是,他們的黃金時代過去了,所以甚麼都不好吃? 而我,也許就快到他們的境界,覺得外面的世界沒有甚麼好吃的。一次和北京來訪朋友吃辣蟹,我以為每道菜都不好吃,可是她都吃得津津有味,我心下慶幸,這頓飯是我做東,客人吃得高興便好了,我不喜歡不打緊。怎麼我覺得我做的花甲義大利麵更好吃?雖然這次做用的酒過醇,又有遺憾。怎麼我都是覺得自家做的菜更美味? 大概是食腳,因為是和喜歡的人一起吃,大概那個美味是會加倍的。 怎麼在父母還壯健時我們還年輕時,那個時候的世界,是甚麼都那樣的好吃? 怎麼我給我從前的愛人做的素菜義大利麵都好吃到不得了?而我們是很分明的知道,我做菜是比他做的好吃,縱使用的材料都是一樣的?我不愛那個人,可是依然記得吃過的美味。 昨天和表妹吃深圳的酸辣粉,比香港的好吃乘十倍,比香港的便宜五倍,一聞到那個味我便柔腸百轉興奮莫名,香港的麻辣沒這個味,那便是這深圳的一定是下了違禁的香料,香港是不能放的。對表妹來說,這是她和她的男朋友拍拖來吃的地方,那滋味一定比我口中所嚐到的好百倍。 愛是最好的調味料。

仙股女王事件簿

上個星期,一個小妹妹線上問我有沒有炒股票。 我這種蟹王股民都不好意思說我懂啦。她教我一種方法,一個月大可賺幾千元,我想想反正閒著無事,便花我少許精力去做研究。 首先,四處問一些對股市有認識的朋友,其實只是問了兩個人,我便當我自己的功課做的齊。兩人均說股市還有一段升勢,一個是說恆指會升到25000-26000,另一個是以時間來量化這個升勢,說會升到年尾。我自己的直覺是,樓都炒夠啦,股市沉寂了這麼久,資金也是時候重臨股票市場了,而且,上帝使你滅亡,必先使你瘋狂,現在我都不覺個市夠癲。於是,同時間我便用我那些三腳貓功夫做仙股研究,芸芸仙股中,我看到一隻很「仙」卻無緣無故成交量極高的,於是便反覆研究,反覆問人,幾錢買都想好了,可是不知為何就是沒下手買。前天想買,可是前天單日便升了約30%,於是我另謀策略,訂了個入市價,等回落再買,可是,昨日單日便升了87%,至此,我不能不為我的眼光而驕傲了吧?我是沒有內幕消德連圖表都不大會看的呀!可是,我一股都未買!這一隻股票,做新聞都做得老土,可是,我才懶理它老土不老土,總之做得起便是了。 現在,我明天面臨的考驗便是,我會高追嗎? 我想會的,不追我大概不心息。 這次事件教訓我,一見異動便要出手,快狠準三字當中,我只著了準一字,快與狠均未到家。對我這樣一個沒賭性打牌都嫌悶的人來說,要好好多練習了。

曱甴

晚上等公車回家時,一隻曱甴在我的腳邊爬過,在昏黃的街燈下它的翼背著邪惡的烏亮。曱甴有著一個怎樣的神經系統呢?它們老像瑟瑟慌的沒有方向沒有目標的亂行,每每是走一段便停下,半像思索半像分析資訊的,再前行時便轉方向。 若說曱甴都是機械昆蟲我會信。 走到行人路邊緣,這隻曱甴起飛了,飛得挺高的,有一呎多,是奮力的飛。它降落在馬路中,然後又展開它如機械昆蟲的運動,一會又走到馬路中心。我是很想這時有車子經過把它幹掉的,我心中期盼著輪胎凶殘的輾過那烏亮的身軀把它殺個死無全屍,沒有血可是也是極為殘暴的畫面。可惜一直沒有車子經過。我為甚麼想一隻無仇無怨的曱甴死?因為這是一場最沒有人關心的血腥暴力,而當車子輾過曱甴身軀的那一下肝腦塗地體液四濺,也足夠暴戾得讓我皺一下眉,臉上有好幾根神經牽動。我就這樣嗜血?我心中暗暗為它緊張,到底我是為它的生還是死而緊張?我很想看到它死得慘酷可是卻像被催眠一樣很想看著它如蟻民一樣惶遽失措的流竄,看著人家的落魄落荒,都是很好看的。終於它找到它的去處,鑽進污水渠鐵蓋,不是一下子說進便進,它施展了幾下身段,便進去了,去了一個它熟悉的黑暗的所在。

嗜血

手塚治虫提的問題:把眼球挖出來,卻不把視神經截斷,那麼我們可以把眼球掉轉過來看到自己嗎? 他是醫生,他說是可以的。 我的問題:把人的腸子拉出來可以把我們自己勒死嗎? 我不知道,因為 腸子夠堅韌嗎?不會斷嗎? 那麼血淋淋,那麼滑膩,不好用力吧? 為甚麼我這樣寫卻一點都不覺得血腥恐怖?

不是那塊料

明明知道自己天生不是那塊料,其實從來沒有出來行走「江湖」,就算行都不會有「景」。 可是,很諷刺的,當年紀大到某一個程度,突然發現,原來這個世界是有一個。。。也許是更多的世界是我未見識過的。 不是我走進去的,是那個世界自己找上門來的。 怎麼我現在發現,在喝酒的地方,或是派對的場合,偶有無緣無故看我的人,他們都很古怪。你不要以為我是美女,對不起,我一點都不熱,也許這是歸功於我去的地方沒有太多熱女。那些看著我的男人無緣無故接近,非常的奇怪,不是有心追求的啊,只是像鬼一樣吸一口氣便像鬼一樣行雲流水散去。 不知是我出來行走江湖閱歷不夠還是我已過時,如果想追求的,大概都會問一下電話?不會只是站在我身邊像隻鬼一樣,偶爾觸踫一下手指頭或腰,還是要裝作不經意的啊,然後便甚麼都不做。我的一個年輕女朋友說的,歡場無真愛,她出來玩結識的男人,一個她都不會回電話的。那,大概那些男人都知道歡場無真愛這道理。一次和那個又熱又銷魂的女孩出去玩,看到男人怎樣圍著她團團轉,又看到她怎樣耍走那些男人,煞是好看。 在我年輕時,我幻想中的愛情世界是細緻敏感悲傷痛苦一生一世的,這種場面我做夢都沒想過,現在見識到也覺得雖偶有好玩之處到底不是我杯茶。在這個世代談戀愛的女孩很可憐,她們要面對一個這樣的愛情圖畫,也許,她們也基因變種成了另一種生物吧。

重新上路

對於傷害過我們的人,其實是要充滿感激之情。 沒有遇上仆街,又怎知道珍惜痛惜你的人呢?對我這種反叛的人來說,這是最好的愛的教育。現在我會明白細水長流,延遲滿足這些人生大道理,現在我會感謝任何一點點一點點細心的關注。 細緻的男人不好找。 現在我會很慢,慢也許會錯失時機,可是慢便不會大錯。 也許我都收鋪了,好像再也承受不起感情的上落,趁早止餂離場?還是再博一把? 我是非常慶幸現在自己是抵抗得了誘惑的,那種快樂居然發展為驕傲,因為我不再受那些無謂不踏實的感覺支配,而不是因為理性知道對或錯去做去不做,那種清白清晰是從心中而來的。 神不要離棄我神給我智慧。 阿門。

夢醒時分

如果你試過,最好你沒有,每天早上張開眼睛便想到你痛苦的愛著的那個人。 雖然本人不鼓勵這樣的愛,因為太痛苦得死去活來,不過,老實說這和那個被愛的人到底關係不大,那是和你個人想有幾痛苦的性格倒是有直接關連。 我是那麼嗜痛的人,曾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早上醒來魂魄未齊便想我的仆街愛人,不仆街怎會得我的歡心?你便別非議我的品味了。 若不寫下來,再過幾年,也許我便會忘掉我這種自殘自虐的嗜癖。我是那麼的喜歡痛苦,不是嗎?女人喜歡痛苦讓她們昇華成痛苦具犧牲精神的天使。 縱使我不是天使,可是,我曾經這樣愛你,而到現在,我究竟是不在乎我的愛了,而你大概也會聳聳肩認為我的愛不過是如初冬或初春在行人道上如污泥一樣的灰濛濛的像廢物一樣最終會消融掉的灰雪一樣無謂的,出現在你生命中不過是一個無謂的偶然,於我也大概是消耗青春的一些玩意。 可是,曾經是這樣的愛過。我知你都不過當垃圾,我都當你是仆街,你也不必珍惜這種不是常人能得過的巨大的愛。 ps:剛發現我的那個舊愛人剛生了個孩子,奇怪我沒有太多難受的感覺。以我這種天蠍座都居然沒有太妒忌。我知道他有多薄情多冷酷,我只是為了那個蠢得為他生孩子的女人和他的兒子難過,選擇了這樣的一個人有關係。

找到了

一直是很為沒有人陪我喝酒苦惱的,明明若我是能喝的,我的弟妹中總該有人能喝,偏偏又真的沒有。明明我父親是能喝的,可是因為病魔纏身,又少一人。朋友中能喝的,最近又宣佈她喝酒的配額已滿。 有些真能喝的朋友可又喝的太過份,太危險了,我可不能和這些人常常喝酒。 獨酌無相親都是我喜歡的境界。 最近,我找到了一隻我的主題威士忌。 Laphroaig 有 Islay 獨有的煙薰味而後面接著而來的是甜美的味道。 是這樣的,最初時是個很懂的朋友導我喝 Lagavulin ,是很 earthy 的味道,有一次在日本,在酒店看來齊全的酒吧中我想喝威士忌。沒有 Lagavulin ,於是我點了名字類似的 Laphroaig , 同樣是很 泥土的氣味,我喜歡。 後來,看了《神探伽利略》,福山雅治找堤真一去解史上難解數學題時,他們促膝談心喝的,是 Bowmore。福山雅治還用手指攪威士忌,非常的誘人,男人這樣都可愛,真是很難得的,又不娘娘腔,起碼我還是覺得他是可上床的。 (註:我不再會用性吸引力去翻 sex appeal 了,反正,不就是可以和不可以,說成可上床的,不是很直接嗎?) 我不大喜歡 Bowmore,入口總有點怪怪的鹼性,雖然也有我喜歡的泥土氣息。雖 Bowmore 名字美麗,有 香甜味,可是,不是我那杯酒。 幾天前在CIty Super 想找 Ardbeg , 因聽說這是煙薰味最重的。明明前一陣子是見過的啊,可是現在卻找不到了。 順帶一提,現在都看不到我喜歡的 Penfolds bin # 的酒了,那個酒舖的小伙子說,是呀,因為去年澳洲山火,今年這個酒會少了。啊,聽了很悵悵然。 Penfolds 對我來說是一個有美好回憶的酒。 看到只有 Laphroaig ,好吧,既然只有這個選擇,便買一瓶。回家細喝,發現原來這大概便是我最能上床的 Islay 威士忌,煙薰泥土味夠強,有甜美的餘韻,可口美味。沒有調蒸餾水都是好的。 找到了。

秋天的饗宴

若說秋天的饗宴,一定是大閘蟹蛇羹涮羊肉燒烤這些。 此刻我卻於夜靜處聽到秋天的聲音,汽車輾過聽來有點濕的馬路,有野狗遠遠的吠叫,聲音把秋天的夜空開闊了。走到窗邊看看,馬路果然是濕的,是想像中的微濕,我當然沒在腦中漏掉輪胎輾過濕地時濺起的小水花這部分。 昨天和一個北京女孩去山頂,在山頂餐廳喝茶,難得只得我倆自成一閣坐在很多樹的中間,我身後傳來巨大的樹濤聲,我問,你能從樹濤聽出是甚麼樹嗎?她張大眼睛,當然我是開玩笑的。 回到我小小的秋夜的公寓,我家不在航道上,可是隱隱的我聽到強大氣流割破長空的聲音,不是飛機,是整個夏天的熱風的回憶在隱退前的流竄。 我的耳朵,便是這樣靜靜靜靜的享用這秋天的盛筵。

有關面對同性戀這回事的社會地雷與籌碼

因為工作關係吧,我有頗多的同性戀朋友;也因為時髦的緣故,我都不會因為誰是同性戀而大驚小怪。 我對某一部分的女同性戀者沒有好感,因為她們恃著大家都是女人抽我水,極為賤格,這和一個色男抽我水是沒有分別的,雖則她們摸的都不過是手,可是,有色情成分的摸,摸那裏我都感到一樣的極為討厭。 男女都一樣。 那,我是不是要更正上一句我寫的:「 我對某一部分的女同性戀者沒有好感」? 不知從那時開始,同性戀這個題目像地雷一樣不能輕觸一下,怎說都死。就像天條一樣,犯禁不得? 幾時開始支持同性戀成了藝術家或藝人的籌碼?一旦支持同性戀便彷彿頭上長了光環人性滿有光輝?世上有那麼多需被關注團體,若你不關心非洲愛滋病童,那麼便捨難取易,關注同性戀者吧,因為他們的消費能力更強會直接支持你的音樂你的畫作你的藝術,非洲 愛滋病童沒有。 怎麼我們可亂開異性戀的玩笑,可是對同性戀就如履薄冰?若我不是同性戀又不支持同性戀的話便動輒得咎?是同性戀團組太沒安全感還是我們被「主流」社會整肅夠了?若非支持同性戀你就最好收口?從何時開始非議同性戀便像妖魔獨裁霸權一樣不得好死?整個流行文化都會齊齊圍攻你直到你認錯收聲?我感受到那股霸氣不比獨裁者弱。 澄清本人立場,我不支持同性戀也不討厭同性戀。我看到有一部分的同性戀者是天生的, 那也不是他們選擇的。 看到甚麼人被壓迫我都憤慨,因為同性戀被歧視也不是我所願見。我反對的是異性戀者「絕對半點不得非議或議論同性戀」的這種社會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