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吻吧 

去年聖誕是怎過的呢?在浙江省一個叫南匯的地方唱K,是黃奕小姐請的客,當時同事說她的老公很有錢;閱報得知她最近離了婚,很痛苦的吧。對黃小姐我有種特別的感覺,我從來不和演員明星交朋友,可是不知怎的講起她的媽媽是作家,突然一下子和她接近了很多。唱K出發前策劃先生告訴我導演要開掉我。策劃先生平時人不是很好,可是對我卻很好,令我很溫暖。
被開掉不是甚麼奇恥大辱,誰未經歷過?人家也不會告訴你他的辛酸史。就如離婚,大概也是沒甚麼好說的吧。
今天睡醒了卻不願起床,開了洗衣機洗衣服後想多睡一會, 30秒後發現我自己原來是瞪著眼看著天花的水晶吊燈,上面吊著五、六年前我在溫哥華買的一個玻璃水滴,叫溫哥華雨,在輕輕輕輕的搖晃。窗是關上的,不是風,那是甚麼令玻璃水滴搖晃呢?是洗衣機那輕微的震顫?還是𠾐𠾐的滾筒轉動聲波?還是,我的眼睛的凝視?
我的精神不疲憊可是我的身體卻不願起來,我的精神肉體一向貌合神離,相信大部分人都是這樣吧?精神肉體互相爭戰,誰都想做主誰都做不了主,結果成了怪胎。
我不是不想找到內在的平安的。
這是一個很奇妙的平安夜,掉失了整個夏天的手錶,給我在翻東西時找回來。我清楚記得掉手錶的那天,我走進電梯,一個女人進來看了我一眼便慌張的跑了出去。我懷疑她在我身上看到我不知道的事,那天後我的錶便不見了。不必擔心我一點都不害怕,縱使我明知好像有些甚麼奇怪我卻一點都不怕,縱使我一個人住。
還賴在床上,一個沒來電顯示的電話打來,平時我是不聽這種電話的,不過因為在工作上,怕錯失了甚麼,結果是一個不說話的禿頭電話。我驚訝到了我這個年紀還有人給我打這種電話,我很羨慕打的那個人的幼稚,若我還是這樣幼稚便好了。不過,也許只是一個意外,誰知道真相?誰還會耐煩去知道真相。
有半天的假,我安心的躲在被窩中,搓揉著我冰冷的下腹,默默的輕微的經痛,然後讓身體的痛楚把我的靈魂和肉體結合,來接吻吧,我的靈魂與我的肉身。
今年的聖誕很平安,明年我會記得今年平安夜怎過,大概不會記得前年的平安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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