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termoon

I've seen things you people wouldn't believe. Attack ships on fire off the shoulder of Orion. I watched C-beams glitter in the dark near the Tannhauser gate. All those moments will be lost in time, like tears in rain. Time to die.  據說，這是 Blade Runner 中演員 Rutger Hauer 即興的對白。 我是想，我隨時死去都沒遺憾，因為，我見過塔什庫爾干縣卡拉庫里湖滿天滿天的星星，內華達州的慢慢的小旋風。 我要多點生命嗎？我不要，神不給的我便不要。我只是要多很多很多的愛，如果不太麻煩。

被一個有精神病的基督徒老闆折磨著，當然，我不會被這種人長久玩弄。我很小的時候，一直無法信神，都是因為這種偽善的人，他們，心中都是有一把呎，甚麼人能和他們坐一桌吃飯都算得清清楚楚，而我，這種世界人，怎能一起工作呢？我忽視了當中的傷害，因為這個人在我喜歡的人面前中傷我。不過，我的朋友勸告，不必介懷，我有我的好處。謝謝我的朋友，居然發現我的好處。 今天做瑜珈，平時能做到的平衡都做不到。老師開始時說，接受，接受你的身體能做到的，一邊做一邊心很亂，不過，感覺是美的。到最後緩下來時，黑暗中，我分明是覺得，你與我同在，神與我同在。神原來沒有離棄過我。神祢可以救我脫離凶惡，不叫我們遇見試探嗎？可以叫我不受情慾的試煉嗎？ 你，你與我同在嗎？若是，神不願意，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我只有放縱我的身體，也不能與你一起，而你，你有你的貓，我沒有。

在facebook上挑我喜愛的電影，向人宣告我是粉絲，不知怎的，突然把所有王家衛的電影都選上了，原來我是粉絲？為甚麼我一直都不知道？隱隱覺得，王已經把他一生最好的都拍了，以後都不會有更好的了，於是，忙不迭宣告喜歡他的所有電影，就像喜歡一個已死的偶像一樣，比較有型。 我是喜歡他的電影的，雖然我一直不知道，或不承認，雖然我還是希望他的新電影會有突破，有更好的王家衛電影，2046已呈疲態。一個作者離了某一個時空或地域便不能創作，我是多麼希望他能重生。 重生是很痛苦的，不過該比享受高潮更滿足快樂。 老而彌堅的導演不多，老而每次都拍出新意的導演也不多，所以我是非常的佩服艾慕杜華，山田洋次也很了不起，也覺得，像杜琪峰一樣的，慢慢慢慢的小本的拍電影，像一個彫塑家做創作一樣，沒有太具體想到做出來的會是怎樣的作品，這樣也很好。不過王是負擔很重的導演，與杜可拍遊戲之作大不同，杜是太熟鏡位剪接，在在都表現他的幻術，劇情，原來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技巧，把你迷住了90分鐘，其實電影內容可以是空洞的，但，像聽一支歌一樣，你享受了那個時空。相對王很精緻，也很沉重，他的輕都是重的。 最輕之作是「重慶森林」，難怪他愛王菲。

每當我想栽培我廉價的哀傷的情緒，便聽張國榮的「春夏秋冬」和「玻璃之情」，聽著聽著，便悲從中來。那麼精緻的臉孔，老了，又死了，有更遺憾的事嗎？比紅樓夢沒有結局差不多的遺憾。 我的性格中是有逃避基因的，每次戀愛總想與愛人逃出去，但逃到那裏去呢？能留下來生活的才是一段關係，可見，我要的不是一段關係，而是一個故事，一段歷險，一些傷痛。現下老了，沒有了能量，我會停下來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那麼喜歡在愛情中得到傷痛，謝謝我的愛人們，從不讓我失落與失望，永遠給我足夠份量的悲傷，有時是過量，謝謝你們從不手下留情，在死去活來中，我得到極大的快感。 於是，在我沒有悲傷的源頭時，我有張國榮。 好遺憾你還不足以令我傷痛，我是多麼多麼的想為你哭一場，但是還未到那個地步。你連傷我都不曾，我們是多麼的生疏。

一個很了解我的朋友說，我喜歡不同的男人，只是為我提供幻想，在腦中編寫不同故事。我是草莓農夫，得到一顆草莓種子後便會幻想，有一個草莓果園，草莓果醬廠，草莓蛋糕店，然後有一個老婆，一竇仔女．．．結果，一陣風吹過，種子沒有了，果園沒有了，果醬廠沒有了，蛋糕店沒有了，老婆沒有了，仔女沒有了。我是，每喜歡一個男人便幻想和他會有怎樣的生活，想得太多，想過很多種不同的生活，我太貪心。基本上，這種幻想和我十歲時的沒分別。 誰說我不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然而，我是從來幻想不到我們若在一起會有怎樣的生活的，我不喜歡貓，偶爾煮餐蛋麵做早餐可以，常煮是浪費了我，我想，我們不會有幸福的。

今天一早趕路，四點半出發，途中看到日出。太陽在長著棕櫚樹的地平線升起，天空佈滿像咖啡泡沫的雲層，是卡布諾奇上牛奶泡沫拉花的那種一層層，只是不是咖啡色，而是暗暗的柑橙色，這個暗暗卻在慢慢慢慢的發光，半個太陽終於露了出來，好大的太陽，感覺不污染的天空下，太陽很美，日出很美，我們的肥司機停下來為我們買飲料，又播通俗的泰文歌，簡單的快樂。比起我那個翻來覆去是非精老闆，這是上天贈予我的補償。同行的攝影師是個好人，去年合作過，我們都看到這個日出。隱隱他說起最近工作少了，回來在機場他的馬來西亞太太接機，有股香港女人沒有的甜媚，再怎樣，他們都彼此擁有，還是相愛的，有比這樣更富足的嗎？

我是沒有甚麼事業心的，世人認真對待的事，我都覺得無聊，不環保。 有點像賈寶玉。 不過，如果要被養，過的可能是更受氣的日子，我不能想像沒有自由的日子。 想想自己的下半生，都不禁有點擔心，既沒有事業，又沒有家庭，想著這些我看來無聊的事，到底是一般人賴以為生的精神支柱，大概我是不會像寶玉般出家的。在泰國的小城，看看本土人過著簡單的生活，今天早上經過菜市場的時候，有人氣的人們在買賣。感覺這裏的市場沒中國的殺氣騰騰，沒有太多血腥肉食，多的是香草，水果，蔬菜，很美麗的菜市。有時想，如果過的不是我現在過的日子，會是怎樣的日子。

昨晚做亂夢，又夢到你。 想想，大概是時候告訴你我很掛念你。 另一個夢，一片灰色大牆，上面高低有兩個洞，有兩伙人各自在生活，互不知道對方。 如果事隔一年都夢見你，那是有點嚴重了。告訴一個朋友我特意買一條裙子見你，我朋友說那很嚴重，我覺得，還是夢見你，那更嚴重。 昨天有一個迷上我的男人打長途給我。由是覺得，要找男人，其實不難，要勾引男人，好像也不太難，不過，要找到一個做愛的時候想吻他的人，好像就不太易了，身體可以和別的男人上床，不過，只是見到你心跳。那樣，我是不是該開始追求你？和一個大概有精神病的基督徒說起，她說主禱文有多好，「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凶惡。」大概我從來都沒有立心去抵抗誘惑，我是隨著自己的心意去接受誘惑或誘惑人，我只是想脫離凶惡。 我好像一個嫖客。

我肯定是發瘋了，突然好想好想生個小孩。 男或女都好，只是很想抱著嬰兒。 從來這都不是會讓我傷心的課題，沒有孩子便沒有，我會怕嗎？我會覺遺憾嗎？有一個朋友為了這輩子都不能有小孩而痛哭，梅艷芳更為此賠上性命。在我來說，生不生小孩我都不覺缺失，這個世界人太多了，不見得少了㩗帶我基因的小孩這世界會有任何分別。而我想要小孩，都不過像 Dancing in the Dark 中的 Bjork，因為很想抱著小孩。我知道，我不是當媽媽的材料，沒耐性，另類，不過，大概會比我媽好，如果比我媽差就死啦。看到溫和的人，那份羨慕，努力修練中。 唔，誰會幫我呢？我是說生小孩。

在泰國的一個碼頭拍公司形象片，今天陽光好，看著有幸福的感覺。碼頭上有著一股甜味，我問是甚麼，說是 molasses。這是一種製糖過程中的副產品，多用在烘焙上，不過，這個碼頭的糖汁是用作燃料原材。在陽光與海中，還有糖味的碼頭，感覺不像是真的。

工作上遇上麻煩的老闆，翻來覆去，為甚麼人工越低的工越費我心力？不過，為這種事操心多過兩秒我都嫌多。 比起你其實不喜歡我，這種事，又算得上甚麼？而迄今，我並未為你不喜歡我而傷心過，我只是為了很掛念你而想哭。算是懂得愛了吧？我。

我想，大概不會真的寄給你的，不過，在這裏懦弱的示愛都好。 有兩個月沒見到你了，那天你在msn上說，你不需要你的貓，但你愛牠們。 我不需要你，但我喜歡你。 我需要在網上看見你，不是每天的話，隔天都好。 就算我的身體和別人做愛，但我還是想你的，不能說愛你，因為，我愛過，比這個狀態濃烈，但我想念你。我沒有條件去愛其他人了，因為，我只渴念你。你會明白我嗎？你大概是不懂的。正如我都不懂你。 其實我一點都不認識你。 你不需回信，也希望你知道我喜歡你後不必避開我，我不會煩你，不會追求你，不驚你安眠。

以為我早早已經把舊愛放低了，最近遇上一些混亂的感情事，夢見他，就坐在那裏，好像恥笑我。 還是要找歐陽鋒，把他幹掉。

今天上教堂，感覺平和，不感到我是有罪的。 前天晚上和你MSN，你說，你不需要你的貓，你愛牠們。這是不合邏輯的，不過，我不會和你辯。我會需要我愛的人和物。比如說，我需要我的家人，我需要我傾慕的男人，需要傾慕我的男人，我需要奢侈品，我需要美食，我需要酒．．．或者，你是對的，我需要這些，有些是我愛的，有些，只是需要，我很清楚我不愛他們。不過，如果說到愛這麼嚴重，我是需要我愛的人和物。我愛的一些電影，我愛的一些書，一些音樂，一些故事，生命中如果沒有這些，活著是多麼的沒有意思？如果，我沒有看過「一百年的孤寂」，「紅樓夢」，如果，沒有「戰場上的快樂聖誕」，「Fight Club」，沒有「我要復仇」，沒有「小城之春」，還有很多很多，那，會是一個怎樣的世界？這個世界有沒有我也無所謂了。 然後，你說你要去看球賽，便不理我了。第二天，我和一個男孩子約會，是一個很可愛的男孩，他告訴我那場球賽，原來是重要的，我知道你沒有騙我。你從來沒有騙我，我是知道的。 你好像有點怨氣，原來，你都會怨。本來想短訊祝你今天生日快樂，不過，我撫心自問，是不是真心想祝你生日快樂，還是要讓你知道我喜歡你的成分較多？我不知道，只是想，我都不是真的懂得愛你，只是消費你，拿你解悶，我甚至不肯定我能不能和你做愛。 我是想你的。

今天做瑜珈時對著鏡子看到自己的身材，就不過是兩個星期沒鍛鍊，腿的線條都不成了，由是想，以後就是出差也要在房間練習。今天的老師是個帥哥，有點凶，不過又很可愛，和我們開玩笑，問我們是不是很後悔上他的堂。到最後，他叫我們要把練習的力量給其他有需要的人，我們有的已經太多了。 是啊，我一直是知道的，我們擁有的太多，愛的太少。這樣想的話，人生再沒有甚麼遺憾了。 看著我胖胖的大腿，是傷心的，要收復失地。今天還買了畢生人第一套三點式泳衣，如何能不努力？

不知道算不算是狠狠地傷害了一個朋友，如果是真的，我不是故意的。雖然我心裏不好過，不過又總覺得我沒有做錯。 我是一個很挑朋友的人，所以真的沒有甚麼朋友。 老了的時候，一個人到海邊看海，一個人喝咖啡，一個人喝酒，一個人買菠菜，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看書，一個人聽音樂，偶爾打電話給後輩，不敢多說怕他們嫌我煩，嫌我老。 如果是這樣，只有回溫哥華老，起碼可以看海，天也低一點，上天堂會快一點，不怕不夠力氣，如果我還是能夠上天堂的話。

是中了中國文學的毒，總是覺得，窮是比富快樂的，總是幻想自己又窮又快樂，史上只喜歡窮的男人。 杜甫是窮死的，任你多有才華，還是窮死。我以為，我不會偏愛有才華的男人，因為有沒有才華與我無關，對我好最實際。如果有點窮，那便非常的浪漫完美。 當然我知不現實，我是那末的怕窮，如果真的要和一個窮男人在一起，那還是獨身較好，不過，不知可不可以情商窮男人提供性服務，不過我不會付費。 不過（吾友愛瑪很受不了我這種不不過過，不過這是我的思維方式），不過，如果只是提供性服務，都可以是一個不太窮的人，起碼做愛前後可以請我吃個常餐，或者一碟燒味飯，都好，簡簡單單，加返隻蛋。

原來，年過40的女人，是不能看的。 從新更正，年過40的白種女人，不是人人都能看的。四個中，只有 Charlotte 還算是不「拮」眼。老實說，片長124分鐘，看著四個中年女人還在談戀愛不是問題，不過，原來要看四個都本來不是大美人的色衰女人兩個小時，我的眼睛是有點吃力的，那管她們穿的都是華衣美服，說的都好像是最聰明的話。 基本上，這是一套劇情不重要的電影。 於是很擔心，我會這麼難看嗎？我是已經盡力不老的了，看來已是極限。 既然，能做的都做了，那只能是優雅地，寂寞地，悠閑地，聰明地老去。

正在做的工作，是要比較有耐性的，而我是一個很沒有耐性的人，特別是當事情不是我所預見的時候。 現感覺挺好的，因為看到自己聰明了，成熟了，又可愛了。有時覺得我是辦大事的人，就是沒有甚麼耐性，把這個都改了，就好了。 養志？不工作的時候，便養志，覺得自己很平衡，很堅強，沒有可以挫敗我的事。 長期不受考驗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如果一直下去都沒有考驗或謂許是幸福，不過，適當的挫折是好的。

或許，我是高估我自己，我的傷心總是要遲來，正如，每次遇上喜歡的男人總不會在好的時候抓緊，總要在後來，時機不好的時候才狠狠地掛念他們。 有時候，我不知道如何帶著我破爛的身心生活下去，在雨天，在暴雨的日子，在孤獨，彷徨的時候。 明明，我知道你是不會離棄我的，會為我尋找歐陽鋒，雖然我不需要歐陽鋒，我要甚麼我要知道就好了。 神我的靈魂不成了，神祢還會眷愛我嗎？

在上海約我的四川辣妹朋友，她大小姐侃侃而談政治，很有主見，又說到一個我們都認識的朋友，說我們兩個都是嬌小姐，不該跟在電影現場那麼的辛苦。 嬌小姐，這詞我倒是第一次聽到。 被人形容為嬌小姐，該是非常窩心的一回事，有人說，那個說我是嬌小姐的人，該是一個很喜歡我的人。是的，那是一個喜歡過我的人。 四川辣妹遇上感情煩惱，她的男人原來有女朋友的，她的男人不過是一個很平庸的香港男人，當她大小姐說到中國政治時，我忍不住問她，你覺得他配得起你嗎？我是覺得他不配的。我是從來沒有想過要攪政治的人，現在卻想，如果，中國電影需要我，我會獻身的，不過，我是怕獻的人太多，輪不到我。 我想的太多，太幼稚。 而到現在，我只覺得如我這種不會懂愛的人，每一個人我都配不起。 年輕的時候不在乎喜歡我的人，現在我不喜歡的人也是很想人家喜歡我的，每次做愛後都想，會不會是一生最後一次？是這樣的悲觀。可以不想，我老，我一事無成，我不夠富有，我是多麼的孤獨，我太過堅強，我太過麻木，可以嗎？ 於是，我裝作我很可愛，我會關愛，我會愛，其實，為了不受傷，我早早都不敢去愛了。

人生處處總有意外，有時，我不知道我是EQ高或低，有時，我不知道我是麻木還是堅強，好像沒有甚麼事會傷害到我，但是遇上蠢人又很生氣。或許，我們就像一隻蛋，蛋黃不在中心處，你不知到要從那一方面攻擊才直達柔軟的中心。 其實，只要不愛，便怎樣都不易受傷。 事實證明，我是不值得你愛我的，我深知的。

留個言，讓關心我的朋友知道我安好。 中國沒有人權，連上自己的網誌都上不到。啊，今天是六四。 我是信總有一天，六四會平反的，而這一天該不遠了，我是懷著熱情的希冀的。

明天出發去上海，臨行前面對抉擇。 本來都推了的一個電影，因為要讀書所以不能接，監製死活要我接，又等了我很久，攪得我非常的不好意思，差一點便軟弱地對他說好，但當我這樣說時，監製卻說那不好，你做自己想做的決定吧。真的此生無憾，遇上這樣好的朋友。 我，或許只是想做一個平庸的，生活沒有太大壓力的人。 今晚一個人吃晚飯的時候，鄰桌是一對情侶，男人相貌平庸，女人側面堪稱有點醜，正面不祥，但是，男人以愛慕的眼光痴痴的看著她，於是，她便很美。女人應該是有一個美麗的心靈那類人，聽她說的，都是好人好事，看來她的美是發自內心。兩人似乎是慶祝生日，而那家餐館，只是一家我會選作一個人吃飯的地方。走的時候，女人拿著一束包紮得老土的花，看著他們平庸的背影離去，我是多麼羨慕這個女人。因為我知道，我一輩子都不能過這種生活，要真的有這樣愛慕我的男人，我是很快會對他生厭的，要是有這種幸福平淡的日子，我會設法擺脫。我不肯定我可以安定下來多久，我不肯定我夠老停下來了嗎？我的翅膀折斷了嗎？我回頭去看看，羽毛雖不算豐，但一枝枝的尚堅硬呀。有一天，我老了，飛不動怎麼辦？要在剛剛飛不動時找到避風港，好考眼光，還有自信，我累了。

連續幾天不平靜，因為好像突然有很多事要在去上海前決定。 因為要讀書，所以放棄了一個賺錢的機會，錢說是多不多，但對我來說卻不少了。然而，上星期和同行的朋友見面時，不是說過，我不要在大熱天困在攝氏40度的廠景內，不要暴曬一整天，不要吸一整天泥塵......？如果，這是我真心所想，那改變就要現在做，不要貪錢，上天給了我另一個賺錢的工作，是我能力做得到的，也是我想走的路，既然這門都開了，我還為甚麼要回頭？ 改變總是令人不安的，要尅服這個不安。 有面對死亡的感覺，想到下半生怎過，有點彷徨。

今天整天電視都在播賑災籌款節目，中段播新聞，在救災中有一條環保新聞，內地從今日開始，顧客若要塑膠袋便得用家自付。 一直都覺得近年的天災，是地球在抗議，地球先生病了，人類過分採伐天然資源。地震和減用塑膠袋兩條新聞並列，像一道清泉把污穢慢慢的洗淨，這是近年我聽過最美的新聞，中國萬歲！！

足有超過一年沒有離家工作，要走一個星期吧，居然現在就有點不慣，心中不平靜。 還有，無緣無故的很想你，明明都放下了，怎麼說回來就回來？感覺這回事真不由人做主。 神，給我平靜。

有多愛你我不知道，多愛你，都不是一下子就能和你很親的。牽手是可以的，親吻你，是可以的，在你背後，緊緊的抱著你，是可以的，讓你在我背後，緊緊的抱著我，也是可以的，掃一下你的頭髮，是可以的，摸你的腳毛，是可以的，一邊洗澡一邊聊天，是可以的。 讓你看到我刷牙，不可以，做愛，不可以，上廁所不關門，不可以，凶惡的對我，不可以，凶惡的對你，你以為我會捨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