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分子

晚上去藝術中心聽攝影講座,很有趣的,那個台灣擇影師的照片我在 World Press Photo 上看過,很血淋淋活生生的生活,本來我想問他怎樣保持謙卑,不過被現場工作人員人忽視了,那就沒有心思再問了。
身為作者,要謙卑不是易事,反正我現在有這個煩惱。
之後再去99,Smoker都在,終於第一次看到他的女友,反正比我年輕,抽煙的姿態好看,又請我吃他倆去日本旅行買的草餅,這種女朋友好呀,用來做膽最好,即是,行開行埋,中心女朋友是她,而有其他閒花野草時請她借歪一下,似乎都是沒問題的,好識大體啦。她走開了一會,Smoker便不斷發短訊,無意中又問起上次我在這裏遇上的另一個女孩,又問我那個女孩的電話,她為甚麼今晚不來。煩不煩?好呀,起碼一早擺出姿態讓你看到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讓你早早死心。要絕望到沒有其他男人,或只想玩玩的,那便願者上釣囉,若真的時間太多,像他老人家一樣等被炒的話,便可陪他玩,我可情願有時間做好我的功課,或一些對社會有意義的事了。
我從來不是閒花野草的材料,不是不隨便,只是,不想再自輕自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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