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像

彎彎曲曲的還是讓我找到方法上來。
和我的HK和TO朋友講起我對像,大家都很明白。和一個中國女孩講起誰是誰的對像,她說,那個她的他有老婆,不是對像。第一次聽一個人說對像,是我的新疆副導演庫爾班江,他說這個女孩子是我的對像。那是一個很美的女孩叫索莉菲亞,是一個女演員。庫爾班江也是一個很有上進心性格很多光明面的男子漢。他們是一對𤧥人。
我們香港人的對像比較不認真,中國一般說的對像是結婚的對像,我說的對像是談個戀愛的對像,是上床的對像,是一艘船投下錨的對像,是看著百合花聞著百合花想著很美呀的對像,是我睡前祈禱後想吻著他說甜夢的對像,是在酒吧中很多人但沒有一個是他的對像,是做好了提拉米蘇想他能吃著就好了的對像,是想他撫摸我的身體的對像,是想照顧他的對像。
我太同情心泛濫,老想照顧人,我同事說起他的韓國老婆,說沒有我照顧她她一個人不要到處亂走。我就從來沒想過要人照顧,於是從來沒有人照顧我。我一個人到處去其實也很快樂,當中是沒有太大遺憾的。我享受練馬師拖著我的手,我很願意相信他是很純真的,起碼我絕對是,所有我遇過的練馬師都是很純真很柔和的人,在現實世界裏找不到的。我拖著他的手就像親人。我喜歡二十歲小師哥拖著我的手,我幾乎可以當他媽媽,在現場我會罵他,問他是不是想死,他結結巴巴地想怎樣用中文回答我,超可愛。我喜歡擁抱他。那天有個女孩拖著我的手,我和她不算熟,不過喜歡她喜歡我。我很享受這種像小孩的友誼。
啊,小孩。
反而,我從來沒有觸踫過我對像,他也沒有,兩個人冷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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