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不能說今天不是一個好的星期六,我把節目排得滿滿的,中午上教會崇拜,晚上買了刑亮的《六度》,上教會前還有時間先去購物,去崇光買我喜歡的麵包,吃了很牛奶的北海道牛奶軟雪糕,去大坑順興吃了滑蛋蝦仁飯。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對幕後音樂人夫妻,兩個人我都分別於不同的電影中合作過,男的那次當演員,那是超過15年前的事,今天他還是那麼好看,女的是電影配樂,老實說要不是她那時的男朋友是導演,她大概不能得到這工作,後來男主角,即是太上導演找了他的御用配樂師來包底。女的沒有甚麼打扮,比10年前明顯是成熟了。也不是老不老的問題,是神氣的問題,丈夫比妻子更有對生命的熱情,我是這樣看的。
幾乎近兩個月沒上過教會,最近我的家人熱切的討論宗教問題;今天牧師說的是尼希米記,說的是團體。上個星期有一天我大放妄語,說香港電影圈今天的衰落在於時代改變,因為這個年代誰都自我中心,我們不團結,而制度也不好,於是便一代不如一代了。時代不同了,宗教都要挽著時代的巨輪一樣很不易。昨日偶讀到手塚治蟲畫的佛教漫畫當中一個捨身救狼的故事,於我,放棄自己的慾望,好的,不是放棄,是太老了沒有慾念了,有時想想能捨棄大部分的妄念慾念都是好的,可是,故事中的主角,是連生命都捨棄,這種愛不是我現在能做到的,我連捨棄自由都不願,怎捨棄生命?不過到可以放下的那天,一定是最快樂的最自由的。具體我說不清我的自由怎衝突自然天地,不過卻總為著我的過份自由有點悵惘。
離開教會,便去葵青劇院。
從來去哪兒都是一個人我是不怕孤獨的,今天居然很想有人陪,不過我想要的伴侶是不要我招呼應酬的那種。想起吃滑蛋蝦仁飯時遇上的夫妻,怎麼我覺得那個丈夫在招呼妻子?
世上只有杯麵沒有杯裝伴侶,一個杯麵沖了水都要等三分鐘。
早到了,四處閒晃時,心中不知怎的想起一個義大利同學,想起他說過要幫我的片調色。不一會,他便從大門走進來。
慢著,到底是不是真的這樣呢?還是,我看到他便從腦中回片放置一個虛想?
我以為我是喜歡現代舞的,不過看了《六度》之後我不太喜歡。那麼醜的服裝,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看到?把華南女子的肥短腳表露無違,每次當她們急步在台上走,我便覺得她們不正常的矮,難看的傷了我的眼。因為服裝的醜,我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投入,刑亮的舞很簡潔,就是燈光和投影的屏幕,還有煙,音樂是我喜歡的龔自成,可是這場舞的音樂沒有觸動我,這場舞也沒有。不過表演過後刑亮答問題時,有個觀眾問了我想問的,問的比我心中所想的得體很多,他問刑亮是怎樣把想表達的情緒與舞者溝通。刑答得很好,因為他想要的是肢體表達,他是要求舞者不要有情緒的。也因為這場舞的主題是有關佛教的,超出《六度》以外便是開了天眼。刑是一個很有態度的創作人。(大概是這樣,其實我沒認真背好這一段對答)
回家後組織一下下個星期的工作活動,原來時間無多,怎麼我好像一點都沒準備好便要開工?又剪了手指甲,明天學小提琴,很久沒好好練習,我的老師一定不滿。
PS:膝蓋上的最後一塊痂,被我狠下心撕將下來,不痛,剩下一方粉紅色的真皮層,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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