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E 與 O 孃

911的那年那天我坐火車去尼斯，在火車上遇上的美國夫婦告訴我有幾架飛機撞上了世貿大廈和五角大廈，然後我們喝他們帶來的 Port 酒，或者還有其他，我忘了，只記得當老婆上廁所時老公有在說話上挑動。到了尼斯我馬上給我那時的愛人打電話，明知他在千九里外根本不會有事，不過借故給他打電話然後借故表現我有多愛他。到了飯店，有半天我都是在床上看 CNN 新聞和宿醉未醒，只有一天在尼斯但我居然花了半天去宿醉。下午吃過很愜意的中飯後，我終於去曬太陽。海水的顔色很美麗，是湖水藍湖水綠你不能分得清的那種顔色。有人預早告訴我，這個海灘沒有砂，都是小石春，躺在上面不是很舒服，不過和煦的陽光好溫柔，好溫暖，都九月了，巴黎有點冷，這裏暖一點，不過已經不是夏天。都沒有中國人，不是旅遊季節，海灘上都是老年人，連中年人都不多見。法國師奶阿婆都裸袒上身曬太陽，我於是也照樣曬，好舒服，我的泳裝不是泳裝，是在巴黎買的廉價內衣褲，有誰知道有誰管？我為這廉價的泳裝而沾沾自喜，黃昏了，女人們都穿上衣服離去，她們穿的大致都是連身裙子高跟鞋西裝外套。後來，我想起，強人和家變裏的李司琪和汪明荃都是這樣穿，然後，看了O孃，女主角有穿衣服的時候都是這樣穿，今日李和汪都不會這樣穿，但這種風格在尼斯卻保留下來。總覺得這個風格在70年代是代表一些甚麼。是的，當年這樣穿的女人現在都年過半百了，那個時候，香港版的她們看來都剛烈但知進退，有個性，法國版的我只看過O孃，她雖沉迷情慾，不過都竟然像一個知性美女。2002年時的法國師奶？我倒沒有太多感覺，反正都有個男人陪著很悠閒的曬太陽很慢的穿衣服就是了，還有胸脯不是太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