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幕還再開?

終於在肉醬意粉和電影節之間,我選了電影節。
《荒漠情》Badlands,咳咳,之前我是在旁邊Wine & Dine 吃了肉醬意粉的,想像我會煮得更好,為了達標,於是又去買了Rosemary來屈機。
早去是為了換今年場刋,我又遲了,遇上經理,經理沒有表情的說你次次都遲,今次還要是遲到無下次,下次就要去觀塘攞。
好啦,我其實真是一副落街買餸「碌」,素顏到無法再素,最面那層只是擦了玫瑰油,連脣膏都無,咁,就出左事。不意遇上識於微時大導演,我正想低頭扮我睇唔到,豈料他十分熱情,又問我做緊乜。人地咁有心我當然很溫暖,不過,我於人生此刻又真的很難解到俾人知我做緊乜。
「來緊要拍獨立短片」,真係,唔知點解,呢句真係講唔出口,不是因為我以為拍獨立片比商業片差,而是相反,我怕自己拍得不好有損獨立片聲望者。好在,唔知係定唔係,在我面漲紅了的一下,電影節舵手先生叫我咪阻住導演入場,我就說,好呀,我打電話俾你啦。後來找找我的電話簿,原來我早已沒有他的電話。
這一下,我馬上有慧清feel,慧清係邊個?
自從我宣佈辭工以來,很多有心人介紹工給我,而我其實都不知是不是要再像從前一樣拍電影。我大概不過想做更有趣的事,也不知做不做到。有甚麼比拍電影更有趣?Solly我迄今未發現。不過,拍出來的,可惜不是次次都有趣。
當然我也不能餓死,這些事,我不是第一個經歷,也不是惟一,所以就沒甚麼好說的。
我說無化妝超樣衰,經理話,都係一樣者,都好,冷面笑匠這樣說,我便只有相信,我不是一個普通中女,我是一個有化同無化妝都一樣的中女。
然後,等Badlands開場時,我看到賈選凝小姐。
你們還記得她嗎?曾經惹起這麼大爭議的一個小女孩,現在好像無人再關心。見她還在號外寫影評,儼然一個老手了,她看來這樣秀氣文雅。在等待期間,有一對男孩在我另一邊講佔領中環,講《一切從廣場開始》,我在這兩款人中間,氣場複雜。
日日有大把人在社交媒體上鳩寫,寫一些係人都知的事,那有無人再觀察賈小姐這種危險的大陸人?我說她危險,因為她看來就沒有殺傷力,寫的也「只不過」是文化評論,可是,顯然她已入了某一種體系,登堂入室了。「最憎《低俗喜劇》只是拍給香港人看。」她這樣說過,賈小姐,你知道嗎?就是為了要拍一些過得審批的戲,殺死的不止是香港電影,還有中國的電影。如果以中國的審批尺度來看,Badlands一定過不到,那你為甚麼要看?左膠右膠日日嗌交互插,這些以文化人姿態出現的小紅軍倒沒人理了。我不是說要針對賈小姐,不過,是要針對這種似無殺傷力又似有理的言論。左膠右膠,你地內鬥到幾時?幾時會槍口向外?殲滅真正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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