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一直是很為沒有人陪我喝酒苦惱的,明明若我是能喝的,我的弟妹中總該有人能喝,偏偏又真的沒有。明明我父親是能喝的,可是因為病魔纏身,又少一人。朋友中能喝的,最近又宣佈她喝酒的配額已滿。
有些真能喝的朋友可又喝的太過份,太危險了,我可不能和這些人常常喝酒。
獨酌無相親都是我喜歡的境界。
最近,我找到了一隻我的主題威士忌。
有 Islay 獨有的煙薰味而後面接著而來的是甜美的味道。
是這樣的,最初時是個很懂的朋友導我喝 Lagavulin ,是很 earthy 的味道,有一次在日本,在酒店看來齊全的酒吧中我想喝威士忌。沒有 Lagavulin ,於是我點了名字類似的 Laphroaig , 同樣是很 泥土的氣味,我喜歡。
後來,看了《神探伽利略》,福山雅治找堤真一去解史上難解數學題時,他們促膝談心喝的,是 Bowmore。福山雅治還用手指攪威士忌,非常的誘人,男人這樣都可愛,真是很難得的,又不娘娘腔,起碼我還是覺得他是可上床的。
(註:我不再會用性吸引力去翻 sex appeal 了,反正,不就是可以和不可以,說成可上床的,不是很直接嗎?)
我不大喜歡 Bowmore,入口總有點怪怪的鹼性,雖然也有我喜歡的泥土氣息。雖 Bowmore 名字美麗,有香甜味,可是,不是我那杯酒。
幾天前在CIty Super 想找 Ardbeg , 因聽說這是煙薰味最重的。明明前一陣子是見過的啊,可是現在卻找不到了。
順帶一提,現在都看不到我喜歡的 Penfolds bin # 的酒了,那個酒舖的小伙子說,是呀,因為去年澳洲山火,今年這個酒會少了。啊,聽了很悵悵然。
Penfolds 對我來說是一個有美好回憶的酒。
看到只有 Laphroaig,好吧,既然只有這個選擇,便買一瓶。回家細喝,發現原來這大概便是我最能上床的 Islay 威士忌,煙薰泥土味夠強,有甜美的餘韻,可口美味。沒有調蒸餾水都是好的。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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