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失了手錶的那一晚

我有一隻手錶,應該說,我曾經有一方手錶,是梅花嘜的,粉橙紅色水晶錶面,說是粉橙紅,因為的確不是粉紅,也不是粉橙,而是在兩者中間。錶面還有紅色的梅花嘜頭,有space star字樣,在錶面六點鐘處,是日曆顯示小窗。銀色鋼錶帶,鋼面有兩種不同拋光程度,那便光啞有緻了。
這都是我憑記憶回味的細節。
這錶是很舊款的了,剛買了不久錶被我一次意外猛力的掃下地,錶底殼應聲脫落。找上代理修理,那個師父說,這個錶很舊款的了,再過幾年,便可當古董錶。我,就是喜歡它這一點。
我,不喜歡它的是,它是自動錶,所謂自動錶,即是不自動,若有兩天我不外出,不戴手錶,它便不走了。這對我來說是極為不方便的事。
有一天,我去旺角做資料搜集,找了一個旺角男生陪我,於街頭流連了六個小時後回家。在電梯中,一個年約三十多的女人提著外賣餐盒,比我先進了電梯,在我進了電梯後,無緣無故的她閃身出了去,電梯中剩下我一個。是在她出了去電梯緩緩上升之際,我才想到她剛才看我的眼神有點怪異,我比較遲鈍,這時才輕輕的想,咦她為甚麼避我呢?還是她有精神病不能與人同電梯?因為我家這樓確是有精神病人站在電梯口罵人不要走近她。
那天很疲弊,想起看過一整天的旺角街頭,怎拍得好都無頭緒,對於所有未知的難題很憂慮。
到了第二天,在我慣常放手錶的床頭小几,要找手錶時,便不見了。
把這事告訴朋友,以我很單薄的幻想,會不會是我身邊有鬼那個女人看到,我朋友馬上問,那她是看你還是看你身後身旁...這個,她是看我的。可是,沒有證據顯示,被鬼附身鬼是一定不在我身中間的呀。另一個想法便是我身臭。難道在旺角走了六小時身臭?到底那個旺角男都夠義氣了,陪我半天沒嫌我呢。
也沒有證據顯示我的手錶一定是掉失了的,難保一天在家中某角落找回呢,我對生命滿是期盼的想,可是,也想買一隻不自動的手錶了。

ps:這是我最噚氣的寫法,因為吃了鼻敏感藥,覺睏卻明明知道腦袋中的細胞正熱血沸騰,於是以這個法子去消磨我的精力,也是寫作療法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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