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Showing posts from 2013

泡椒煮魚

我大概是瘋了。 周年體檢報告出了,一切正常,除了膽固醇有輕微偏高。我由是想, 哦,吃食這個樣子,都只是「有點」偏高,那麼,我以後怎樣吃都是 可以的了。 要解釋一下,對於吃,我不情願的受到家庭壞影響,稍吃的雜一點就 很內疚。可是,我總是放縱自已吃雞皮豬雜這些。好像是有點反叛 ,又或是慷慨就義的那樣。 好了,於是,看了電影出來,我不過本來打算是簡單的吃一點點,可 是,經過一個賣香辣魚的地方,我就傻了迷糊的點了一盤魚。那是在 馬會旁邊的一小店,大家都在看跑馬。一開閘,大家都很緊張,7號 還是9號呢?廚師都出來了。他們叫:都撻唔著!是不爭氣的9號, 後段要追都追不過了。 有一桌有四個人,一個男人,和他的女人,女人頭髮紮了小髻,臉上 於是有點緊緻,臉紅的,他們在喝沒年份的余市。另外兩個女人,我 懷疑是外圍馬bookie,恕我不懂怎稱呼這些啦。小髻女人數落 男人:點解你唔去馬會落注?男人說,馬會唔利我。女人有點發酒瘋 啦, 男人有點慍色,叫她細聲D,叫她出去。她出去之後,男人向那個粗 糲的女bookie說,真係想兜巴升佢,佢飲左酒就係咁。 女人在門外抽煙。 女人又回來後,他們不知講到甚麼,女人說,真係想打x佢。 這種語言暴力很溫和,很有熟悉親切的況味。 剛剛看的電影,一個藝術家,高高在上的去玩弄另一個人,兩個人情 緒暴力角力。看到護士小姐一巴一巴打那個女演員時,我極痛快,我 嫌不夠暴力。 如果要嫌棄,結局雖然好像很暴力,可是,我覺得不夠暴力。 出動越戰納粹小孩,都不夠。竊以為,Alma批評的那個家長,是 導演先生自已。有甚麼比生了小孩可是不能愛他們更殘暴?納粹是一 個象徵。 我沒以為他一點不愛他們,不過這個自私精,一輩子最愛的只能是自 己。 我真的很愛市井,就如影後分享,說Bibi小姐是導演的戀人,可 是後來戲拍完,導演就和Liv小姐一起,並同居生孩子。看過Liv 小姐自傳式記錄片,她說,晚上他們玩通靈的遊戲,往往就說Liv 注意有人喜歡你之類,她說,Bibi小姐後來說,是Bergma n啊。我看甚麼都像看娛樂新聞般去看的,查到,Bibi小姐和B ergman很久啦,可能是斷斷續續的,所以,就算她是天蠍座, 中間都有個其他三五七條仔,實在看不出還有甚麼好妒忌的,況且, 那時Bergman根本就有一個老婆。(佢幾時缺過老婆?) 沒有啊,我沒有研究或暴力對待魚店的各式食客,他們非常

去過的北京

答應朋友做一件事,遲遲未做,今日做了,便wechat她。 她回訊,說她在北京,說剛想到我,我們20年前在北影廠過中秋掛燈籠。她說了 我便記得,她不說我是半點想不起這件事的。那時的北影廠我們的辦 公室,是《末代皇帝》,是,是貝扥魯奇的那套,拍完的景改裝的辦 公室,老實說我覺得那個景極難看。可是電影怎麼出來這麼好?美術 很好啊。那時,一起工作的大陸副導,都是挺有經驗的,我初入行, 到現在,外面都有人肯定我是傻的,那時一定更傻啦。那些大陸副導 中午就在辦公室的床上睡中覺,一男一女,睡前還打下招呼的,我坐 著,有點不明。 這個朋友後來我們又一起去了美國得州拍戲,我們的房間有個陽台, 去了第一個星期我已買了聖誕燈掛在陽台的鞦韆上。後來她做糯米飯 ,我做麵包布丁,極求奇的加了朱古力棒和橙皮。後來回到香港,好 像隔了一年,她打電話問我,麵包布丁怎做。幾苦我都一點想不起, 她說,那時我們一天只睡幾小時啊,我真的想不起了。 我記憶中的北京很 好,很簡單,還是我看傷痕文學中的北京。胡同小店打麻油,海淀區 的市場有麻醬,街上的天津煎餅果子非常的好吃,市集上有小黃瓜, 西紅柿。和一個去了香港原是北京人的演員去吃家常菜,他點了紅燒 划水,原來是魚尾巴。這些都是自己去發掘出來,那時沒有甚麼朋友 ,沿著我小時候的軌跡,我是沒有太多朋友的。 大概該慶幸我還趕得上這個北京。到現在,在香港吃餃子,給的餃子 湯我總不滿。北京的餃子湯是叫才給的,不叫不給。那個湯就真的是 麵粉水,無味的,因為吃慣潮州粥,所以吃了餃子喝餃子湯是很舒服 的。對於香港下了骨頭或味精的餃子湯,算是value added,我能投訴嗎? 後來現在的北京,涮羊肉和烤鴨都這樣華麗了,沒有大塊肉,很不爽 。北京幾時該這樣的精緻?不是一種樸實的有點內斂然後要吵架總不 會找不到對手大家都可以吵得面紅耳赤,大白天吃中飯也喝得臉紅, 晚上在馬路旁架一小桌就吃羊肉鍋的嗎? 現在都不去北京工作了,有一天,如果作為一個遊客回去,我會很傷 心難過,我第一次去就已經不是遊客,怎能變成一個遊客的呢?我甚 至沒去過天壇。嗯,雍和宮是去過的。 大概該慶幸我還趕得上這個北京。到現在,在香港吃餃子,給的餃子 湯我總不滿。北京的餃子湯是叫才給的,不叫不給。那個湯就真的是 麵粉水,無味的,因為吃慣潮州粥,所以吃了餃子喝餃子湯是很舒服 的。對於香港下了骨頭或味精

這個夏天的影樹

今天想想,夏天到底過去了,可是好像不記得這季影樹開過花。 我問了兩個人,她們反問我,影樹是怎樣的,是不是英雄木? 影樹是鳳凰木,葉子很小很小的,比我的尾指指甲還小,陽光最愛穿 過影樹的葉子做夢,因為它們最懂哄它睡。細碎的葉子,輕易就把陽 光揉碎得做著剪紙都剪不出的影。花是橙紅色的,不是整整齊齊的花 瓣的那種,是有點像蝴蝶的那種結構的花。花瓣有點薄,每每雨後或 開了一會便委落地上,一地都是,樹下都是花瓣的屍體,有點像每棵 樹都嘔了一次血,很壯觀。 那麼到底,這個夏天影樹開過花嗎?

起床

是的,有時候我不能不承認,我是輕微抑鬱,有時候,就像今天,我想不到一個令我起床的原因,於是便曠工半天,睡到一點。 沒有起床的原因,是一件很嚴重的事,證明我人生不生效,或失效。 我不被需要,我不愛,不被愛。我不需要。 如果我還很有鬥心,很有孽障,我會起床起作孽,可是我連作惡的心都沒有了。 雖然我知道這不是事實的全部,可是都有很大部分的真。

《天堂三部曲之愛》和《致褒曼的情書》

不想浪費周末,最近我努力一點做一些文藝活動。 連這是那國的戲都不知道,就買了票,之前還看了《致褒曼的情書》。 又離題一下,照我在IMDB上做的研究,褒曼先生同莉芙小姐愛得要生要死之時,看來他和Bibi小姐等等都是有一腿的。事情的真相永遠無人得知全相。幾時同邊個,幾時鐘意邊個多D,幾時曾經想過我最愛邊個。 說回《天堂三部曲之愛》,真是血淋淋到,為甚麼可以有這樣好的演員?導演太厲害。輕輕一個故事,就向現今世界最嚴峻的幾個問題一一狠狠的鞭笞。全球一體化,旅遊買春,還要是性剝削孩子,人類物質廉價地充裕後精神麻木的虛空。那些女人血淋淋得完全沒有人的尊嚴,我一邊看一邊像背脊冒汗,有一天我會這樣嗎?突然我的身體便不斷膨漲,有一百磅的脂肪在我身上湧出來。最後一場戲,那個酒保不肯為德麗莎口交,她趕他走,然後哭了。一直她用錢去踐踏的,不止是黑人男人的尊嚴,還有她自己的。連她以為最手到拿來降格接受的男人,都不肯唯命是從,白人世界正正在此崩潰了。(這樣說的時候我不無以為自己是那些過份解讀的影評撚) 中年人用錢去得到年輕人的身體是否不道德?如果除了錢,還有其他呢?人生經歷的氣派呢?之前看的《致褒曼的情書》,好像正為《天堂三部曲之愛》暖場一樣。他47,她26。沒有人認為這有甚麼問題,縱使雙方都結了婚。男人以豐富的人生經歷、社會地位甚至金錢和權力去得到年輕的男孩和女孩,一直都被社會默默認許,可是女人這樣卻還不太行得通。首先你不能太走樣,肥是死罪,整容又是死罪。要面對中年人像吸血僵屍般去吸年輕人的陽氣,不是易事。 最末一個鏡頭,德麗莎走在情慾海灘,迎上一個個可口皮膚有椰子味的精壯男人打側手翻,我對她的尊重在此而來,因為她面對自己。

靚女

話說,上上個禮拜我咳到得返半條人命,食完西藥食中藥,人家藥材鋪明明有中醫坐鎮,我偏要叫太子女執藥。第二日,又想叫小姐幫我,好明顯佢媾緊仔唔得閒理我,話見到門口有架Benz跑,我話,嘩成百萬啊,她說,點止呀,幾百萬呀。唔知由幾時開始,東大街的小商人就有錢成咁,目中看得到的跑車都要幾百萬,唔知係咪話俾條仔知,我眼覺幾高架。Anyway,佢話我病程匪淺,於是叫世伯出馬。世伯看來都很年輕,我好似街市阿姐逢人叫靚女咁,話佢好後生。我說5點回來飲藥。後來那天有點忙,就遲了一點,想不到這樣,就給自己和鋪頭伙記設了一道難題。 伙記見只有一杯中藥,旁邊留下字條一張「靚女」。我不能承認我是靚女,而伙記又實在無法憑空確認,唯有打電話給老闆。他不好意思的說:都係問清楚者。 絕對喜歡離題的我,馬上想到希臘羅馬神話中的金蘋果:「獻給最美的」,就是這個蘋果,引發特洛伊戰爭。敗家仔王子,不愛江山愛美人,攪到死傷枕藉生靈塗炭,都只是為了一個美女,我細個睇果時想,其實,Helen靚D定愛神靚D呢?如果愛神真係咁靚,點解佢唔媾愛神呢?我是知道,Helen一定靚過愛神的,愛神只是一個有能力操控愛情的女人,她不是最美的,我是這樣想的。 我本來,真的很想講這個故事給那兩個伙記聽,不過,我控制自己:人地都係賣藥者,佢地係無辜架,無必要聽我講呢種野。他們拿著最新的Samsung手機研究新功能,試問,我又點忍心,要兩個這樣純真的年輕人,聽埋呢D咁麻煩既故仔呢?於是,我飲完已經涼掉的中藥離去,回家洗了一個很熱很熱的熱水涼,摟著被,第二天果然就好多了。

我的神話

無論幾時,我的主題,都大概是死亡、痛苦與罪,不因聖誕而說成香甜、甜蜜與溫馨。 大概兩年沒有返鄉下探阿嬤,兩年她剛開始有幻覺吧,現在更嚴重了。唉,是的,我是有錢女,阿嬤在天堂接了幾十億美金,我假假地都分到一億吧。她問我在那兒上班,又分了一架車給我,這個聖誕可算收穫豐富吧。 她整天在罵一個女人,還有一個男人。這個女人大概是她生命中所有搶過屬於她的東西的女人的總和。這些人,既搶走她的東西,又毀壞她的財物,還阻著她上天堂,所以被咒得很慘烈,還極富神話況味,那個女人一入屋便掉下一個頭,入到廳再掉一個頭,入到睡房再掉一個。 回程的時候,長途巴士上播《花木蘭》。趙薇主演的,居然不是一個令人害羞的製作,可是我們都沒看過。「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兩兔傍地走,焉能辨我是雄雌?」花木蘭不是神話,是民間傳說,可是當年的人用了重藥,這種模糊邏輯就是中國人的邏輯?就像「庖丁解牛」一樣不合情理,分明是嗐辨,可是我們總...願意被辨析中的那種強勢迷惑。我喜歡神話,不喜歡民間傳說,我喜歡神話極度的不合情理,我喜歡嬤嬤咒罵那個女人的頭掉了又掉,我不喜歡怨咒可是我喜歡神話。 我們總不能活在怨毒中,我們總得相信世界有公平貿易世界和平愛護動物這些。 長途巴士上,掌車小妹極為凶狠的與乘客對話。我看不到神話看不到民間傳說,我們急迫要與我們的文明割裂,我們甚麼都沒有可是一旦別人說中國人的壞話我們便發颷。 去年我受了點委屈我無限放大一直不能釋懷,明知我的世界很大我要關注的不是這些好像鵝頸橋打小人一樣卑劣的敗壞,可是就偏未是放下的時候。把嬤嬤的怨和這些敗壞結合很合適,都是那一路的。不過,夠了就是夠了,讓別人的奸惡敗壞自己不是聰明。 走前一晚,嬤嬤晚上終於不叫了。據一個醫生朋友說,她可能是患上老人痴呆,可是她不肯去做檢查。睡在祖父過身的床上,她身體仍算壯健心智卻逐步蕭條,在滿是老人氣味的房間,TTT2擁抱她與她道別。作為最反叛的孫,我也捉著她的手道別。 我的神話,是從我祖父母而來的,我想起了。 從小祖母便說她夢見逝去先人的報夢,就像說在街市買菜一樣平常。祖父書堆中我最初看的是《聊齋》與《希臘羅馬神話》。如果他讀的是俄國文豪或一些甚麼了不起的書,也許我更有學識,可是,我分明就覺得《聊齋》與《希臘羅馬神話》是非常了不起的童書,再也沒有更好的選擇的了。 新年快樂,這個假期我居然沒好

青蛇

今年藝術節,《青蛇》是我最後一個節目,是完美的收場。 劇本比李碧華原著好,雖然有點唚氣。我不肯定秦海璐的演法是不是 最合適,總覺得一定有一個更好的方法。也許,2001太空漫遊的 電腦會是另一個想法。她未修成人,可是也不代表她是孩子氣。中年 女人孩子氣是有點令人難受的。她的臉有點腫。袁泉是大佬倌格局, 羽化登仙了,她六十歲也一樣眼光電閃臉如瓷娃娃的。 辛柏青法海與董暢許仙穩穩陣陣,法海不容易,當他知道,一心想成 人的白蛇,最後竟比他早成佛,而他還在生生世世輪迴控制自己情慾 以為這才是得道唯一方法,多可憐。 我最近思考,甚麼才是真實的罪,耶穌為我們死所扛下的罪,到底是 怎樣的罪?我怎能不相信他結過婚愛過人?如果他要像人一樣死,他 不可能不經歷貪嗔痴這些,是要知道了才能真正超越。(我幾想講佢 一定打過飛樣,OMG,我不應為了針對高神棍而講得出就講。耶穌 原諒小人。)。 許仙的反思都是我的反思,兩個女人爭風呷醋,許先生問,貪腥那個 是我為甚麼無人怪我。如果我是男人,遇上這個情況也許我就會有點 失落,為甚麼主角突然換了人?非常的不爽。不要以為只有男人用下 半身思考,在我看來,這種情況在女人身上更嚴重。 台詞很好很有文學性而且很幽默,那可是帶點高雅的幽默呢,可是因 為太文雅聽不懂要追字幕版,眼睛有點趕不過來。 最後,想說說那些年輕小伙子,清清楚楚的,第二梯隊的演員都栽培 好了,一有機會就上位,他們是那麼可愛有朝氣,非常的精神有力量 有底氣,超級可愛,要不我怎相信青蛇能和他們一一都睡了。

差點被炸死和得獎

上星期得了一個小獎,我是不管我應不應得,反正很開心。 當主辦機構的弟弟妹妹一再來回暗示時,我就想,啊,找誰和我去呢?臨時臨急,吃檸檬的機會很多,吃了兩個時,想起張愛玲《小團圓》中,開場不久,九莉差點被炮彈炸死,可是回到宿舍,居然一個說的人都沒有。我那時就想到這樣,原來可以以為有些甚麼特別的事,可是居然就一個說的人都沒有。 幾天後告訴爸爸,他說,你怎麼不說,我說:嗯,沒有甚麼特別的,就不故意說了。 後來邀請了弟弟和我一起去酒會,他好像也很享受這些場合,我便很放心了。他說,你為甚麼不到處去交際,我說我不想啊,於是便很努力的吃精緻小食。 那天講起誰人的母親在名校教英文,有人誤會是我的母親,我笑說,我母親連中文都未識晒,英文26個字母大概還可以。我就喜歡我們家這種極為不尋常的低調,大概是來自鄉鎮的那種甚麼都不值一提的謙卑。有些朋友,不過上一下電台,他母親便錄了音四處派街坊。我拿文學獎,我母親認為那麼夜要過海好麻煩。 我以為,愛恨妒忌痴迷怨懟這些我大概都經歷過了,下一個我想面對的,就是被權力金錢腐化我,就像周星馳的電影,我對神說,神啊,讓這些腐化我,讓我受試探吧!!

中午吃粥的時候,我點了炸兩。那是一家小店,很難得炸兩永遠都有 點脆的,所以每次一有機會我務必幫襯。店家很忙,店子超小,只有 兩張不算是檯的檯,每一個客人點的食物都要重覆點三、四次,他們 才攪得清。如果是以前,我會很不耐煩,可是,現在,我學會珍惜這 些小店。阿姐包炸兩時,半根油炸鬼落到一碗碎牛肉上,雖則我點的 炸兩不會用這半根炸兩,可是我總關情。吃了幾口粥,回頭看阿姐咬 著四分一根炸兩。有比這樣更,更,更甚麼呢的甚麼呢?我可以說, 更現實主義的鏡頭,更淡淡而荒涼的現實,也許不過和恐龍在日落時 看著天空的雲霞其實那根本沒有情感,或許有一絲哀愁,都不重要。 後來,店家的電話嚮,鈴聲是張國榮的《第一次》,她在忙沒聽,後 來回電話,要去金鐘,她說她很少去那邊。原來她女兒的脊骨長的有 點歪,要去港島北區醫院檢查。她是少有我遇過每做一件事都要講出 來的,好像不說便會忘掉:碎牛粥啊呵、腸粉啊呵。啊呵是連在一起 的,啊呵的有很多溫柔,他們的日子也有很多溫柔。

閃著感動的淚光

從前有個少女派歌星,唱過一首歌,叫閃著淚光的決定。 我很濫情的在這兒也很感動,原來還真的有人痴痴的常常回來找我,我拋下你們這些日子,對不起呢。 放心,我絕不會攪個甚麼網聚也絕不會派禮物。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但凡有人輕輕念一下,我已經很感動,以後回來多一點就是了。

舌吞

你會以為我不是說你嗎?你知道我就是說你嗎? 我想你的舌頭在我的嘴巴裏,把我吃進你的肚子裏去。

可以嗎?

上午坐的士去見評審團為我的故事辯護途中,那的士上是有一塊俗氣的水晶膠,中間寫著「主賜恩典」,是幾乎到了廣播道我才看到的,片時心感平安。只能說,會面很愉快,說不上是我為我辯護,還是好像一班老朋友在七嘴八舌的在討論,而大部分的評審我是不認識的呢。感到很多正能量,見他們之前我都不肯定,可是見了後,反而我很想把這個故事拍出來,感到他們的鼓舞。哦,就算不成功我都感到很快樂的了。 可是,心中就偷偷的想,真的很想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