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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1

也許,我就是在曠野在叢林在荒原的獸,一旦停下來一旦順服了,不久便會老死。

玻璃罐卡夫奇妙醬

極為無聊翻看不熟的朋友面書照片,不意看到一罐玻璃罐的卡夫奇妙醬。突然一陣傷感翻過重重心障浮了出來。 為甚麼呢? 呀是這樣的,小時候姑姐輟學不讀書,找了一份工廠工,她為了每天早上要吃美味西式的早餐才上班,於是買了一堆很西式的食物,還有一些極為無聊的煮食器材,例如一個像火鉗的夾子,可是末端是一個巴掌大圓形的盒子,把麪包放進去合上再火上烤烤就成了吐司。 那年代不是家家都有吐司爐。 那個時候輟學去做工廠女工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反正不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這樣慘的事。 和姑姐去逛超市是非常快樂的事,那麼多洋雜貨,好像吃著栗米片你便會是一個幸福的小孩,吃吐司也是很神氣的。 回家時黃昏時份,我一踏入家門我母親便刮了我一巴掌。 我認為她打我是因為不喜歡我和姑姐出街,從前她們是不和的。 不過,表面上看來她打我是因為我把一隻手錶摔破了。那隻手錶對一個小學五年級的女孩來說是太大,那根本是一隻成人男裝錶,不知誰買的給了我,那當然是會甩掉摔破。 那次買的那堆早餐材料,當中便有 一罐玻璃罐的卡夫奇妙醬。 長大後,姑姐這種對食的追求變本加厲,一次妹妹看到她連煎日本蛋捲的小煎鑊都有,大為驚訝。是的,她家中甚麼煮食器材俱備,不過好像不至於有 Kitchen Aid。 明明認定自己是非常幸福的,怎麼這種小事往往在最不經意處浮面? 我不怕,我不是說要擁抱黑暗嗎?黑暗女王。

有點低

怎麼無緣無故的有點低? 是我的月經嗎?我不是很喜歡我的流血不止?我那麼嗜血。 好像沒原因,那都好,好像回到少女時代,幻想一天自己怎被愛情折磨得死去活來,享受這種自虐的痛感。幻想的痛苦從來是我的小點心,滋養著我的靈魂。 TT第一次搭飛機,當飛機起飛後一會,他覺得玩夠了,便說:「夠了。」即是他可以下飛機了。可是,像搭上了一班飛機,被愛情折磨這回事,都是不達目的地不能停下來的。 我深感慶幸我已達標,最好一輩子不要再起飛。 不是說不再戀愛,而是當我會處理我的感覺,那真是神給我最大的恩賜。 活到不再相信奇蹟,對生命殘餘的熱情還有多少我自己也摸不到底。 我分明的感到我未死,我拖著一猶有餘溫的屍體,四處找一副合身的棺木,可是卻生怕一天復活卻被釘的死死的在棺木中。 最恐怖的是我不知道我的熱情是不是家屬謝禮死的直直,還是只是冬眠一下,像切爾諾諾核電廠的核心,被石棺埋著也漏幅射。

性癖好

妹妹去了靜修十天,回來後要補習一下城中8掛,問我誰是潘霜霜。 既然我心愛的邁克都寫過了,我也不怕踹多一腳了。 林峰先生喜歡潘小姐甚麼呢?難道是她性格溫柔大方秀外慧中?不外乎是喜歡她奶大、熱,還有「索」。 「索」這個字真好,廣東話感冒了流鼻水或鼻血時,縮著鼻子把鼻涕吸回去,叫「索」。看潘小姐的姿態,除了巨乳,確是有點「索」,那管她整容幾多次,反正整個人行出來就是「索」。 香港媒體中呈現的道德觀一直都令人作嘔,潘小姐可能在寫一篇相關論文,於是犧牲自己來引蛇出洞,又一次證明香港媒體的偽謬。 即是,我不明白為甚麼公眾或媒體要林峰先生裝處男?為甚麼所有未婚演員明星要裝處男處女?連劉德華結了婚都要向公眾表歉意,為甚麼媒體要假設大眾只喜歡處男處女,或者當藝人也要守著貞節無瑕的肉體?為甚麼成50歲的劉先生都想觀眾「誤會」他是處男?我們有這樣「盟塞」嗎?還是被媒體冤枉了?難道成千上萬的婦女晚晚綺夢著劉先生林先生的時候,是想著怎樣教他們做愛? 至於那個妖精甜心潘小姐, 她的巨乳和豐臀這幾天不斷疲勞轟炸香港市民,你肯賣就最好,那麼落落大方,我也放肆的看,做一個好色的女人最好,男女均可肆無忌憚的看...我是專業的。小姐的臀不是很俏啊,有點方型。可是據說方型的大後方是福相,旺夫,林先生你真識貨,一夜情貨色也旺夫。 有本雜誌封面是:潘霜霜大爆林峰性癖好,第一次約會即上床。 唉! 香港的教育在很多方面都出現了斷層,年輕的記者們,你們大概沒讀過太多色情文學,我是看劉以鬯寫的低溫色情小說,以至南宮博的硬心古裝色情小說大的。你們到底明不明甚麼叫性癖好?第一次約會上床這是叫「喉擒」,一點都不變態,不是很多男人都是這樣的嗎?性癖好若不具變態淫虐氣味便枉稱為性癖好。滴蠟綁手綁腳是小菜幾碟,請你們看看麥當雄葉子媚版《玉蒲團》。我不敢看那本雜誌,怕看了大失所望,怕用盡幻想力都投影不出林先生床戰潘小姐的雄姿姣態,害我深閨中心生怨懟碎咬銀牙就不好啦。

嫉惡如仇

很多人以為電影圈品流複雜,龍蛇混雜,可是,我得告訴你,在這個圈中,我真遇過奸險的人,一個都沒有,小奸小壞是有的,可是打從心眼裏爛掉的人,真是一個都沒有。 反而是中年讀書,在學校遇上一個美國來的學生,那人交往幾下便知道心術不正。平時對討厭的人,我不會有好面色,可是,自我防衛機能告訴我,這種人不能得罪。於是見了面還是笑哈哈打招呼,然後馬上離開。 惹不起,躲的過。 去年幫一個朋友做製片,拍一個短片,他聘用的攝影師,說是APA高材生,留學波蘭。一交手,唔,淫邪之輩,這種人,放在身邊等如害自己,那個導演還要為這個人拍一個紀錄片,導演老婆說他們在波蘭怎樣去高級飯店吃飯不用付錢,都是因為這個奸邪小子的本事。我當時說:任何人因為這樣邪惡的人而得著甚麼好處都不是值得高興的。 後來這個奸人又做了些甚麼,我的朋友向我訴苦,可是其實我真的不想聽了。聽說這個人身世坎坷,現在歪了的鼻子是童年時被後父打歪的。我不以為這是邪惡的理由,我極不同情的想,為甚麼他後父沒把他給打死?起碼這個世界少一個壞人。童年不幸是長大作姦犯科的理由嗎? 這種奸邪的人能橫行下去嗎?當然他們的演技是頂級的,不過,若我在電影圈沒見過這種人能生存下來,那麼,奸邪或許會為你打開第一扇門,可是,同樣的奸邪只會把你留在地獄。 給自己也給各位,如果在工作上遇上不滿的人,退一步想:我們只是合不來,至少這個人還不是凶險奸邪的,這樣大家是還有合作的餘地的。 奇怪,所有最邪惡的人,都是在讀書時遇上的,或是正在讀書的人,可是邪惡凶險是不為現實世界所容的。 這樣凶險的人,一輩子只遇上四個,算是少的了,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