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威

見了兩個好久不見的朋友,分別有點關心的問:你最近在做甚麼?
啊,怎麼了,我消失了嗎?我健在吧?
是的,我都不肯定在做著些甚麼,自制能力貫徹的差,任由自己迷失,卻永遠不夠勇氣沉到底被人憐憫。
昨天去了試酒會,難得見有一隻有結構的白酒,邀我去而自己去不到的朋友笑說,你就是喜歡這些。
是啊,白酒結甚麼構,人生結甚麼構,對於不應講求結構的事,有了好像很奇妙。
大家都在講幾時再聚做甚麼,喝甚麼酒吃甚麼,我說我會做很好吃的蟲草花杞子椰油蒜頭茄子欖菜飯,大家又不忘老套的感恩,說活到這個年紀還有工作很好。朋友是醫生,說可以特惠幫我做「鞏固」的手腳,我已在盤算做甚麼不做甚麼。
其實我大概已經不管我的皮相,而這個夏天這樣清淨的熱,我們不是很好的一起再過一個暑假?我就常常重設時序,自己過完了的暑假又叫一些人和我一起再過一次暑假,熾烈的,恆光的,細慢的。
大概我願我沒傷害任何人,而,好了,就是傷了都是紙劃痕的細有點癢就算了,我從來沒相信我有甚麼能力,最嚴重那次據說有個男人因為我信了基督教,我真心認為這是很差的事,因為,要信絕對不要拖我落水,我認為主流教會是近乎邪惡的偏執。
昨天試了一些義大利酒,舌頭不聽使喚不知好歹,鼻子覺是好的。售貨員說多好多好,我就只能靠想像。面對我這個沒購買能力的顧客,他坐下吃了一塊小麵包,從早到晚,他吃了早餐就沒吃過甚麼了。有一瓶瓶子很美麗的白酒,他說,下班了喝很舒服,我說,那我先要找一份工作。
我桃花命?沒有打長工的命?桃花命有男人包都好,可是原來做電影算是桃花這種我想退貨囉。而,不過桃花以這種方呈現,那算是最高尚的吧?
一次在我當證婚人的婚筵,遇上朋友和她大量的哥哥,她哥哥說要送我一瓶台灣威士忌。後來,原來哥哥買了,卻一直被她扣留。當然我很感動,萍水相逢說說而 已,不過,那是一個男人買給我的嗎,身為一個女人怎都得拿回來。我問,你幾時還我,她蠱惑的說,昨天試酒會你不是拿了一瓶白酒了嗎?嗯,看來,要把人家哥哥送的台灣威拿到手,是要有點手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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