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州人

我是潮州人,常常為自己這個身份驕傲。潮州話會聽但不會講,其實好多時想探究潮語如何翻成現代白話。比如說,我朋友說她祖母說,有些貓有「怯」,會驅鼠。我們輕輕研究了「怯」是甚麼。我猜應不是「脅」,因為我想這個「怯」應是有威嚴的意思。我們叫鑊做鼎,筷子是箸,是不是很古呢?據說罵女性時說的女性生殖器是女字中間一點,不知為何我便想到日文一碗飯是井字中間一點,好像關事似的。
今天中午吃了難得好吃的潮州菜,爸爸的老朋友要見他,我們都做陪客。有兩尾像一部手提電腦般長短的馬友魚,魚油很香很美味。不知道為甚麼一吃平時少吃到的魚我總內疚,好像要把世界上最後幾尾都吃光了。第一餐飯便喝FOV,好勁,你都應該聞到如此老餅行徑,是陪uncle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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