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極疲憊的回家,在5號車上,忍耐著生體上的一點點痛,只想快點到家洗澡躺下,把這麼漫長一天積累下來的折磨磨平。當然我的所謂折磨都不過是因著我的幼稚與我不願意配合這個世界。
前面坐著一對父子,那個兒子很嗲,頭都伏在父親大腿上。父親,滿是慈愛,一臉都是。在彩虹下車時,父親一手把兒子上身抱著,右手拿著一個鋁支架,這時我才看到,兒子下身是軟癱的。父親下車的動作很快,下車後我一直期待他停下來,那個支架可能有甚麼作用,他不用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著支架。可是沒有,他只是急步地走。的背負過重擔的人都知道,你只會想走的快一點,到目的地。
是的,那個只是支架,不是輪椅,他,是不忍心孩子這麼睏這麼晚還要自己走路;他走的極堅決極快。
那個孩子的癱軟,看來不是一時的。終其一生,父親也只會走的極快,極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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